第四十章 收编(1 / 2)
第四十章 收编
程曦觉得该和青岫谈一谈。</p>
她让绯樱去找袁妈妈,将这事儿说一说,又让橘香退了出去,只留下青岫。</p>
橘香有些莫名,绯樱也奇怪地看了程曦一眼,两人悄悄退下,要关门时让程曦拦了:</p>
“门开着罢。”</p>
青岫心中越来越惊。</p>
这是防着人偷听――小姐是从哪学来的这一招?</p>
“青岫,你过来。”程曦朝她招手,指了面前的绣墩让她坐下。</p>
青岫从善如流,坐了半张凳面,与窗台前炕上的程曦平视。</p>
屋里陷入一息沉默。</p>
窗外隐隐传来唱戏的咿呀声,初夏的院子里偶有发出一两声蝉鸣,便有小丫鬟取了网,轻轻说着去将那蝉粘了。</p>
程曦看着窗外,打破沉默。</p>
“青岫,你想跟着我吗?”</p>
青岫大震,睁大了眼望着程曦,双唇翕翕却没出声。</p>
程曦回过头,坦然与她对视。</p>
“我知道,我还小。日后这屋里伺候的人迟早都会换上一轮,绯樱、橘香、白荷……她们总要走的。等我再大一些,会一直一直有新的丫鬟来。</p>
前几日,祖父给我讲了《史记?留侯世家》的故事,我就想,你与她们大约是不同的。她们虽好好的伺候我,却也不敢违逆我,我若做错了事儿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你,虽然总将我的事告知母亲,有时还会替我拿主意,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怕我太小,怕我不懂。”</p>
青岫听着,背上沁出一层薄汗。</p>
程曦把话说开,反倒轻松起来。</p>
“齐氏是我乳母,我虽不喜欢,但她毕竟哺育过我,只要她谨守本分,我就许她日后荣养。只是管事妈妈却绝不可能是她。”</p>
青岫面色渐白,喃喃道:</p>
“小姐……”</p>
程曦摆手打断她,看着她的眼睛认认真真道:</p>
“我虽然小,但却在一日日长大。我要人一心一意的帮我,教我,不用人护着……你懂我的意思吗?”</p>
青岫至此,哪还有不懂的道理。</p>
她猛地起身跪下,望着程曦,颤声道:</p>
“奴婢明白了。”</p>
程曦很喜欢青岫的通透玲珑。</p>
她从前不敢在青岫面前太过显露,是怕被察觉异样,继而引起母亲的怀疑和一些不必要的麻烦。</p>
但如今不同了。</p>
凭谁怀疑,她都可以拿老爷子挡。畏首畏尾终究不是法子,待到她可以培养自己的心腹,实在需要等太多年――不如一劳永逸。</p>
程曦看着青岫,面色严肃问道:</p>
“不论母亲同你说过什么,我只再问你一次――你想跟着我吗?”</p>
犹带一丝奶音的话语落在青岫耳中,却如夏雷般震得她心神俱晃。</p>
不待片刻犹豫,青岫望着程曦坚定答道:</p>
“奴婢愿跟着小姐,绝无二心!”</p>
程曦满意的笑了。</p>
第二日,被留在凭澜居的念心就回到了程曦身边。</p>
青岫仍旧每日向王氏禀报程曦玩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也仍旧得空就往马回巷子去。</p>
程曦觉得该和青岫谈一谈。</p>
她让绯樱去找袁妈妈,将这事儿说一说,又让橘香退了出去,只留下青岫。</p>
橘香有些莫名,绯樱也奇怪地看了程曦一眼,两人悄悄退下,要关门时让程曦拦了:</p>
“门开着罢。”</p>
青岫心中越来越惊。</p>
这是防着人偷听――小姐是从哪学来的这一招?</p>
“青岫,你过来。”程曦朝她招手,指了面前的绣墩让她坐下。</p>
青岫从善如流,坐了半张凳面,与窗台前炕上的程曦平视。</p>
屋里陷入一息沉默。</p>
窗外隐隐传来唱戏的咿呀声,初夏的院子里偶有发出一两声蝉鸣,便有小丫鬟取了网,轻轻说着去将那蝉粘了。</p>
程曦看着窗外,打破沉默。</p>
“青岫,你想跟着我吗?”</p>
青岫大震,睁大了眼望着程曦,双唇翕翕却没出声。</p>
程曦回过头,坦然与她对视。</p>
“我知道,我还小。日后这屋里伺候的人迟早都会换上一轮,绯樱、橘香、白荷……她们总要走的。等我再大一些,会一直一直有新的丫鬟来。</p>
前几日,祖父给我讲了《史记?留侯世家》的故事,我就想,你与她们大约是不同的。她们虽好好的伺候我,却也不敢违逆我,我若做错了事儿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你,虽然总将我的事告知母亲,有时还会替我拿主意,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怕我太小,怕我不懂。”</p>
青岫听着,背上沁出一层薄汗。</p>
程曦把话说开,反倒轻松起来。</p>
“齐氏是我乳母,我虽不喜欢,但她毕竟哺育过我,只要她谨守本分,我就许她日后荣养。只是管事妈妈却绝不可能是她。”</p>
青岫面色渐白,喃喃道:</p>
“小姐……”</p>
程曦摆手打断她,看着她的眼睛认认真真道:</p>
“我虽然小,但却在一日日长大。我要人一心一意的帮我,教我,不用人护着……你懂我的意思吗?”</p>
青岫至此,哪还有不懂的道理。</p>
她猛地起身跪下,望着程曦,颤声道:</p>
“奴婢明白了。”</p>
程曦很喜欢青岫的通透玲珑。</p>
她从前不敢在青岫面前太过显露,是怕被察觉异样,继而引起母亲的怀疑和一些不必要的麻烦。</p>
但如今不同了。</p>
凭谁怀疑,她都可以拿老爷子挡。畏首畏尾终究不是法子,待到她可以培养自己的心腹,实在需要等太多年――不如一劳永逸。</p>
程曦看着青岫,面色严肃问道:</p>
“不论母亲同你说过什么,我只再问你一次――你想跟着我吗?”</p>
犹带一丝奶音的话语落在青岫耳中,却如夏雷般震得她心神俱晃。</p>
不待片刻犹豫,青岫望着程曦坚定答道:</p>
“奴婢愿跟着小姐,绝无二心!”</p>
程曦满意的笑了。</p>
第二日,被留在凭澜居的念心就回到了程曦身边。</p>
青岫仍旧每日向王氏禀报程曦玩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也仍旧得空就往马回巷子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