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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燕燕第234节(1 / 2)





  祝玉燕转头看她姐,“……姐,你是不是不受穷就浑身不舒服?”没钱的时候艰苦朴素很正常,有钱的时候自然要正常享受啊。

  代玉蝉还是不习惯自己拥有这么多财富,她别扭的说:“我就是觉得……”

  祝玉燕:“别你觉得了。我觉得妈和代教授不对劲,他们可能有什么事没告诉我们。”

  代玉蝉:“什么事?”

  祝玉燕:“就是不知道啊。需要打听打听才行。”

  两姐妹藏好箱子就下楼了。

  要说现在藏东西是比以前方便了,以前张妈会进来打扫卫生,整理房间,现在家务活都是施无为做,他不会进屋来打扫,现在房间都是两姐妹自己打扫整理了,要洗的衣服也是她们拿出去……自己洗。

  代玉蝉不肯让施无为帮她洗衣服,自己很努力的洗两姐妹和祝颜舒的衣服。祝玉燕没办法,也只好跟着一起洗。所以现在是两姐妹洗母女三个的衣服。幸好现在衣服都换成棉布的了,放在盆里用脚踩就行了,祝玉燕开始觉得洗衣服也不是很难嘛,不过她一直在关注美国那边是什么时候把洗衣机发明出来的,到时她一定要买一台!

  所以箱子放在屋里安全性还是很高的,不会被张妈发现。

  不是信不过张妈,而是觉得张妈要是亲眼看到这么多宝贝,估计能吓出心脏病来。要是她再觉得祝颜舒这么多年都瞒着她,再心里别扭上就麻烦了,还要哄这个老太太。唉,这个老太太现在是越来越不好哄了。

  张妈现在已经发觉祝家母女不会丢下她不管了,渐渐的有了小脾气了,也会倚老卖老说两句话了。

  老小老小,人老了就跟小孩子一个样。

  祝家母女三人现在都有点哄着张妈的意思,不敢叫她生气难过。一个是年纪在这里放着,二来就是现在就医不太方便,真气出个好歹来没大夫没药没法看病。

  两姐妹都知道不能告诉张妈,下楼时都装做若无其事。

  午饭还是咸菜,就大饼。

  刚刚得知自己拥有一座金山,下楼来午饭就是咸菜和大饼。祝玉燕比平日更不想吃饭了,她坐下后捧着大饼磨牙,一点一点吃。

  张妈因为人老了,牙口不好,自己吃的是面条。祝颜舒也是吃面条,剩下的人都是吃饼。

  张妈一边喝着自己碗里的面条一边说:“面条不好做呀,现在白面不太好找了,混了别的面就擀不成面条,一挟就断。你们年轻,牙好,吃饼就挺好的,不用像我一样喝面条糊涂汤。”

  祝玉燕嗯嗯的点头说:“是这样的,对。”

  张妈看她吃饼像小鸟,心疼她,说:“那你要不要吃一口我的面条?”

  祝玉燕就凑过去喝了一口汤,这就算是吃过了。

  张妈摸摸她的肩,又摸摸她的腰,心疼的说:“唉,这饭不好吃,我们燕燕都饿瘦了,瞧这腰细的。”

  祝玉燕也伸头看自己的腰,确实细。她现在不用减肥,天然瘦,瘦得腰上只有一层皮了,捏不起来肉了。

  祝颜舒:“这不是挺好的吗?腰细穿衣服才好看。”

  第254章 爱

  苏先生晚上回来就被坚持等门的未婚妻给截住,然后就得知了祝家的“大秘密”。

  他一边洗漱,祝玉燕就在一边跟他说话。

  她压低声说:“好多好多!我的天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我从来没想过……”

  她虽然生活中没缺过钱,但也真的没怎么见过钱。

  上辈子吧,亲爹是互联网新贵,据说好几亿的身价,别墅都有好几幢——可惜她从没住过,只是去过。

  他亲爹的钱,她也没花过。虽然也是一路贵族学校上过来的,学费什么的都很贵,但她也没有“我很有钱”这样的意识。她确实比身边的同学更有钱一点,但钱并不是她的啊。

  现在想一想,应该是她对她亲爹没有归属感。

  她不觉得这个爹是她的。

  这个感觉很飘呼,但很真实。

  亲爹,只是说他是她的生父,两人有血缘关系,亲爹跟亲妈结了婚,所以在法律上他才必须要养她。

  她一直觉得亲爹给她花钱不是特别心甘情愿。

  一方面是亲爹担心不养亲生女儿名声不好听,这才掏钱让她上贵族学校;另一方面,亲爹对她亲妈和她都没感情,是很想甩掉她们的。

  这种被迫负责的态度太明显了,所以她一直不觉得亲爹是她能依靠的人。

  亲妈呢?也一样。

  亲妈没工作,只有一个婚姻,而这个婚姻也只有她这个女儿是她能把握住的。她对她有母爱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亲妈想用她来栓住亲爹,来维持这段婚姻,可亲妈又无比的清楚这不可能,她没这么大的能耐,她亲爹也没这么高的道德水平。

  亲爹确实是在养她,顺便养她妈。养到什么时候呢?

  她觉得要么是在她十八岁的时候,要么就能再多养两年,到她大学毕业。

  到那时,亲爹应该觉得他已经完成义务了。

  所以亲妈一直觉得朝不保夕,一直害怕,她就把这气撒在她头上了。

  这是她从以前就觉得很无语的一件事:你凭什么要我帮你抓住丈夫啊?这是我该干的吗?你是他老婆你抓不住她,把气撒我身上干什么?

  从那边换到这边,祝家就更像是一个小生意人的家庭,有一点小钱,刚够生活,能比旁人过得稍稍好一点,但也称不上无忧无虑。祝家曾经的富贵更像是一个传说。

  她更是从未放在心上。

  现在,那一箱黄金珠宝就躺在她的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