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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官降魔秘术

第一章 天官降魔秘术

有没有人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做啥啥不行,对生活都失去了信心?我就是这么个人!

我叫陈总,小名拐子,19岁,高中辍学后,学过木匠,做过泥瓦工学徒,还干了几天厨师学徒,说起来都是眼泪,这些行业对不起我啊,太累!

后来只好老老实实在家啃老,可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没什么啃头,粗茶淡饭,刨土种地,最奢侈的事情也许就是赶集买二斤猪肉回家包饺子吃。

再后来就废了,整天打游戏、看小说,农活也不干,实在闲的蛋疼就出去瞎逛,偷鸡摸狗、调戏调戏小姑娘。说到调戏小姑娘你总得有点本事,或者有一些过人之处?要么长得帅,要么有钱,我这人虽然说不上太帅,兜里也空空荡荡,但我会念咒语,这也许是我唯一的特长了。

不知哪辈子祖宗在家里老屋中堂画后面的暗夹中藏了本《天官降魔秘术》,拍掉厚厚的灰尘,打开后里面几乎每个字我都认识,可放在一起我就懵逼了。不过这样反而更好,容易懂谁理你?

在这交通不便娱乐匮乏的小村子中,见识俩字有时候是最独特的气质,这些咒语一念,谁不得对我刮目相看?

人若有点特长,难免就想找人显摆显摆,如果被显摆的对象是个小姑娘,她还对我有点意思,两人贼眉鼠眼一阵乱看,然后找个偏僻的地方,拉拉小手亲个小嘴啥的艾玛想想都流鼻血!

“呦!拐子出门了?”

“今天太阳从哪边出来的?”

“今晚我家猪崽子要是没了,就你和磊子干的!”

太阳很大,风很小,错落无序的瓦房房檐下大都挂着一串串干辣椒咸鱼等物什,村里闲来无事晒太阳的七姑八婆、瘸子叔说起话来总是这么肤浅。

莫非我陈总就不能正儿八经的出来走走?呸!不和你们一般见识!

村子里转了一圈,最后站在村东头的老槐树下,吹着微风眺望远方,感觉有些落寞,尼玛太想当然了,找人念咒语,是不是有点白痴了?

“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岸上走”

村外远远传来跑调二里地的歌声,从歌声的清脆和骚兴来看,一准是巧丽,这妹子比我大一岁,今年刚20,长的杏眼柳眉,那叫一个水灵,而且特爱唱歌,人送外号“小祖英”,可惜去年定了亲,这让我无数次感叹,好白菜都被别人的猪拱了。

我躲在一处草丛中,暗暗琢磨一番,就等巧丽路过。

很快荒草掩簇的小路上一个红色小棉袄欢跳着出现,她扎着散把,瓜子脸上糟糕的浓妆遮掩了原本的清秀,纤瘦的腰肢间挎着一个鼓囊囊的花布包,包口露出几只随风摇曳的花朵。

等她靠近,我一下子窜出去,双手伸展,深吸一口气:“我不对,某家闭关修炼完毕,如今修的一身文武艺,姑娘是否要见识一番?”

巧丽没想到草丛中会忽然窜出一个人,吓了一跳,等看清是我,拍拍胸口骂道:“死拐子!脑袋缺根弦的死东西,滚!”

不错,我自小想法与人不同,虽然自认是别具一格、思想独特的优良品质,但总架不住这些人瞎说,可脸皮厚也算本事,我丝毫不计较,四十五度角抬头看天:“你这庸俗的小村姑哪知世外高人的风采!咱家不屑理你。”

巧丽气笑了:“别以为我没看过书,学那些蹩脚的自称也不看看合不合适,某家是武林大侠的豪爽自称,咱家都是太监说的,你到底是哪家的?”

有点尴尬,我轻咳一声道:“有什么区别?太监是伺候皇帝的,换在现在都是******办事人员,一点不比大侠差,高贵着呢,你知道个屁。”

巧丽不耐烦道:“你贫个甚嘴,说,你学了什么本事?”

“听好了!”我踱着步子,回想一下,洋洋自得道:“朕主要学了四种本事,五行八卦阵、驱魔大手印、天虚伏魔咒与太阴剪纸人,其中又分四道,上道拜仙、中道慑畜、下道驱鬼,无为道治人,虽入五行却跳脱轮回,分自正一,力压茅山,敬拜天地水三仙,是为天官道!”

巧丽锁着眉头,两眼茫然:“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还朕!给你个扁担你咋不上天呢?滚开!我要走了!”

失策啊!巧丽的表现咋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呢?莫非我说的太深奥了?不行!我连忙拦住她,急道:“别走啊,驱鬼你懂吗?我能抓鬼!”

巧丽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回头看了眼枯耸的毛草丛,吼道:“白痴、傻子,滚滚滚!”

这么大反应!莫非听到鬼害怕了?我挠挠后脑勺正要继续说道说道,安慰她一下,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嘶吼:“死拐子!调戏俺家巧丽,看俺不抽死你。”

话音刚落,大地好像都震动起来,一个足有两三百斤的肥胖婆娘赤脚蓬发,手中拿着一只破拖鞋,飞一般的跑来,那凶神恶煞的模样,给她一匹马就是杨家将里的猛将啊。

要说村里有两个人惹不起,一个是张脚医,另一个就是眼前这女人,阿青婶,巧丽她妈。前者是咱村的外驻医生,不知从哪来的,医术不错,比镇上的大医院都强,但脾气臭,看谁不顺眼就不给谁治,谁也不敢说自己没个头疼脑热的不是?而阿青婶是个超级泼妇,比隔壁三婶还要更胜一筹,撒起泼来等闲两三个汉子近不了身,骂村一骂就是三四天。听说她年轻时是方圆三五里内有名的美女,小家碧玉,温柔贤淑,后来因为入赘的老公失踪了得了失心疯,时好时坏,饭量大增,才渐渐成了这副模样,这种说法本来我是不相信的,可巧丽的模样搞得我将信将疑。

完了!我怎么想起来招惹巧丽!?

此时我是吓得亡魂皆冒,绝不怀疑被这婆娘近身,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阿青婶,俺亲婶,我错了,我和巧丽开玩笑呢!”

我近乎哀求的道句歉,然后撒丫子就跑。

傍晚的微风拂面不!是风噎的差点喘不过气来,被一个重量级的泼妇追着揍,感觉太有压迫力了。

“臭小子,不看你妈的面子上,今天非抽死你!”

阿青婶扶着双膝喘粗气,认怂了。

我有种战胜强敌后的喜悦,为防万一又跑了一阵子,前面是磊子的光棍二大爷家的老屋,前几年老头死了,也就搁置着没人住了,门前有个水井和一块磨豆腐的大磨石,旁边大榕树下还有几个石凳,这地儿原本是我和发小磊子、荷花几人的大本营,没事儿跑来打打扑克和磊子二大爷扯扯皮啥的,这几年老家伙去了有点吓人才很少来。

这一通跑,我出了一身汗,回头见“强敌”没追来,口又有点渴,搬掉封井石扒着窄窄的井口往下看,见水很清澈,就搅动缆绳把水桶摇了出来,水桶是铁的,好长时间没有被人动过,上面长满了青苔。

看着摇摇晃晃青苔漂浮的井水,感觉没有问题,趴在桶上就是一通大喝,直到肚子都有点饱了才四仰八叉的躺在凳子上,呃,井水不太好喝,有股子臭鸡蛋味。

日头偏西,阳光顺着树丛落下,照的一地斑驳,我眯着眼睛,感到无比的挫败。

一个人无聊时最难过的不是内心感到孤独,而是你想找个人玩,却没人有空理你。

村里人的收入除了庄稼就靠喂养牛、猪之类的家畜,发小荷花、小琼每天要割五蓝牛草,而磊子这会儿一定去放牛了。

他们仨人都在做正经事,相互一对比,好像就数我游手好闲,唉!人生寂寞,不外如是啊!

这一胡思乱想,忽然想到了身后屋子的主人,磊子他二大爷,此人小名院子,大名陈院子,三年前死的,我现在还觉得他死十分蹊跷!

因为他是被鬼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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