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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总有刁民要来捣乱


第322章:总有刁民要来捣乱

赵晨宇听完后,硬着头皮把自己雕刻出来的莲花递给了蒋老头,蒋老头接过去后,居然认真而又仔细的瞧了起来,蒋老头这份认真仔细,到让赵晨宇的头皮一阵发麻,紧张不已,心中稍微有些忐忑,看着蒋老头,一直等在着蒋老头的评语。

蒋老头如此认真仔细,多是想确定自己看没有看走眼,看看这个赵晨宇的天赋究竟如何?世间很多东西,天赋至关重要,不要跟我说什么,勤能补拙,那只是愚笨之人,安慰自己的说话而已,拙就是拙,岂是因为勤奋二字就能弥补的?

要知道这个世界人,最不缺的其实就是人,但有时候,这个最缺是也是人,这看似互相矛盾一句话,其实并不矛盾,一点都不矛盾!不缺人是说这个世间平庸之人太多了,也就是这个拙人,缺人是说这个具有天赋者太少,回顾历史,每次历史的推进,那次不是那些具有卓越天赋的伟人造就的,他们是平庸笨拙之辈么,很显然不是。

说这些只是想说,艺术创作容不下庸人,这玉雕是门艺术,他蒋老头,可不想把自己技艺传授给一个庸人。

蒋老头认真仔细审视赵晨宇的初学作品,只是想要给赵晨宇一个公正客观的评价,以及对赵晨宇天赋的判定而已。

蒋老头看后,很是满意的点头,赵晨宇并没有让他失望,他也没有看错,这个赵晨宇天赋很是了得,初次雕刻,就能雕得有模有样,甚至于某些细节都雕了出来,实属不易,遥想当年,他第一次拿到刻刀,雕得那是乱七八糟,自己都看清这T妈的雕的什么玩意,不得不说,赵晨宇的天赋超越了蒋老头很多很多。

很是满意的蒋老头,开始说这个评语了,只见蒋老头缓缓地张开了嘴,对赵晨宇如此评价道,“客套话我就不说了,我直接说说你这件作品吧,你这是雕刻的一朵莲花吧,虽然小老儿不知道你当时在雕这朵莲花的时候,心中是如何想,但小老儿知道,你当时心中必然有了其形……”

将老头继续说道,“首先,我们来看看其形,虽然某些地方看上去有些粗糙,让人看上去就知道初学者所雕,但,你还是很清楚的抓住了莲的某些特征,并把它表现在创作之中,这就很难得了,还有,我说的初学者,绝对不是贬义,而的一种褒奖,你是第一次,正规来讲,并不初学者,我看过很多初学者,都学了几年了,雕得还那么弱智,就只能雕出形,甚至于从未抓住细节,你反而抓住了,不得不说,你在玉雕上天赋很高呀!”

蒋老头说是品鉴,但满口掩盖不住对赵晨宇赞赏之情,赵晨宇听着,自然满是欢喜,被人称赞,我想没有人会不高兴吧?

就在赵晨宇享受着蒋老头这位玉雕大师称赞之时,突然一个很是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哈哈……哈哈……哈哈”,先是一阵狂笑之声夺人耳目。

这狂笑之声,让众人很是愤怒,孟家现在正在办白事,这是那个不开窍的家伙,居然敢跑到这个地方来大笑,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大笑声过后,这样一个声音又传入众人耳朵里,“孟家这是怎么了?怎么挂起了白绫,莫不成有人死了?”

门户之上挂起白绫,就是一个傻子也该知道这家发生了什么事,这本是一件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没有必要说出来的事情,从来没有那个会当面说出口,还说那么大声,这不明显是来挑事的么?

这个声音落下之后,赵晨宇等人便见正面走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这个男人赵晨宇他们都认识,这人可以说是孟礼在腾冲这地儿死对头——白胜军,因为赵晨宇的关系,孟礼可是狠狠的宰了那家伙一顿,让孟礼与其交手的过程之中,占据了领先。

白胜军与孟礼那可是死对头,这家伙怎么跑到孟礼居所来了,而且还带了一帮人,一看便知,绝逼是来着不善。

孟礼一见来人是白胜军,对其冷冷的开口道,“白胜军,你怎么跑到我这地儿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人,莫不成你是想跟我开战不可?”

白胜军一听到孟礼这话,哈哈一笑,“哈哈,孟兄弟呀,你别紧张嘛,什么开不开战的,这可是文明和谐的社会,我白胜军可不敢混黑道,打打杀杀多不好,老哥我不是听说你们孟家好像出事了,这都挂上白绫了,老哥想着你我多年的交情,不来吊唁一二,怎么能说得过去?”

“吊唁,我们自是欢迎之至,但有些人恐怕是不怀疑好意,那我们可就不欢迎了!”孟礼厉声道。

“孟兄弟呀,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白胜军那是带着诚意而来,你看我这丧礼都带来了”说着白胜军“啪啪”的拍了张掌,便见其身后的小弟,推出了一堆丧礼,其中还有一个大大花圈,花圈上白字黑字,看得很是显眼“沉痛悼念孟礼……同志,生前挚友白胜军敬挽”。

孟礼一看到这个花圈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什么意思,感情这家伙真是来咒我是死的不成?沉痛悼念孟礼同志,这T妈的不就送老子的么,老子还好好活着,送这花圈不是咒老子死是什么?孟礼心中想到这些,顿时就爆炸开来,指着白胜军的鼻子,孟礼就怒斥其道,“白胜军,你给老子说说,这T妈的究竟怎么回事?咒老子死是不?看来你是真想跟老子开战呀,说吧,什么时候,哪儿,老子奉陪到底!”

白胜军装作看了身后花圈一眼,然后微微对孟礼笑道,“孟兄呀,你完全误会了,我绝对不是咒你死之类的,这不,我也不知道你孟府死了谁,你看我哪儿不是留了空隙么,等到了兄弟你府上,确定死了谁,兄弟我再在孟兄你名字后面加上的什么什么,不就可以了么,这完全是一场误会呀!”

白胜军这番解释,可以称之为辩解,估计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孟礼自然也是不信白胜军那话,但孟礼转眼一想,这毕竟是何老先生的灵堂,要是在这儿真的跟这个白胜军干起来,坏了灵堂,总归不好,也就忍了下来。

好不容易忍下来的孟礼,很是不悦对白胜军说道,“白胜军,你这丧礼也送了,该走了吧?”

孟礼直接下了逐客令,白胜军听到孟礼这话 ,这般说道,“孟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这些兄弟来都来了,你就不让我们进去祭拜祭拜?这怎么说得过去,这不像主家所为吧?有主家这样对客人的么?不招待吃喝也就算了,祭拜吊念都还不让呀?”

孟礼心中很是清楚,白胜军这帮人就是来捣乱的,但当白胜军说出那话之后,孟礼显得有些为难,犹豫不决的他看向了赵晨宇,询问赵晨宇是否让白胜军这帮人进去吊念他师父,在得到赵晨宇的首肯之后,孟礼开口对白胜军道,“吊念祭拜呀,自然可以,不过白胜军,我丑话说到前头,要是你敢捣乱,我孟礼必定与你一战,你死我活那种!”

“孟兄弟,收起你小人之心吧,我白胜军是什么样的人,会不知道死者为大的道理么?我们就想进去吊念祭拜一二而已,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孟礼听到白胜军这话,心中只能是暗暗祈祷,祈祷这个白胜军说的那些都是真的,真的只是想要进去吊念一二,别捣乱什么的。

孟礼摆出一个请的手势,对着白胜军道,“请吧!”

孟礼领着白胜军这一行人来到了何之知的灵堂之前。

白胜军看到灵堂上摆放着的画面,一看之后,才发现原来死的人是这个家伙呀,白胜军对何之知还是有些影响,跟这个赵晨宇一样都是孟礼一伙的,就是这帮人让他损失惨重,白胜军看见之后,心中大呼,死得好呀,好呀,就该死!

这时,白胜军突然开口对孟礼说道,“原来死的人是他呀,我还以为你们孟家那位老者去世了呢,原来是他呀,我到有些好奇,孟礼你与这个老头是何关系,居然给他在家中设灵堂,举办白事,还披麻戴孝的,你家先人知道么?”

白胜军这个家伙,果然是来捣乱的,一到灵堂之前,就一口一个死呀死的,还直呼死者是老头,已经是大大不敬了,甚至于最后还在说孟礼先人。

这些话语能让孟礼喜悦么?显然不能,只见孟礼对白胜军怒道,“白胜军,我劝你说话还的留点分寸,客气点!不然,我孟某人可以不客气了”。

“分寸,客气点,我这个说的都是事实呀!”白胜军说着,转向赵晨宇这般,并对赵晨宇说道,“这位小兄弟,你说是不是呀?”

此刻的赵晨宇,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只不过一直把这股愤怒之火压着而已,白胜军这话,无疑要挑起这把火了,只见赵晨宇很是冰冷咬牙回应道,“是,怎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