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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锭金元宝(1 / 2)


“嘭”的一声,病房门关上了,屋里就只剩下柯从羽和郑衍两个人。

柯从羽没来由的心里咯噔一下子,忍不住干咽了一下嗓子,说:“郑郑先生……”

“什么?”

郑衍看了他一眼,将西服外套脱了下来。天黑了,外面虽然有点凉,但是郑衍一路从停车场跑过来的,身上早就出了一层的汗。他把西服外套脱/下来,随手扔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柯从羽忽然发现自己有点怂,郑衍那眼神似乎特别有威慑力,自己竟然不敢再说下去了。

柯从羽没话说了,满脑子都是疑问,为什么郑先生会到这里来,而且他们根本就不熟啊,怎么会突然就在交往了,明明就是郑先生骗人,但是郑先生为什么要这么说?

柯从羽忽然就想到了刚才那一个吻,虽然很短暂,但是他感觉嘴唇上还存留着那种炙热的气息,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隔了一秒,柯从羽的脸顿时就红了,才感觉自己这动作有点……

而郑衍则是抱着手臂,站在旁边看着他,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走近了一步,问:“你在回味?我们刚才的吻?”

“不不不,我就是走神了。”柯从羽打死也不想承认这么丢人的事情,赶紧摇头,说:“郑先生,谢谢你来医院看我,我已经没事了,郑先生要是忙的话,就回去吧。”

郑衍一屁/股就坐在了柯从羽的床/上,说:“没事了?”然后还冷笑了一声。

柯从羽冷汗都要下来了。

郑衍瞧着他伤成这样,就觉得火大。

因为昨天他们见面的时候天太黑,郑衍还没瞧清楚,原来柯从羽的脸上也受伤了,不过看起来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而现在,旧伤还没全好,又是一身的新伤。胳膊骨折了一条就不说了,手背上还被别人留下了一个牙印。

郑衍顿时觉得特别的火大,他看着那个深深的牙印,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郑衍又站了起来,迈开大长/腿,一步就跨到了柯从羽面前。

柯从羽坐在轮椅上,行动不是很方便,差点跟他鼻尖挨上鼻尖。

柯从羽睁大眼睛,说:“郑先生?”

郑衍伸手抓/住他那只被咬了的右手,表情有些阴沉。

昨天晚上郑衍在柯从羽脖子上咬了一口,虽然现在牙印还在,不过看起来特别的暧昧,哪有这么血肉模糊的。

郑衍特别的生气,自己都舍不得咬柯从羽,柯从羽却被别人咬的这么狠,恐怕真的要留下疤痕了。

“啊……”柯从羽惊呼一声,说:“郑先生,你干什么啊,别,别舔……”

郑衍也很想在柯从羽的手背上死死咬一口,让自己的痕迹把别人的痕迹全都遮盖住,但是他忽然觉得有些心疼,没有咬下去,反而在柯从羽结痂的伤口上轻轻的舔/了起来。

柯从羽被抓/住的手臂颤/抖不止,他能感受到郑衍的温度,舌/头在他伤口上舔来舔/去的,有点刺痛,更多的是麻痒,让他六神无主。

柯从羽想要抽回手,但是郑衍抓的很紧,他赶紧说:“郑先生,有话好好说,好不好?真的,真的不能舔,唔……”

柯从羽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听得郑衍心头直麻。郑衍的呼吸更粗重了,真想现在把柯从羽的衣服扒光,然后……

郑衍正遐想着,忽然感觉不对劲儿,仍不住皱着眉就抬起了头来。

柯从羽被放开,松了一口气,靠在轮椅里喘息了好几口,才结结巴巴的说:“郑先生,你快去漱口,浴/室在那边。我的手上有涂过药水的,医生刚才涂了好几种药水消毒,那东西不能吃啊,肯定很苦的。”

的确很苦……

郑衍皱着眉,嘴里一股苦涩的味道,刚开始还不怎么觉得,现在舌根都直了。他想开口说话,最后还是放弃了,直接进了浴/室去漱口。郑先生的舌根被苦的木了,现在如果说话,绝对是大舌/头。

郑衍去漱口了,足足漱了十分钟才出来,还是觉得舌根发木。

柯从羽有点担心的看着他,说:“郑先生,你还好吧?要不要叫医生来?”

郑衍脸色不太好,这种事情叫医生过来,不知道医生会用什么眼神瞧他们。好端端的谁会去吃药水啊……

郑衍木着脸,忽然走过来弯下腰,然后就将柯从羽从轮椅中打横抱出来了。

公主抱……

又是公主抱!

柯从羽一天连着被两个男人公主抱,心里压力也很大的啊。

柯从羽立刻说:“郑先生!快放下我,别又这么抱着我,我只是胳膊骨折了,可以走路的!”

其实柯从羽被推/倒之后,脚腕也肿了,不是很严重,要说走路,也是可以的,不过医生建议他修养两天,所以才一直坐在轮椅上。

郑衍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些信息,黑着脸问:“还有谁这么抱过你?”

柯从羽打死也不想说,是细胳膊细腿的元宝这么公主抱过自己,说:“没,没人了。”

郑衍将他抱到了床/上,然后自己也挤到床/上去。好在这里是单人病房,设施比较好,病床比较大,两个大男人身/体挨在一起完全可以躺下。

郑衍抱着柯从羽的腰,将人霸道的搂在怀里,说:“睡觉。”

“可是……”柯从羽瞪着眼睛,现在时间很早啊。

郑衍说:“我困了。”

柯从羽:“……”

柯从羽发现,郑先生脾气不好,虽然有的时候看起来彬彬有礼,特别的绅士。不过似乎又特别的容易冲动,反正很容易被点爆。更重要的是,郑先生好像很喜欢睡觉,而且起床气极其不好。

柯从羽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最后反倒比郑衍睡得快多了。今天下午实在是非一般的热闹,后来又到医院来折腾,柯从羽简直精疲力尽,很快睡了过去。

一个晚上,柯从羽竟然意外的睡得很安静,连翻身都没翻过,再睁眼的时候,窗帘缝隙中已经透露/出一抹日光了。

柯从羽嗓子里哼了一声,想要翻身,不过他手臂骨折了,翻身不方便,而且他的腰上有什么东西桎梏着他,也不让他翻身。

“老实点,小心碰到手。”

耳边低沉沙哑的声音吓了柯从羽一跳,柯从羽这才想起来,他和郑先生同床共枕了一个晚上。

柯从羽很尴尬,说:“郑先生……早。”

郑衍似乎已经醒了,起床气也缓过来了,看着他淡淡的说了一声早。

柯从羽想要坐起身来,不过他一条手骨折,实在是平衡不太好,跟个大虫子似的扭了扭/腰。

忽然,郑衍的手臂紧紧扣在他的腰上,不让他动。

柯从羽一愣,紧接着,他感觉又有东西顶/住了自己的腰,特硬,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也能感觉到那股炙热。

柯从羽愣了两秒钟,然后脸上通红,说:“郑,郑先生……?”

郑衍吸了口气,闻到柯从羽头发上洗发露淡淡的香气,更觉得腹中生活,沙哑着声音说:“你帮我。”

“等等!”柯从羽吓坏了,结结巴巴的说:“郑先生,别开玩笑了!而且我的手不方便。”

柯从羽胡乱找着理由,想要拒绝郑衍,他突然觉得郑衍很危险。

郑衍笑了一声,说:“我也不想让你用手帮我。”

柯从羽傻眼了,顿时汗毛到处,脊背上都出了一层冷汗。

郑衍倒是没有让他屁/股开花,郑衍说他不会丧/心/病/狂的强/迫病人做那种事情的。然后他就让柯从羽加紧双/腿,用他的双/腿发/泄/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