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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坑二百二十四米给太子定亲(1 / 2)


片刻后,在凤帝身边是个穿二品官袍的中年男人,他站在殿中,走上前一番虚礼后,便扬声道:“东洋国皇帝半年前病重不治,新帝残暴,更是对我这样的小国更加暴,故此我们揭竿而起,自成一国。凤皇登基,今特过来拜访。”

他言罢,自有身后使者将国书呈上,方公公下了玉阶,接过国书奉给南宫墨,南宫墨展开看着,朗笑出声,道:“我们燕国欢迎车国皇帝,车国皇帝一定好好畅饮啊。

南宫墨说完,殿中气氛便蓦然一松,凤帝笑着说道:“燕国皇帝,我们车国一直好客,这次过来也是想请皇帝和皇后过去我们车国做客的。偿”

南宫墨笑着点头,说道:“听说车国风景秀丽,四季如春,只是我和皇后身边都有子女,孩子都没有成人,恐怕现在不能过去了,以后有时间在过去游玩吧。”这个车国刚刚成立,南宫墨亲自接待他已经很给面子了,不可能过去到他的国家的。

那使臣闻言面色一变,目光落向南宫墨身旁不远坐着的秦十一,道:“即使这样不行,那么我们皇帝还有一件事情燕皇是不是也要答应一下啊?撄“

秦十一皱着眉头看着南宫墨小声的问道:“什么事情啊?”

南宫墨皱着眉头看着秦十一说道:“他想和亲?”

秦十一瞪着眼睛:“不行,你没有告诉他们,你有老婆了吗?”

“不是我,是平儿。”南宫墨的话让秦十一一口酒喷了出来。

“什么,平儿不过四岁而已,他们是不是太丧心病狂了啊,竟然要和亲。”秦十一一脸惊讶,声音有些拔高。

凤帝听到秦十一的话,生气的说道:“哼,我们诚心过来和亲,可是燕帝竟然几次推诿,燕帝陛下莫不是对我车国有什么敌视之意,这才如此推诿吧。”

这凤帝说话极是不客气,满脸的倨傲之色。这个凤帝来的时候说话就十分讨厌,听到他这样的话,南宫墨面色早已不好,闻言沉声道:“此事怎会是推诿,朕的太子不过四岁,朕怎么答应你和亲啊,你的公主已经十二岁了,比我们太子大了八岁,再说两个孩子互相不认识,如果成亲!”

那凤帝却是一愕,道:“燕帝你这是在狡辩,齐国皇后比齐国皇帝大了十岁,如今两个人合力不是把齐国建的很好嘛,太子虽然是幼年,可是先定亲,我女儿霓裳公主懂得阵法,和齐国皇后师出同门,足可以治理辅佐国家,有何当不得啊,燕帝推诿婚事就是瞧不起我们小国。”

南宫墨听到凤帝的话,脸色沉了下来,这个凤帝一口一口自己女儿可以治理国家,这不是在咒他死呢吗。

这凤言罢,殿中气氛又是一变,哄然议论开来。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南宫墨的身上,希望秦十一出来说话,不过就是一个定亲,太子毕竟都要三妻四妾的,不过娶一个女人而已,答应就是了,群臣不希望打仗。

秦十一自然懂这件事情,可是这个凤帝说话,轻佻的很。秦十一双眸眯了眯,并未感受到车国的求亲的诚恳之一意,倒感受到了浓浓的挑衅之意来。

见南宫墨已是面沉如水,秦十一忙倾身将手覆在了他放在膝头的手背上,低声道:“他这是在故意激怒你,莫在意,等事后再算账也不迟。”

南宫墨却似未听到她的安抚之语,平日那般沉稳的人,如今倒沉不住气,俊面清寒一片,目光若刀刃射向那凤帝,道:“凤帝,自从你来我们皇宫几次挑衅我都忍了,朕只是不想百姓受到战火的吞袭,可是你的提议实在难以接受,你如果在说什么让人生气和瞧不起的话,休怪朕叫尔血溅当殿!”

南宫墨声音带着清冷如坚冰般的杀气,谁都不会怀疑他的怒气,和对自己妻子和孩儿的维护。

原本他不想挑起战事,怕要发动战争,此刻这车国皇帝使臣蓄意挑衅,有可能意不在提亲,而只在于挑事,为出兵寻找理由。可南宫墨竟还是动了怒,他知道秦十一不喜欢打仗,秦十一心里却因他的维护暖意融融,不觉轻声喟叹一下。

突然殿外想起了响起了太监的唱诵声音:“齐国皇后驾到。”

秦十一十分惊讶没有想到慕容西里来了,急忙起身迎接,慕容西里今日打扮的特别隆重,一身明黄色凤袍,怀里抱着刚刚一岁大的女儿,笑着走了进来:“参见燕后。”

秦十一急忙扶起她笑着说道:“姐姐怎么这样多礼啊,快来坐啊。”

慕容西里笑着看着她说道:“今天我是过来求亲的,不知道燕后大答应不?”

“什么?亲事啊?”秦十一抱过慕容西里怀里的女儿。

“我想和你订下一个娃娃亲啊,听说今天有人求亲平儿,那我想着平儿品貌兼优,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去啊。”慕容西里朝着秦十一眨巴眼睛看着秦十一。

看到她这个眼神,秦十一顿时明白了慕容西里的意思,这是过来给她解围来了,笑着点头:“好吧,平儿也十分喜欢点点呢。”她笑着抱着慕容西里的女儿点点。

“那我们可说定了啊,待会我们到后面举办一个娃娃亲宴会,带上平儿好不好?”慕容西里笑着说道。

秦十一笑着点头看着车国皇帝说道:“凤帝真是不好意思啊,你看我家平儿十分喜欢齐国皇帝的小女儿,这娃娃亲我说什么也要答应了。”这样她也暗示了凤帝他们和齐国有了联姻关系。

如果你想打仗放马过来吧。

那凤帝本来见南宫墨浑身上下透出威压来,心惊胆寒间,袍下的双腿发抖,心也开始颤抖,但想到自己就是过来挑衅的,听到秦十一当场和齐国皇后订了娃娃亲,心里更是生气,露出张狂的面容:“哼,听说齐国皇帝和燕国皇后曾经有过暧昧不清的事情,好像齐国皇上还和秦国皇后有过肌肤之亲,今日燕国皇帝能答应这个娃娃亲事还真是豁达呢!”

秦十一未想这车国皇帝竟当众说出这般黑白颠倒之话来,饶是方才并未被其激怒,此刻也太侮辱人了,她从袖子里翻出数根银针刚要射出去,便感身边一阵风起,只看到南宫墨飞身而去,指尖却只碰到南宫墨一点衣角的凛冽。

秦十一顺着那晃过眼前的明黄色身影望去,南宫墨已然站在了大殿之中,更站在了那车国皇帝的面前,修韧的手臂伸出,五指已然扣住了那凤帝的脖颈,此刻殿中的灯火辉煌绽放,皆已被他那清华绝艳的身影给吸收了,他一袭明黄色袍上的明黄色暗纹映着灯火熠熠闪闪,因气怒交加,真气鼓荡,衣袂烈烈。

那飘舞飞扬的明黄色衣如天空上的太阳的光辉一般,散发着毫不掩饰的杀机,他俊美无双的面容更是被映的愈清冷无尘,这一瞬他像是地狱的魔者,神鬼难挡,令人畏惧。

因这一幕,大殿中高谈阔论的大臣门不知不觉扑通扑通地跪倒了一片人,他们的一向温文尔雅的皇帝生气了。

南宫墨并没在意众人的目光,只微眯着冷眸瞧着那凤帝。南宫墨自从当上皇帝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对除却秦十一之外的人即便怒着,他也是不会轻易生气,只他的脸一向冷惯了,人便显得清冷难以靠近,平日他即便带着笑容尤且叫人害怕,更何况是如今毫不掩饰的怒意?

那凤帝即便存了付死之心,此刻也胆寒起来,双腿抖如筛糠,整个人挂在南宫墨的掌心中,像只可怜的小鸡。南宫墨的五指一点点收紧,那凤帝的双眼已突出,脸色紫红,他却蓦然笑了,道:“说,你这次过来存的什么心思,你来送死,朕便随了他的意又如何?!你想要寻个发兵的理由,朕成全了他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