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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坑二百三十六米平儿监国(1 / 2)


突然秦十一看到外面的雨慕然开口:“平儿,如果爹娘都不在了,你该怎么办啊?”

南宫平眼中出现了慌乱:“爹娘为什么不在了,娘不要吓唬我。”

“不,平儿,身为帝王家的儿女心里都要有最坏的打算。”秦十一眼中满是冷芒。

南宫平捂着自己的耳朵:“不要,娘,没有如果。”父亲的事情已经让他很伤心了,如果母亲没了,南宫平不敢想象。

秦十一摸着南宫平的头发指着前面雨幕的黑夜:“平儿,记住了,这天这地是你的,娘领着你上的朝堂也是你的,记住了吗,孩子,不要让人牵着你走,要让大臣臣服与你,尽管血洗皇宫在在所不惜,明白了。撄”

南宫平听到秦十一的话,小小的身体也慢慢布满了冰冷的霸气,仿佛自己真是将这天地踩在脚下:“恩,我会了,我让燕国变成最强大的。”

看到南宫平的样子,秦十一心里顿时安心了不少偿。

这场雨一直下了三天三夜,朝廷上发洪水的折子好像雪片一样飞了过来,秦十一有条不紊的调兵遣将救灾,还把灾后防疫工作做了重点防护。

很多老百姓都大呼这次救灾的及时,秦十一拿着一本折子淡淡的说道:“平儿,这个苏杭运河的河道维修的期限要到了,等这次雨停后,你要派人去监察一下知道了,你说派哪个大臣好呢?”她这些天经常这样用这样的方式来征询南宫平的意见。

开始却没有到南宫平的回答,秦十一放在奏折才发现南宫平趴在自己的腿上已经睡着了。

她嘴角淡淡扬起了笑容,眼神里满是心疼,她知道自己在拔苗助长,自己的平儿才五岁而已,就要记住这些事情,可是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所以她想多教孩子一些东西。

看了看身边的水漏快要到卯时了,今天就让自己儿子睡觉吧,早朝她来主持。

悄悄把南宫平抱到长榻上盖上被子,南宫平似乎睡的并不安稳,嘴里嘟囔着:“娘,爹。”

秦十一看着平儿的眉头紧紧锁着,像极了南宫墨的模样,她平平拍着南宫平:“平儿,娘在呢,睡吧,好好睡吧。”

回身批阅剩余的奏折,当她合上最后一本奏折的时候,门悄悄的被推开,方公公看了一眼睡在长榻上的南宫平:“娘娘,早朝时间到了。”

“恩,太子太累了,今天本宫自己一个人去。”秦十一整理一下衣服。

春晴天走了过来恭敬的捧着九尺凤袍:“娘娘,你的凤袍。”

“恩。”秦十一闭着眼睛伸开胳膊,让春晴帮着她穿凤袍,春晴看着她心疼的说道:“娘娘,你这样太累了。”

“恩,我知道了,等这阵子洪水退下,我也休息几天,走吧。”秦十一眼神恢复冰冷大步的往前走。

早朝刚刚退下,侍卫跑了进来一脸惊慌的说道:“回禀娘娘,庐山煤矿坍塌了。”

“煤矿坍塌。”还没有走出去的大臣脸上露出惊慌的颜色。

“可有工人被砸?”秦十一心里最担心的还是有没有人被砸,这种煤矿坍塌,在现代救护都很难,何况现在这个时代,没有任何机械其中的设备。

“还没有,听说工人刚刚要下矿,只有值夜班的人在矿井里,目前估计有二十个人在里面。”侍卫禀报道。

秦十一皱着眉头:“走,我们去看看。”

那庐山煤矿可是新开发的煤矿,而且还有很过签署的合同在里面,怎么会坍塌呢。

秦十一坐着马车往庐山煤矿赶去,昨夜整夜都在批阅奏折,所以坐在马车里想小睡一会。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十一鼻子间闻到了淡淡的花香味道,她慢慢睁开眼睛:“大双,怎么不走了。”

可是车外并没有任何动静,她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挑开车门帘

竟然发现自己在一个树林里。

秦十一皱着眉头,自己刚才就是小睡了一会,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她跳下马车大喊着:“有人吗?有人吗?”

“喊什么?”一道清脆的带着怒气的喊声在她的身后喊住。

十一猛地收摄心神,朝大门口看去,却是艳秀儿手里提这个深色的布包从外面进来。

她进来的第一眼看的是十一,眼底就跟着闪过一抹讥诮的光芒。

秦十一冷冷的看着艳秀儿身后的是秦国相,眼神满是杀气。

“秦十一倒是沉得住气!”艳秀儿冷笑道,款步走进来,把手里的包袱递到秦国相面前,“喏,你要的东西。”

艳秀儿看着秦国相冷冷的说道:“秦十一见到你的亲生父亲来问好都没有嘛?”

秦十一冷冷的看着她:“在下可是齐国皇后艳秀儿。”

“是啊,不愧是燕国皇后啊,果然名不虚传,被绑了临危不乱,本宫实在佩服你呢。”艳秀儿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里的慌乱,笑了笑道:“燕国现在皇帝和皇后都失踪了,不知道你那个五岁的儿子,现在能干什么,一定坐在金銮宝座上哭鼻子呢,哈哈。”

秦国相没说什么,却是下意识的拿眼角的余光去扫了眼十一的反应。

艳秀儿不经意的转动视线,看好是将他的这个小动作看在眼里,心里泛起一丝冷笑,就更是有恃无恐道,“秦国相,今天你做的很好,把你的女儿绑了过来,等我将来收复了燕国,这燕国郡王一定是你的。”

艳秀儿早就在心里想好了,如果将来收复了燕国,她就把燕国变成郡,杀了秦十一,那么南宫墨就踏踏实实的跟着她过日子了。

艳秀儿这话若是拿到别的地方去说,或许只会认为她的目光远大,但是落在十一的前面,那真就是讽刺了。

十一心里冷笑一声,并不与这个神经质的女人一般计较,也不等秦国相说什么,上前打开包袱,看到里面是一套衣服,也不用人逼迫自己就换上了,因为她自己的衣服太大了,待会逃跑的时候,估计会碍事。

艳秀儿让她换上衣服是因为这样好掩藏,皇后不见了,过一会全城大肆搜捕,而通常所谓的搜捕,都是最初的几个时辰严密,他们会搜查马车,男人,却不是很严查这种平民百姓,到时候他们就好逃跑了。

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哪怕是料中了他们应该藏在什么地方了,也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间已经混出了跑出去。

乔装打扮,虽然都是最低等的伎俩,但是用意迷惑大多数人的眼球也都是足够了的。

秦国相这次到是没有附和艳秀儿的话,低头站在一旁。

艳秀儿脸上逐渐就现出几分尴尬之色。

“等一会,我们就走,抓她去齐国,我倒要看看南宫墨还从不从本宫。”艳秀儿满眼的恨意,南宫墨跑了,真是岂有此理。

秦国相定了定神,慢慢的说道:“横竖现在也没人知道你们在这里,,其实我们在这里多留几日,等风声过去的了再行离开不是更好。”

秦国相在秦十一打了一个转,看向艳秀儿,“这个女人现在可是被无数的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呢,何不在此成其好事,有备无患。”

十一有些意外,听到了秦国相的话,而艳秀儿却是突然冷笑一声,甩袖给了他一巴掌。

艳秀儿身上是带武功的,这掌声并不清脆,却是打的秦国相半边牙床都松动,自唇边渗出一口血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这样的下把戏,就别拿到我的面前来献宝了。”艳秀儿冷冷说道,“想好过河拆桥,那也是我的事,我不杀了你就不错了,还想趁机放了她。算计我?你还不够资格!”

言罢就取了帽子扔给十一。

十一一声不吭的戴了,对于两人之间狗咬狗的争端半点兴趣也没有。

秦国相被她一巴掌打的半边脸都麻木了,他捂着脸,对艳秀儿怒目而视。

树林光线虽暗,却不影响她能分辨出秦国相的反常,事实上秦国相在南宫墨失踪以后就开始情绪反常了,她几次问南宫墨和他说了什么,他却紧闭嘴不说一句话。

艳秀儿冷笑道,“秦国相现在你帮我做了囚禁南宫墨和秦十一的事情,你已经立下大功了,我见你也不愿意和我多呆着了,我给你准备十万两黄金,足够让你下半辈子逍遥了,从今以后,你我之间就两不相欠,你自求多福吧!”

十一原是不曾上心他们两人之间的争执,此时闻言脚下步子顿时就如同灌了铅,不可思议的扭头朝秦国相看去。

十一看着秦国相恼羞成怒又心虚的模样,胸中忽而就有几分怒意涌动,隐忍片刻还是忍不住的笑了一声出来道:“原来如此!”

四个字,意味深长。

她的目光冰冷如刀,直看的秦国相一阵阵心虚。

就说南宫墨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就那么轻易被绑架呢,原来内鬼就是他。

想到南宫墨失踪的那一夜,十一心里就有一种愤怒情绪。

“咱们之间的旧账,都先记着,来日方长。”十一道,冷冷的撂下一句话。

艳秀儿冷冷朝着树林招了招手,只看到两个和秦十一穿着一样布衣的人走了过来,单跪在艳秀儿的面前:“娘娘。“

“恩,我们请燕后去齐国做客吧。“她得意洋洋的说道。

“是。“两个黑衣人上前要压着秦十一。

突然艳秀儿看着秦十一细白的肌肤心里气愤难当:“等一下。“

她在地上抓了一下泥胡乱涂在秦十一的脸生气的骂着:“看你这张狐狸脸,我就生气,哼,我看你还怎么招惹男人。“

秦十一突然想反抗,可是自己一用力,浑身就软绵绵的心口也是

针刺一样的疼痛,她皱着眉头问道:”你给我用了什么药。“

艳秀儿冷笑:”想知道吗,去问你的皇帝啊,带走。“说完脸上一阵怒气,可是看到秦十一脸上的泥巴,心里一阵阵的高兴。

秦十一不见了,如今京城彻底戒严了,街上很多是士兵在搜查,但是并没有乱成一团,秦十一心里有些安慰,看来南宫平已经在主持朝中局势了。

这是有几百御林军排列竟然有序的在京城巡逻,艳秀儿拉着秦十一走在百姓人群里,还没有走半盏茶的功夫,黄宫方向便有人骑着高头大马一路小跑着过来。

来人却是魏行。

见到魏行行色匆匆的打马过来,神色十分紧张,十一心里一松,可是气才吐到一半就觉得喉头一紧,被旁边艳秀儿点了她的哑穴。

十一回头,冷然的紧绷唇角——

看来这个艳秀儿十分畏惧魏行,不然不能这样谨慎的点了她的哑穴。

魏行从身边匆匆而过,直奔了队伍的最前面,吩咐开了城门,带着一队御林军直接出了城门

艳秀儿暗处捉了十一的手腕冷笑:”看来你相好的很紧张你啊,我们走。“因为几个人打扮普通,虽然现在不能出城,但是在城中藏身还是很容易的。

几个人走到一个普通的小宅门口,一个侍卫上前敲了三声门,只看到小宅子的门吱呀开了。

“主子!”宅子里早有她的亲信接应。

“嗯!”艳秀儿点头,脚下步子不停走进屋子里“叫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吗?”

“是!请主子放心。”那人道,说话间屋子里已经陆续又有八名密卫聚拢过来,护卫着两人前行。

京城的权贵大都集中在城东和城南两个方向,西侧几乎都是工厂,住的人很少。

看来艳秀儿是极为谨慎小心的,相信她早就踩好了地点了,一路跋涉在一条满是荒草的小径上。

十一一声不吭的跟着,深一脚浅一脚。

估摸着足足走了整一个时辰才抵达京城的一处边缘。

这个非常时期,整个京城都被戒严,自是不能走城门的,这条路也是艳秀儿最近探到的,命令直接寻了一处守卫忽略掉的城墙,携着人翻墙而过。

他的密卫,自是个个身手了得,区区一座城墙完全不在话下。

过了城门,仍是取道荒野小径徒步而行。

艳秀儿的路线把握的非常准确,足见提前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

出城之后又走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最后在一处三岔路口,艳秀儿才暂时止了步子。

十一甩了头上帽子,彼时已经汗流浃背。

她笑了笑,深吸一口气,看向艳秀儿道:“看了为了今天,你也是煞费苦心,把一切的准备都聚做足了的,你真的有把握,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里?”

“我知道你不会束手就擒。”艳秀儿道,脱了身上衣服,唇角扬起的弧度讥诮,“听说你很厉害,燕国让你治理的井井有条,而我只想知道到底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最后就只看谁更技高一筹了?”

秦十一没有想到这个艳秀儿将自己心里的话这样说出来,她能感觉到她心里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