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女帝笑了笑。

“你唤我女皇陛下，这第一个问题，不觉得问错了人么？”

当初叫父亲，叫祖母，她实在没花费什么心理别扭，就叫了。

可是叫眼前的人母亲……

“女皇陛下可以先回答第二个问题。”

凤鸾女帝又笑了笑。

“自然是想见你，还需要旁的理由么？”

“……”

“来陪我喝一杯茶如何？”

周易过去，端起茶杯，不像喝茶，倒像是饮酒，一饮而尽！

“不怕我下毒啊？”

“你为什么要下毒？”

“也是，”凤鸾女帝又笑了下，“没必要。”

“茶也喝了，女皇陛下现在可否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了。”

“我说了你就信？我若说了你就信，你又何必跑这一趟？”凤鸾女帝挑眉，看似无害的笑意，倒是和周易真有几分骨子里的相像。

“不信，但是我要听你亲自说。”

“哈，”凤鸾女帝合上书搁置一旁，“亲自说，答案无非一样。你生父，是余青远。”

见周易毫不留恋的起身，“这就走了？”

“答案已知道，多留无意。”

凤鸾女帝也没留。

待周易离开后，凤鸾女帝看向门外，“进来吧。”

开门进来的是靖公主。

靖公主一点也没有被逮到偷听的局促。

反而看向女帝，“皇姐，你为何骗她？”

“阿婧，我没想到，你也有质疑我的一天。”

“臣妹实话实说，皇姐你说谎了。为何骗她，皇姐？”

“为何啊……阿婧，处在这个位置，有些不得不做的事，我以为，这世上，你该最体谅我。”

“皇姐，臣妹能体谅你！但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周易既然是皇姐的女儿，就是我凤鸾皇室的血脉。即便是皇姐你，臣妹也不能看着你伤害她！”

凤鸾女帝轻笑了声，似乎觉得很有趣的样子。

“阿婧还是三十年如一日的正直。”

“皇姐应该知道，臣妹不是在开玩笑！”

“我当然知道。阿婧，”凤鸾女帝美眸凝了凝，“她是我的女儿，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伤害她。”

“看来，皇姐是打算对九州出手了？”

“阿婧别忘了，朕也是一代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