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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不要脸的女人(1 / 2)


两个人大吵了一架,以前,从未吵得如此厉害。

晚上的时候,反而相敬如宾,第二天也看起来好像没事了一般,阮冰去上班,沈墨的车因为借给了军医,所以只好与她坐同一辆。

阮冰用余光发现沈墨盯着报纸的一个地方看了好久,全神贯注的样子很少有。

于是她就凑过去看了一眼,是一个服装发表会的宣传海报。

janny,她记得这个牌子,是沈墨最喜欢的衣服品牌。衣柜里一大半的西服和休闲装,都是这个品牌的。

是非常厉害的品牌,但沈墨说他许久不穿这个牌子的衣服。

所以,是不是又动心,想买了呢?

阮冰有些犹豫,昨天两个人吵得太厉害,她不想将两人的关系降到冰点,或许,她应该偷偷地去给他买一件janny品牌的东西?

睿欧集团大楼内。

阮冰刚刚从电梯出来,就听到jeson尖叫道:“小欧总,阮冰这个逃工的小秘书回来了。”

阮冰:“……”

用不用这样?她不过是请了两天假。

心虚地看了眼jeson的桌上,倒抽一个凉气,资料都要堆到天花板,阮冰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我一会儿马上开工。”

欧子渊从办公室里横着出来,斜着睨阮冰,歪歪头:“先不忙,来我办公室一下。”

阮冰只好放下手里的工作,跟着欧子渊走进他的小办公室。

她随意扫了一眼,这家伙竟然将自己的办公室都弄成了朋克风格,各种铆钉,锁链,还有正中间,那个巨大的机车,看起来炫极。

她在打量周围的环境,欧子渊却在看她:“你还好吧?”

阮冰立刻想到瑾年要回国的事情:“是瑾年要回国了嘛,我知道了,很好啊。”

她淡淡微笑,阮冰这么多年,即便是嫁为人妇,也没有摆脱身上那种清纯的感觉,气质虽然清汤寡水,却是让人越看越移不开眼睛。

欧子渊收回目光,心里低声骂了一句,你特么笑什么笑。

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好奇地看着阮冰:“你看到瑾年不会旧情复发吧?”

怎么所有人都觉得她看到瑾年会疯?!

她和瑾年就算没有爱情在也有很深厚的亲情,这是谁也比不了的,甚至她爱着的沈墨也比不了。

就好像家人和爱人,你该如何抉择?

阮冰想,她无法抉择,只是能选择一个不会伤害他们的方式来生活。

“什么情,你别胡说,我有丈夫,瑾年也有女朋友,你这么说很过分,你还是瑾年的朋友。”阮冰心里有些不高兴。

欧子渊盯着她:“你平时说话就好像小绵羊,现在这么强硬,本身就是有问题,好我不问就是。”

说着他忽然道:“看着我的眼睛。”

阮冰听了好笑又好气,也亏她和这位小欧总相处了一段时间,知道他对于特种部队的狂热,不然,他这语气明显是撩妹的感觉,别人肯定误会。

“我好了,不用看,不然刚你的话就会让我怒火中烧,想打你。”阮冰撇撇嘴。

欧子渊不但没有不爽,还有些兴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叫道:“你怎么好的?是不是那个军医给你治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真是厉害啊。”

阮冰说到这个,就感觉奇怪起来:“我可以说是我自己好起来的吗?我开始画画就好了很多,然后军医过来给我催眠,我忽然头好痛,等我醒来就好了。”

“怎么可能,”欧子渊明显不信,“你这种外行闭嘴吧,画画能治被下了暗示的人?哈哈哈,你在天方夜谭。还有,催眠忽然醒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有时候,脑子会神经错乱,你不但没事,还彻底好,这是搞笑吗?”

说完,欧子渊一脸神秘地道:“是不是军医说让你别告诉别人,这属于内部机密我懂的。”

阮冰无语地看着欧子渊:“是你让我说的,但是我说了你又不信,那我没办法。”

欧子渊眼底闪烁着讶异的光芒,念念有词地道:“这不可能啊,完全不可能。”

阮冰翻了个白眼,不想和他浪费时间,转身去做事。

这一忙就忙了一整天,阮冰不想太早回家,省得看到沈墨又冷战。

于是她想起了那个janny的发表会。

拉着jeson,她兴冲冲地跑去会场,jeson有个学姐有票,虽然坐得远了点,但是,该看的还是看得很清楚。

阮冰暗自算着手里的钱,估摸着,大概能给沈墨买条——领带!

会场的氛围非常好,阮冰偷偷一看,发现很多都是沈家的熟人,沈墨生意上的伙伴,心里忽然有些紧张,沈墨不会也来吧?

她偷偷地找jeson要了他用来装逼的墨镜,戴在自己脸上,开始东张西望。

咦?她没看到沈墨,却看到了欧子渊。

jeson好像发现新大陆:“那不是小欧总吗?啧啧啧,我听说这个janny品牌的首席设计师也来了a市,是个时尚界的大美人,我看小欧总肯定是想泡她。”

阮冰叹息了一下,富人圈里真乱。

jeson开始和她科普,哪个名模又嫁给了哪个富商,哪两个男模其实是一对,阮冰有些坐不住了。

她以前大概会听得津津有味,今天心情实在不算好,听着只觉烦躁。

于是,阮冰就偷偷地对Jeson道:“我去洗手间,一会儿就回来。”

jeson意犹未尽地砸吧下嘴道:“那你可快点。”

阮冰飞快地逃离开来,但她找不到洗手间,只好往后台去问问。

后台一个小姑娘给她指了洗手间的位置,阮冰道谢,往小姑娘指的地方摸索过去。

后台只有换衣服的地方很亮,人挤着人叽叽喳喳,模特们旁若无人地脱着衣服。

阮冰有些不好意思,加快了脚步。

忽然,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你还知道回来!!”

这句话的意思蕴含得有点深,让人情不知禁感觉那个男人其实是饱含着深情。

但是重点还不在这里,重点是这个声音如果她没听错的话是沈墨。

她的心猛然一抽,狂跳起来,心跳声仿佛震痛了鼓膜。

“唔——沈总你能轻一点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冷冷地道,但是那句呻吟却是柔媚至极的。

“好,我会注意,这样痛吗?”沈墨的声音里带着隐忍,就好像,就好像他正和里面的女人在——

“沈墨,等等,你等下,再慢一点。”女人又低声呻吟了一下。

她的声音也非常好听而性感,就好像天生为男人而生的一般,勾得人神魂悸动。

若阮冰只是个旁观者的话,她会为这样两道缠绵的声音感到脸红心跳。

但是,此时其中的一个男人可是她老公!

阮冰呆呆地站在那帘子旁边,只要一伸手,她就可以窥破所有,让里面的男女无所遁形,但她却浑身僵硬。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一般,阮冰用力呼吸,仿佛下一刻,就会因为窒息而死,心好像被什么绞着,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痛。

痛得阮冰说不出话来。

是她说的,有了心上人就各奔东西,只是,说得潇洒,真的做得也那么潇洒吗?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细绵,女人柔媚的声音,和男人低沉的说话声交织在一起,让阮冰无法忽视,也无法不痛。

她要这样落荒而逃吗?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或许这样,她还能呆在沈墨的身边更久一点。

她用力闭了下眼睛。

算了吧,既然不爱了,呆在他身边又有什么意思,她真的很难受,就好像心长了个巨大的毒瘤,明知道治不好,但是总有人说可以治好,所以,她相信又绝望,再相信,再越发绝望。

这样不断恶性循环。

难道她要永远这样懦弱下去?

深吸一口气,她用尽全力扯掉了拦阻视线的布帘。

那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化妆间,一个穿着黑色露肩裙的女人,正皱眉靠在沙发上,她的脚放在沈墨的大腿上,两人都正襟危坐,除了女人白皙而骨骼漂亮的脚,被握在沈墨的大掌间。

那是怎样一个女人?!!

她的美丽,可以夺人魂魄,是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美。

阮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神秘优雅,所有的同性看到她就会心生嫉妒,而所有异性大概会倾尽所有,只是为博取她的一个笑容。

她利落的短发和有些中性风的裙子融为一体,美得夺目,也傲得耀眼。

就连沈墨也肯为她揉脚,她简直犹如女王一般,虽然只是呆在这简陋的隔间,却犹如最尊贵的皇宫。

阮冰愣住,原本以为沈墨在这里和一个野模特苟合,但是想不到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副画面。

这幅样子她更加不能接受。

如果野合,只是说明沈墨在发泄欲望。她可以潇洒地将他们的衣服全部扔出去,然后傲然离开,甚至,她可以说,是我休了你,不要再纠缠下去。

但是,此刻,他却是在给一个女人揉脚。

沈墨这么大男子主义的人,竟然肯给一个女人揉脚。

阮冰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阵滴血,情绪陷入水深火热。

还是这么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自己和她一比,简直成了丑小鸭。

“老公,我听声音就觉得是你,这是你朋友吧?怎么也不介绍介绍呢?”阮冰勉强自己露出一个大方的笑容。

沈墨看了眼那女人,甚至没有停下手上揉脚的动作,淡淡地道:“这是小小,刚刚回国。”

小,小小!

阮冰猛然转头看向这个美丽到逼人的女子。

原来这就是小小,这就是沈墨为了她,冷落自己三年的那个小小。

果然,果然就应该是这样的女人,才能让沈墨都做到那种地步。

输了。

阮冰心里充满难掩的落寞和痛。

但是,她只是灿然一笑,朝着小小点点头,如果这时候发飙,又会被说成无理取闹吧?

“你好,早就听说过你,有空来家吃饭。”阮冰面上带着笑,眼底却有些憔悴,她累了。

是时候了吗?被行刑的时候,到了吗?

她只是简短地打了个招呼,就转身离开,沈墨并没追出去,只是看着她的背影,眼底浮现出一层忧虑。

阮冰茫然地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jeson还在里面等自己,她只好停下来打电话。

在这栋大楼的广告墙上,正在播放秀场的实况转播,阮冰盯着里面一脸梦幻的jeson,拨打电话,忽然,她手微微一顿。

只见大写的janny的广告牌下,刚刚那个小小,正一脸雍容地在众位模特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即便是在名模的映衬下,她的美貌也毫不逊色,身材更是一流。

原来她就是这个牌子的首席设计师,呵呵,难怪沈墨的衣柜里会有那么多的男装是janny的品牌,而自己还傻傻地准备给他买一条同样品牌的领带。

小小是永远的女王,自己则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助理,阮冰从来没有一次,如此感到自己的渺小。

“阮冰,快来啊,今天这秀场发巧克力,我给你拿了好多。”Jeson透过电话喜气洋洋地道。

阮冰漫不经心地笑道:“好啊,你拿出来吧,我就不进去了,在外面。”

话音刚落,欧子渊一脸怒容地从大楼里走出来,看到阮冰,他立刻卡顿了一下。

“你,你是不是也看到了?那个设计师和沈墨在一起?”欧子渊问。

连欧子渊都看到了那两人吗?那么他们还真是旁若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