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紧的抓在被子上，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慕晚歌这才起身进了浴室。

从柜子里拿出卫生棉垫上，顾衍深回来的时候，慕晚歌已经重新躺回牀上。

接过顾衍深递过来的红糖水，小口喝着。顾衍深进浴室去洗澡了，等她喝完，他刚好出来。

关了灯，上牀把慕晚歌搂进怀里，一个吻落在她的发顶：“顾太太，晚安。”

“顾先生，晚安。”

靠进顾衍深的怀里，他的大手抚上她的小腹的那一刻她是僵住的，但伴随着他温柔的询问：“好些了吗？”

身体也跟着慢慢的放松……

“嗯。”

慕晚歌靠在他的怀里闭上双眼……

究竟，什么才是真的？

*********

慕晚歌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顾衍深已经不在身边，她听到楼下有声响。

他在楼下。

慕晚歌掀开被子起牀，进了浴室洗漱。

刚在换卫生棉的时候，浴室门传来敲门声。

“顾太太……”

慕晚歌一慌，正面朝下胡乱往无垃圾筒里一塞，但没注意自己收手的时候，垃圾袋扯动了一下，正面翻转过来。

“下楼吃早餐。”

“好。”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楼吃早餐，慕晚歌心底藏着事，吃的比较慢。顾衍深以为她来了生理期，味口不是很好。

顾衍深吃好的时候，慕晚歌才吃了一半，看了一眼腕间的时间，先上楼换衣服了。

慕晚歌看着冒着热气的粥，眼前有些模糊。

楼上，顾衍深换了衣服进浴室，在扔纸的时候，余光不小心扫了一眼垃圾筒。

瞳孔一紧……

卫生棉上，干干净净的……

她没来生理期……

顾太太在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