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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看来你很喜欢爷(1 / 2)


那是一件玉造的男子器物,他竟要她摸。

她试图挣扎,无果。

在她觉得万般羞辱的时候,他突然握住她的手往下用力一按。

咔—溲—

床板陡然翻转,她被他拥着坠入,床板再度合上。

坠落到底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许是滚落的姿势使然,她上他下,一点儿也不疼。

原来,方才他要她摸的是机关,而非……

脸色一赧。

有人用那种东西来做机关的吗?

“看来你很喜欢骑在爷身上?”

黑暗中,戏谑的声音响起。

“……妾身不是故意的。”风挽裳忙摸黑退开。

“无妨,来日,爷骑回来便是。”

他的嗓音悦耳绵绵,她气,赧然,脸儿不自在的发烫,幸好是在黑暗中。

一抹火折子亮起,她赶紧拉紧衣裳,满身防备。

他不该那样对待她来避免搜索!

可是,他是谁,九千岁啊,在他那里没什么是不该的。

顾玦看着她如受惊小兔般,完全打破了昔日的温婉恬静,看来真被吓到了。

他起身点亮壁上的灯盏。

回身,见她局促地拉拢衣裳,他动手拉开自己的腰带。

风挽裳听到窸窣声,抬头看到他如此,吓得连连往后退,一双清眸,防备地盯着他。

他一个大步上前,伸手,便轻而易举将她拽回跟前。

他的衣裳已经彻底敞开,中衣也散开了,这锦袍一敞,健硕的胸膛袒露在外。

她看了一眼,吓得死死别开脸,想挣扎,可是手要拉好衣服。

因为她的抹胸已被他扯去,此刻身上只剩下一条裙裾和外披的纱衣,腰带又在他进来前解开了,她若一松手,就跟他此时这般‘坦然相见’了。

嘶——

他突然扯断她身下的纱衣。

“不!”她想要护住已来不及,害怕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他起身,命令,“松手。”

她咬唇,摇头。

他不耐,直接将她转过身去,强势地拉开她的手。

她紧咬双唇,身子抖如风中落叶。

他到底还要羞辱她到几时?

忽然,她身上的纱衣被褪落,也就是说她整个上身不着寸缕地落入他眼里。

“举手。”他命令。

她不愿,双手紧紧抱在胸前。

“真不听话!”他冷嗤,大力扳开她的手,然后他的双手从身后绕到她身前——

风挽裳用手去阻止他,却碰上了一层软纱。

她低头,看到他手上的软纱,忽然有些懂了,木头似地松开了手,举高了手。

有了她的配合,手上那层软纱一圈圈缠住她纤细地上身,一层一层,动作极快,手虽然一次次从胸前绕过,却半点也没碰着,看似君子。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日会被一个男子这般细心对待,就连对自己未来的夫君她都未曾想过。

因为,出嫁从夫,伺候好自己的夫君是女人该做的事。

缠好后,他把她转过来,将被他撕得只齐腰身的纱衣拿起来让她穿上。

她穿好后,他又帮她拉成交襟,再拿他尊贵的腰带束上。

她怔怔地看着低头帮她束腰的男子,忘记了先前他那般对待自己。

很快,在这双号称天下第一精致的男子之手一番忙碌下,她的身子不再袒露得没法见人,反倒像是一袭别出心裁的对襟襦裙。

“跟上。”他举着火折子往前方走去。

这是一条狭小的暗道,前方不知道通往何处,虽然壁上有一豆烛火,但还是很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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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碎步地跟在他身后,他忽然停住脚步,她险些撞上他的背,连忙后退两步。

“手。”他又出声。

她犹豫着,把手伸出去。

昏暗中,温热厚实的大掌握住了她的小手,那一刹那,仿佛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她麻木的心房。

他牵着她继续往前走,脚步加快,她还是小碎步地紧跟着他。

原来牵着她走,只因嫌弃她走得慢。

正好经过一豆烛火,她看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

如若都是这般温情,嫁给他也是挺好的。

不求琴瑟和谐,只求一丝尊重,哪怕相敬如宾。

……

在一个转角后,风挽裳在一间小暗房里看到一个人,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

女子捂着心口靠在墙壁上,好似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的样子。

她记得离开大堂时正好与几名蒙着面纱的风月女子擦肩而过。

她,就是刺杀太后的刺客吗?

风挽裳听见头顶上面传来纷沓的脚步声。

她知道这女子是从上面掉下来的,而这条密道通往他们方才所在的房间。

那他方才一进来就对她做那些是因为……不让人搜查,因为要保护这个女子!

可他为何要带她下来?他不再防着她了吗?

身边的男子松开她的手,拢了拢衣裳才走向那名女子,似是担心在女子面前不得体。

风挽裳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裳,才明白他方才那般为她,是不想让女子见着他们衣不蔽体的模样。

他手上的火折子靠近,照映出女子露在面纱外的弯弯的眉。

“别靠近我!”那双紧闭的眼倏地睁开,看着眼前的男子,里面全是入骨的恨意和憎恶。

那种恨,叫人感到心凉。

风挽裳知道这女子与他定是有极深的纠缠,否则,哪来这般入骨之恨?

“你太鲁莽了!”他的声音很严厉。

“我的死活用不着你管!”女子瞪着他,按在心口的手越发用力。

风挽裳看到靠火烛最近的那张俊脸似乎有了裂痕,她想再看清楚时,他突然捻灭了手上的火折子。

他手里的火光消失,只剩下她身后的一豆烛火明明灭灭地映照。

太昏暗,她只看得见他们的影子,再可看不到女子的恨,看不到男子眼里的伤。

“既然不想我管,就别出来惹事!”静默了一会儿,他的声音,似乎故作冷漠。

“我惹事?我就算再惹事也总比你像条狗一样对那个死女人鞍前马后伺候的好!”女子愤恨讥笑,说到最后,语气显得有些痛苦。

“……你会为你今日的鲁莽付出代价,那个代价是谁,你知道的。”沉吟了一会儿,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