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收拾他的背包。
阿花看到这一幕,
心急如焚地用苗族话喊道:
“连长!
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呢!”
她快步走到古之月身边,
伸手去拽他的衣襟,
想要阻止他。
然而,古之月只是轻轻地推开了阿花的手,
用温和的苏北话说道:
“新兵连离不开人,
俺心里有数。”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
但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责任感。
就在这时,刘海棠抱着换药盘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她一进门,
就用湘潭话像连珠炮一样对古之月喊道:
“古之月!
你当自己是铁打的啊?
昨天还发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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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呢!”
刘海棠的目光落在古之月正在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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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腰带上,
突然发现伤口的纱布已经渗出了淡淡的血迹。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焦急地说:
“再躺三天,就三天!
等身体完全恢复了再去新兵连也不迟啊!”
古之月突然转过身来,
面对着刘海棠。
他的苏北话变得柔和了一些,
解释道:
“刘护士,您看窗外。”
刘海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只见晨光中,新兵们正精神抖擞地跟着徐天亮练习刺杀。
他们手中的汤姆逊冲锋枪背带在肩上晃得叮当响,
每个人都充满了朝气和活力。
古之月接着说:
“俺们连现在虽然是美械装备,
但兵还是咱中国的兵,
得靠咱自己带。
俺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他们。”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责任感。
阿花看着他发颤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