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彻底无视的乔莞傻兮兮的站在原地,费了好半会儿才缓过劲来。
她又是一个蹬腿,跳上他的背:“我要跟你一起洗。”
他愣了下,背着她一派自若的去了厨房,而后就像背了一个书包,着手洗米做饭。
直到晚上,乔莞吃饱喝足,又在浴室里把自己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刷得白嫩,之后又喷了香水,仅着一条睡裙,里头光溜溜的便迈了出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刚出于是乔莞就哆嗦了下,幸好屋里开着暖气,否则在这种天气下,她一身吊带裙补得冻死?
傅天琅手里抓着报纸,沉默的在沙发上阅览。
可没多久,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胳膊也随即被人搂住。
一个软得不像话的小身子正黏糊糊的挨着他,两相接触,仿若无骨的触感令他身形一震。
“哥哥。”乔莞算是豁出去了,她就不信今晚拿不下他。
可谁知一番软磨硬泡下来,对方却犹如一名坐怀不乱的苦行僧,连个正眼都没扫她一下。
乔莞暗暗咬牙,就知道他不好对付,于是撒娇似的用力扯他的袖子。
可见他故意张开报纸,隔开她的视线,乔莞秀美微挑,索性一屁股坐上他的大腿,磨蹭两下后又一咕噜的将脑袋从报纸下伸过去,两手撑着他的胸膛,迫使他正视她。
傅天琅轻叹:“做什么?”
乔莞憋得脸红脖子粗,她今儿个就是豁出去,没皮没脸……就没皮没脸吧。
“做……你跟我做那个……”
可惜那话……乔莞脸皮再厚也说不出来,于是果断的对他发起行动,拉扯间,弄掉了他几颗钮扣。
“莞……”望着那个正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女孩,傅天琅抬手揉上太阳穴,既舍不得推开她,又不敢轻易乱动,就怕这么一动,会控制不住的把她摁倒,让她深切的体会到拔虎须的下场。
“我今天洗了三次冷水澡。”他无奈的摇头,见她终于停下动作,弹了弹她的脸颊,“再这么下去,会感冒。”
乔莞噎了下。
她是反应慢,不是笨,自然听得明白,随即咬着牙,眼中透出几许失落:“你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他眼中有光。
“喜欢就跟我做。”乔莞仰起脸,顶着一头湿发在他下颚处乱蹭。
“还不到时候。”
“一定要满十八岁你才肯碰我?”乔莞愣了下,抬起头看他。
“是,等你完全属于我的时候,我会好好享用。”他是个耐性极佳的男人。
虽然她觉得“享用”这词有点古怪,但没往心里去,而是不停的在他胸前划圈:“固执……现在的我不属于你吗?”
他沉默良久,凝视她的眼睛,片刻不肯离开:“莞莞,在你心里,难道从来没有过与我一夜欢爱,便偿清所有情债的想法?”
他目光灼灼,对她的脾性,他心知肚明,她这么做其实是在给自己找后路,若是无法坚持,她能有一个再也不欠他的借口,而后潇洒的将他舍弃。
他搂紧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能偿还,就欠着,不管几年,几世,这份情我要你牢牢记在心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乔莞悻悻的收回手,小声的反驳:“谁说跟你上床是为了还债?若不是喜欢你,我……”
她说不下去,咬着唇从他身上下来,回了房。
没多久,傅天琅看到她搬着自己的一床被子去了客房。
“你做什么?”
可惜没进房间,便让人堵了去路。
“我们分房睡,省得你半夜起来洗冷水澡,天气冷,对身体不好。”
乔莞理由充分,傅天琅这回没拦着,眼睁睁看着她关上了门。
乔莞起初有些生气,但她这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又开始为他眼窝下的黑影心疼,但又拉不下脸出去与他示弱,便闷着脑袋睡了一夜。
等到第二天,她又若无其事的缠了上去,并对昨夜的不愉快缄口不提,又乐颠颠的抱着他在沙发上打盹,也没再费心的让他为难。
她不是死皮赖脸,也不是毫无矜持,只是时间不多,她不想浪费在与他争吵,斗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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