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当时十多刀下去,你居然一点没事…”
……
奇迹之所以会被称之为奇迹,自然是因为,它属于某种概率极小的事情。
正当王次狼狈彷徨的身影,处于当下里的震惊之际。
南街的另一个方向上,暗沉无光的五号别墅内,喧闹高高扬起。
“嘭嘭!”
一阵翻箱倒柜之声,在夜空中传播得极为快速。
只愈来愈远,愈远愈小,像是半个先前的播报一般,招摇四周。
王孟冷着面庞。
一边咬牙切齿的低声咒骂,一边指挥手下人虫齐上,采用简单的轮换阵法,对着一扇无缝的石门狂打滥砸。
碎屑四处乱飞。
蓬蓬的灰尘,像是某种程度上的飘荡掩护,给予了这些心慌意乱之徒,一种别样另类的安全之感。
“哗啦!”
终于。
赶在外面的暗桩组织成员进来之前,这群人的努力,到底还是破开了那层结实的屏障。
胜利和希望近在咫尺。
王孟谨慎的押后探头,待越过前人的头顶后,却只见到了一朵正在盛开的花。
红色的,带着昭昭热意的花。
“轰!!!”
世界再度被弄开了一个小小的伤口。
但对于其总体而言,仍然只是沧海一粟。
……
“嗞嗞…”
全线溃败。
严家此次,当真是全线溃败。
“五号战争堡垒,通话权限已准许。”
入口被封的一号战争堡垒内。
作为此前所有冲突的关键人物,不过才经历了几分钟时光的严重,却好似衰老了好几十岁。
“你们赢了,汪朝白。”
他的眼球里布满血丝。
形同先时代里,思想得病的异端教徒,在一片正常的世界之中,无人可治。
“来吧,像一个武士一样,来弄死我吧!”
世俗的凡人多有懈怠。
总是容易因为一些事情,而陷入到某种极端的情绪之内,不愿挣扎。
金发中年稍显默然。
即便就现在来说,他自己也已是热锅上的蚂蚁。
但哪怕如此。
就算只以那点剩下来的脆弱感知,汪朝白也能觉察得到,对面这位藏于浮表之下的,是某种隐隐约约的求生欲望。
可这些东西,通通都无所谓了。
他又不是私人保姆,也难算什么心理医生,严重本身的精神状态,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他只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