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她干脆的眼神看的一时不知说什么，：“没有他电话吗”

“有”

“怎么不打电话”

“要当面问”

他要她那样的离开，怎么能在电话里面说的清楚。况且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他在那边工作吗”

“嗯”

飞机降落在西宁，两人告了别。应华打车到了客车站，买去格尔木的车票。

客车破旧，有些脏。应华熬了夜，在车上睡着了。后来被身边的人推醒，她望一眼外边的车站，知道自己又回来了格尔木。

应华下了车，下午的太阳晒得人口干舌燥的。

拉着箱子要往车站外走。

在这个脏乱的车站里，她穿着纪梵希。

到了医院门口，刚要迈进去，就想到了叶修曾经说的话“一年，在我一年，一年之后我回去找你”

“叶修，说好了，我以后再也不回来找你”。

转身离开，在回西宁的路上买了飞往北京的机票。

就是这样的时刻，如同过去，终究有一样什么，是她付上所有也要不起。

从西宁飞往北京的头等舱内，应华脸色苍白，微垂着眼靠在窗边。

回到家后，，她嫌自己身上脏，洗了个澡。

流水冲洗着她的身体，她立在镜子前打量自己，不知不觉就想到了叶修胸前那颗子弹。

狭窄的室内，灯光朦胧。

应华解开衣服，露出半边胸脯，她在床上躺好。

“准备好了吗？”男人问。

“嗯”

他的手指触到她的胸脯上，要纹个“子弹？”

“对”

应华抬起眼睛，望向窗外，城市的夜空灰蒙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