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蹭菜 不仅喜欢放牛的惬意,还有远方的梦与那山林中的美丽的女孩。
没有人会想到我还会有这样的奇遇,连我自己也是想像不到的那种甜甜的涩涩的奇遇。但我很少给别人提及,我想每一个人在年少的时候都有一段藏在自己的心里的美好的往事,可以不必天天挂在嘴上,那个,我认识一个女孩,老俊了,那个经常在山林中出现……那就显得多没有意思了,美妙的事情也就变得索然不味了吧。
我土生土长,山沟沟的娃,身上沾泥带土也是正常不过的,我经常光着膀子和我的兄长们奔跑在村子的大街小巷,那时我很调皮。你想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不就是光着身子到处跑吗?我的姑姑回忆我小的时候的样子,非说我是光着身子的,我就反驳,我的亲姑姑,我明明是穿着小裤头的。
我穿着小裤头光着膀子与我的大哥,二哥还有太叔叔家的小弟,
太叔叔?你不知道?你肯定不是泰和人,一不小心又暴露了自己的家乡,我想家乡应该以我自豪才是,因为我三句不离家乡,你看多爱家园。
在我们那里,太叔叔就是大叔,不对,不对,你肯定是北方人,不是你说的那个大叔,在北方,排行第一,又是叔辈的,别人称他大叔。
在南方不一样,家里有弟兄几个,除了父亲以外的,最大的叔,叫大叔,也就是北方所谓的二叔。
肯定没懂,要不,我在啰嗦一遍,对,太叔叔就是南方说的大叔,北方说的二叔。
啥?还没有懂,你是火星上来的吧。
他们也是和我一样,光着膀子,瘦瘦小小的,各个看起来就是营养不良一般的。只有二叔家的小弟,胖,一直比较胖,现在也不瘦,我就想着定是爷爷偏心眼,偷偷地把好吃的给了他。但我只是猜测,又不能明说,说不定,太叔叔家等我伙食本来就比我家的伙食好呢,也说不一定。并且,太叔叔可是一个很会做菜的暖男。幸福了我的萌萌。
萌萌?又不懂了,就是我太叔叔的婆姨。
但那时候的我的确也是能吃的很,家里没有什么可口的饭菜,我的大哥,二哥就跑到爷爷那里蹭菜吃,我也去,不去白不去,大家都蹭,我也不傻。就觉得爷爷家的菜,放的油多,辣子香,能吃两大碗饭。而老妈做的菜就显得是欠些油盐,火候的。可是又不能明白地说,说了,她指定会生气的,她经常会说她自己做的菜最好吃了,老爸指定会把一大口夹到嘴巴里,塞的嘴巴满满的,边说好吃,边在喝一口酒下去。到底是酒好吃还是菜好吃,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们经常是点头应付着,然后端着碗热腾腾的白米饭往爷爷那里飞奔。
边奔边喊“别吃光了,给我留点”此时大哥早已经跑到了爷爷的餐桌边上,他虽然懒,干活不积极,也不喜欢外出。但是大哥比我会吃,喜欢吃香的,辣的,过瘾的。
老妈就追我们,她不能追上的,我们身材娇小,身形矫健,犹如猴子一般,能上窜下跳,她又怎能追上我们呢。
那时候,我们都住在老房子里,老房子是用石头与木头建筑的,不仅外形美观,构造也很结实,到现在还有。还是结结实实的,经历几十年的风吹雨打,一直魏然挺立,只是,房顶上的瓦片到是换了几波了。
现在偌大的房子,只有爷爷奶奶两个人住了,平日里定是寡淡的很,只有过年过节,我的三叔,我的姑姑,还有我们这些小辈们拖家带口的回去,爷爷家的房子才显得有了生机。
今年是爷爷奶奶的八十大寿,来了很多亲戚,表亲,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了,还在一起拍了照片,全体成员,可羡煞了旁人,明摆着四世同堂。
而在我们小的时候,我家,二叔家,我们都是住在那个老房子里的,包括三叔的房间,姑姑的房间都有,我家与二叔家都住楼上,木制的地板,一楼与而楼的连接层都是木制的,包括楼梯都是,奔跑在二楼上,在下面自然是听得真真的,我家孩子又多,一会儿砰砰砰,一会儿砰砰砰的在正常不过了。爷爷奶奶定是一天好几趟地跑上去说,走路的时候轻点,别跑,别跑。现在他们在想听砰砰砰的声响怕是已经很难了吧。
听说三叔要回来了,我们四个跑到村头的小河边。去迎接我的三叔,三叔回来了,带来了他的心爱的女孩,和心爱的相机。
“站好了”二叔美丽的女朋友说道。
咔嚓一声,我们四个小鬼的傻笑的蹲小河的样子就定格在相机里了。
我们见到是不认识的漂亮大姐姐都不知道往哪里躲闪。
“叫三婶”三叔说,“三婶”就看着我们咯咯咯地笑,银铃一般,着实好听。
我们就叫,叫了她就给我们糖吃。我嘴里嚼着,眼巴巴地望着她手里的,她就再给我一颗。我心满意足地接过去,我看到大哥二哥眼巴巴地瞅着我,我就剥了皮直接塞到嘴巴里,塞的满满的,然后他们几个鄙夷地撇了我一眼,咦……我故意鼓着腮帮,瞧吧,我多吃了一块。
我们也不往后躲闪了,前呼后拥地推搡着三叔和三叔的漂亮女友往爷爷眼巴前带。
爷爷看到了,就乐呵呵地给那那漂亮女孩见面礼,一给就是100块钱。在那时候100块钱是多的,我的一年的学费也没有这么多呢,我就看着那100块钱从爷爷的手里,到漂亮“三婶”的手里,咋巴着眼睛,不是我想要,实在是,我平时只看到一毛两毛的,哪里有什么机会看到100的呀,那时候,100的还是80年发行的人民币,四大领袖的那一种,现在几乎是看不到了,都已经被银行收回去了,要是有一张在手上,也该是很值钱的吧。
三叔的漂亮女友住了几天就回去了,那时候三叔还在上大学,第二年又带来一个漂亮“三婶”,连着几年,都会带来,一开始都是很小的,漂亮的,笑起来甜甜涩涩的,后来带的也就越来越一般了,年龄也没有那么小了。
一开始,三叔长得帅气,挑别人,后来三叔年龄大了,挑花了眼,也胖了,帅气的分值降低了,换成别人挑他。等他快40岁的时候都没有找到中意的老婆,他看上的,别人看不上他,别人看上他的,他又看不上别人。
爷爷就推着他说“你爹想抱大孙子了,你看着办吧。”
果真在别人的介绍下,当年就娶了一个姿色一般的女子搭伙过日子。
我每天都会跑到田间河边去割草,牵着水牛去吃草,趁着牛吃草的空挡,我可以躺在阴凉处呼呼睡大觉,可以淌进淤泥里挽起裤腿抓泥鳅,抓好的泥鳅用塑料袋盛了,带回家去,让妈下锅炒一下,放点油,放点盐,放点大蒜籽,简直美味,是我小的时候吃得最美味的珍馐。妈从来不放酱油,她说酱油上火,不能多吃,这也许事我觉得她做的菜总是差点什么的原因。几乎一年四季家里也鲜看到酱油瓶的存的。
但是妈炒的野味是最好吃的,因为我实在没有吃过别的女人做的野味,我现在的妻子连只鸡都不敢杀,更别说对付一只泥鳅了,她非得说那是蛇,好怕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