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用手中这些,唔,非凡之物,来解决呢。”
说的老婆子几十年没有红过的脸。一阵阵火热。
“哼,丫头嘴利,好一口白牙。”
幕采不在意,笑着就往外走去。
老婆子眯着眼睛,叹了口气。口里嘟囔着个不停。
“锦儿。这都是命。”
收其铜币,慢悠悠的往外走去。
就看到门口正好停下一匹马车。
“婆婆。”
侍卫对着老婆子就是一个撩起帘子,对其低着头。
“殿下人呢。”
老婆子肃着脸,往前走去。
侍卫无法,只好示意车夫跟上,自己也跟上。
“殿下还在京都。”
看着身后的那些侍卫在撕这些告示,笑了笑。
“殿下危在旦夕?”
侍卫没有说话,低着头。
“真是,多年不见,这心思倒是没有变,鬼的很。倒是想念的紧。”
侍卫倒是没有再不说话,笑着抬头,小心翼翼的道。
“殿下也甚是想念婆婆,还请婆婆进宫一叙。”
“真是,怎么不让走了。”
城门边上排着长长的队伍,人可以进城,就是城中的人出不去,
“嘘,声音轻些,听说是北潇的太子一夜间病重,啧啧,说是没得治了。”
“真的?哎哟喂,北潇太子挺好的一个储君哎。这些年,时不时的免些税收,治洪也是很有一手,哎。”
“天妒,好人不长命。好人不长命啊。”
幕采站在身边静静的听着,低着头,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右手却是不自主的紧紧握住。
暴病么。
闭上眼睛,有些晕。
从包袱里掏出些桂花糖,往嘴里塞着。
原侑,还记得原侑是什么样子么?
拼着命想要想起,但是都想不起,他的眉是什么样子,他的眼睛是什么样子的,统统的都不记住。
但是,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却闪过一双薄唇,微微地弯起,嘴巴一张一张的,似乎在说些什么。
“幕采。”
温润的嗓音,带着些笑意,也带着些不懂得感情,这些都让幕采不惊的红了耳根。
“真是,怎么想起这些呢。”
摇了摇头,但是那张闭闭合合的嘴,还是时不时的出现,扰乱着自己的思绪。
“笨蛋。”
长长的队伍慢慢的往前走去,瘦长的白色身影也在人流中慢慢前进。
回头看着慢慢往后退去的城门。心里像是有些什么忘记了,一直回头,脚不肯往前。
这么一走,也许久再也不会来这里。
这有什么。快些迈开脚步往前走吧,母亲和父亲肯定是担心的很了。
可是好像有些不舍得,仿佛有什么在留住自己,胸口有些发烫。
发烫?
幕采堪堪回过神来,伸手从脖子拉出一条红线。
是那个紫色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