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夫你说呢?”小皮球又给他踢了回去。
梨花白单手支撑着下颚奸笑道:“打断重生!”
他无所谓的耸肩,摊开双手:“来吧!”
梨花白笑的更欢,搓着手站起来,伸手一指:“去床上,今儿本少主高兴,我亲自来。”
他耸肩笑笑,很是听话的一步到床上,拖去鞋和罗袜,依靠在后墙上。
梨花白嬉笑上前,只要这家伙的脚一受伤,他就没办法在去勾搭小东西了。
看他已经准备好了,对门外一喊:“把本少的东西拿进来。”
咣当,门被人打开,仓皇中进来一人,定睛一看,乌鲁木笑了,梨花白却哭丧着一张脸。
“怎么样,完事了吗?”雨琪往床边走了几步被梨花白截住。
“还没开始,你先出去,半个时辰就完事了。”
雨琪皱着不奈道:“我已经在外面等了大半个时辰了,你怎么这么慢啊?”
“哦!刚才了解情况了,当然得要点时间。”
乌鲁木坐在床上看她关心自己,心里暖暖的:“小雨,你出去等着吧,梨公子一会就完事了。”
雨琪来回看看他俩,无声的点头,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初一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撸起袖子转本开始帮主子的忙。
“你也出去,外面等着。”
初一诧异,抬眸看向主子,自己没听错吧,主子要给别人看脚?还是亲自动手?这、、。
“怎么,本少的话尔等不听?”梨花白眼里骤然聚集冷光。
初一紧忙低头:“属下不敢!”说完低头扭身走出去。
此时屋里就剩下两人以及桌子上的东西。
梨花白看到那些东西,眼光不知不觉的柔和了很多,而且很是专注的摆弄着那些冰凉的器具,没一会,一个棉布上就敷满了深绿色的草药,闻起来不是很难闻,似乎还隐隐约约的散发出来一股花香。
手里拎着打磨光滑的玄铁棍,步到床边看向悠哉的他:“你还是咬住一块棉布,不然这一棍子下去,很疼。”
“不用,这点伤还是能坚持住,来吧!”一口就给回绝了。
“随便。”
乌鲁木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梨花白倒也不客气,抬起棍子就照着脚砸去,眼看着就要砸上脚踝骨,可是、、、动作立时停住。
乌鲁木拧眉:“你手软了?”
梨花白斜瞄着他,这丫的,就是为了骗琪琪也不至于让脚真的受伤,这伤筋动骨少说也的三个月才能痊愈,难道他那无忧宫一天都会无所事事,不用他处理?
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多了个心眼,把那只玄铁做的棍子往地上一丢,摊开双手:“我想了想,这断骨重生太过残忍,怎么能用在高贵如你的身上,还是简单的一些的吧。”
乌鲁木眉峰皱的更死,这和自己预想的不对,应该把自己的脚在打断才对,然后就有理由让小雨过来了,这样就可以让小雨远离他们两个,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的事情,可为毛、、、关键时刻他停手了?难道是他发现什么了?
梨花白看他愕然在当场,就知道这里有猫腻,这一棍子说什么也不能打下去,不然谁知道这后面有什么等着自己。
“怎么个简单法?”
“你也知道我家是药香世家,这各种治疗骨头的秘方都有,到时候配上几服药,你就喝吧,当强身健体了。”
他额头上的青筋直突突,谁没事会喝药?还强身健体,不知道是药三分毒?说的还是一副理所应当。
“换个!”
“要是不喜欢喝药也可以,那就给你一瓶药膏,你自己涂抹!”
乌鲁木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好在不是天天喝那苦药汤子。
看他脸冷冷的,这更加证实心中所想,事情已经商量好,就没必要坐在这个散发着冷气的屋子,撩起长袍抖了抖潇洒的站起身子看他:“那我就不打扰你、、、雕刻的雅号了。”甚至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
“慢走,不送。”随即闭目养神。
耸耸肩,无所谓的送与不送,转身就走。
乌茂远和樊父在堂屋做了大半个时辰,实在是坐不住走出屋子,在儿子屋外的来回踱步,眉上忧愁。
雨琪找了个小板凳坐在大树下,无聊的板着手指头,眼睛还时不时的瞟像屋子,这都出来半天了,怎么还听不见木头的叫声,真是够着急的。
鲁之月整个人都神经衰弱,害怕听见儿子的惨叫自己在承受不住,但又很担心,只有站在屋门口垫脚望向他的屋子。
咯吱,久违的门被梨花白从屋里打开,他一手拎着棍子,一手拎着箱子,优雅的从屋里出来。
鲁之月三步并两步的跑了过去,直接越过人群进屋,含着眼泪看向床上的他:“小、、小木。”抽噎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他看娘哭的一塌糊涂,难得的放柔了声音:“娘,我没事,梨公子说我的脚不用断骨重生,只要摸上他给的药膏就行。”
哭了半天的鲁之月眨眨眼,回过神来直接拽上他的脚,一看,还真是,失笑出声,闭上眼睛自言自语:“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
屋外乌茂远得知自家儿子用别的方法也能治好,紧张过度,差点站不稳,缓过气来直谢谢他,说什么也要留在家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