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道影子一闪而过,不消一会,便在月老庙的后院了,纪无站在院中,见到主上便行礼到:“主上,小姐在第一间禅房,她的两位婢女在旁边伺候着,还未苏醒,大夫来过了说无碍,要注意调养休息。
帝尘快步走到禅房门口,纪无去敲门,出来开门的是落星,落星一开门便看见了那个尊贵无比的男子,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那个天和大陆最尊贵的男子,虽然甚少人真正见过他,但是凭着她这花痴的功力,再稍加借助了一下主子的情报网,查不到本人,也能查到他的贴身侍卫罹诀。没错,就是如此强大,不过长得也太惊人了,原谅我的才疏学浅,暂时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落星暗自腹语道。
“参见摄政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虽说美男当前,但是小命更重要,传闻中的殿下可是喜怒无常,不喜府中有女子在他面前晃,更不喜有女子一直盯着他看,所以但凡朝中大臣送来的女子,都被他命令丢出府外,明天的朝堂上必定会有送美女的大臣的犯罪奏章。
“嗯,你家小姐行了吗?”落星正陷入想象中,就突然听到如上古乐器陨吹奏出来的弦乐之声,真让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果然上天都是偏心眼的,这殿下不仅才貌双绝,就连这声音也是只应天上有,着实不公平呀!嗯?我家小姐?小姐什么时候认识殿下的,可惜,不敢问,所以打落牙齿望里吞。
“回殿下的话,小姐还未苏醒。”
“话还未听完,帝尘便迈着步子往里边跨,见浅月在旁伺候,便向罹诀使了个眼色,罹诀立刻进来把浅月和落星带了出去并关好房门。
房中就只剩下还未苏醒的秦桑和站着迟迟不敢上前的摄政王殿下帝尘。不一会,帝尘从袖中拿出一个发着赤红色光的琉璃珠,用内力催动琉璃珠将其置于秦桑上方,琉璃珠的光芒将秦桑全身扫描了一边,随着琉璃珠的光芒慢慢变深,秦桑的表情越发痛苦,随后琉璃珠被弹了出来,秦桑陷入了更深的昏迷,帝尘捏着珠子,失而复得的惊喜显现在他一开始毫无生气的眼眸中,缓缓道:“真的是你,欢迎回来,我的妻。如今三魂七魄已全,但为什么琉璃珠还是进不去呢?”这时珠子闪了闪,帝尘低沉道:“你是说,由于外力冲击,她的魂魄很不稳,加之最后回归的一魂一魄带着一千年多前的记忆陷入了沉睡,所以还得找回她的东西来滋养她的魂魄。如此一来,她也不识得我了。”
我踏遍天上人间,寻至九荒六古,如今,你回来便好,此后,春华秋实,夏炽冬霜,我陪你!——帝尘
“那拍卖场名为月楼,距今成立约有十五六年,属下等无能,没能查出其归属何许人也,此间是总楼,在各地还有其他分楼,相传月楼要么不出,一出必是精品。据消息,今日拍卖的两件东西并非凡品,一件名为锁灵绳,是由千年的桑草编制而成,整条绳子浑身泛着白光,至今无人能将其打开带上,话说这绳子在等它的主人;还有一件便是失传已久的西域贡品——流火霓裳。这套流火霓裳,是当时战败的西域交贡上来的给我朝的一代传奇女英雄,那便是老墨皇之妻苏清漪,据说西域就是她当前锋攻下的,比起老墨皇丝毫巾帼不让须眉,年轻时的她长的美艳不可方无。签署臣服协议时,苏清漪就是穿着这套流火霓裳,听说看得老墨皇直直把她藏了起来,不见外宾。是女子都想要这套衣裳,那可是提升美貌的利器。”浅月缓缓到来,秦桑听得甚是奇怪,便问浅月:“话说这流火霓裳可以让女子更美,那这锁灵绳有何用处呢,为何称其是并非凡品呢?”
“这,属下就不知了,查到的消息便是如此了。”
“那这乞巧庙会又有何趣处?”
“乞巧庙会在城中的十里街举办,十里街尾有一座月老庙,月老庙中有一座月老的金身,刻得栩栩如生,且这月老并非一老翁,而是一妙龄少女,那少女生得极其灵动,凡在此求过姻缘的,十之七八能成,非常灵验,因而香火鼎盛,站在十里街头都能闻到,十里街是一条商贸街,吃的,喝的,住的,各式各样,应有尽有,小姐刚回来,可以去逛逛玩玩。”
“好,那本小姐便去瞧瞧,更衣吧!”
“我来,谁也不要跟我抢!”落星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进来,手里还端着两碟点心。
“小姐,您就让星儿来吧,保证把您弄得美美的。”
秦桑点点头,便让浅月退到旁边,落星赶紧放下手中的点心,站了过来。
帝尘牵着她的手想到此处顿了顿,又轻声道:“这有何关系,不识得就重新认识,重新让她心悦于本王。桑儿,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你回来了,回到我身边了便好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男子眼里的爱已经满的快要溢出眼眶了,暗沉的眼里如同一汪湖水,有点点碎金一闪而过,让人想沉醉于此。
床上的秦桑情况则不是很好了,在梦中一直有人在叫她“桑儿,你怎么这么慢呢?......桑儿,快点来,我又想到一个好玩的......!桑儿,你不该爱上他的,你们不会被允许的!.......桑儿,求求你了,放过他,我很爱他,求求你让给我。.....桑儿,不要怪我,对不起,我不配做你的朋友!......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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罹诀在一旁看着一如既往办公的主上,罹诀知道自家主上一直在找一个人,为了寻找这个人,他抛弃了自己的国家和至高无上的权位,踏遍了整个天和大陆的每一寸土地,上雪山,入荒原,如此高贵的男子为了那个人,做尽世间所有卑微的事情,如今找到了,为何不去看看呢?
时间在一点点中悄然流失了,昏迷许久的秦桑终于慢慢苏醒过来,看着自己躺的地方,便想起了自己昏倒的事,后面发生什么事情就不知道了,想到自家的婢女可能知道,抬头便看见一个男子背光而立,站在半开的窗户前,秦桑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他,但是想到自家的婢女不可能放陌生人进来的,难道遇事了?想到这儿,秦桑便向外喊:“浅月,落星,进来!”
“小姐,您醒了,太好了,您突然昏倒吓死我跟浅月了。”还没等秦桑开口问,落星这丫头便像放鞭炮一样叽里呱啦不停,说完还抓起秦桑的素手把起脉来,嘴里还念念有词:“脉象跳动正常有力,从容和缓,不浮不沉,不迟不数,不细不洪,身体简直不能再好了,上山打死一只老虎都绰绰有余。”说完还摸了一下不存在的胡子呢,秦桑听完简直啼笑皆非了,罹诀和纪无听到后使劲地憋笑中,这时秦桑才注意到自己房中又多了两位.......嗯,,虎体狼腰的男子,侍卫装扮,身材孔武有力,超级想收入帐下的,咳,秦桑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眼睛一直盯着罹诀的身材,就差没在脸上写着:少女,我非常欣赏你的才华,来我帐下吧!
罹诀被盯着一脸莫名其妙,旁边主上的眼神已经不能再冷了,不得已,罹诀便开口道:“秦小姐,属下名唤罹诀,是殿下的贴身侍卫,小姐昏倒在月老庙,就是我们主上把小姐抱到禅房休息的,是吧,浅月姑娘?”
浅月一直以一个旁边人看着这出戏,突然被叫到名字,才反应过来,应道:“似的,小姐,是殿下出现救了您,不然凭我和落星这小身板也扛不起您呀!”但是,本人的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不是的,小姐,是奴婢和落星扶您进来的,是殿下的属下太不要脸了,抢了我们的功劳,我只能在一边咬着衣袖忿忿不平了,谁让人家是摄政王殿下呢,捏死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为了小命,小姐抱歉了!
落星听完,便想殿下是后面才来的,便想说出声,突然一声诡异是声音发了出来,“嗯~~~”落星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这只小黑手的主人-浅月,浅月淡定的向落星传递信息,神经大条的落星终于明白了,也笑呵呵地应道:“是呀是呀,小姐,您应该好好谢谢殿下。”
落星和浅月之间的小动作也没有逃出秦桑的眼里,纵使有疑问,也不“小姐,您就让星儿来吧,保证把您弄得美美的。”
秦桑点点头,便让浅月退到旁边,落星赶紧放下手中的点心,站了过来。
一刻半钟后,秦桑都快睡着了,落星终于弄好了,一身浅绿镂金挑线纱裙,头发一半自然垂下,一半用白玉簪子别了发髻,前额余几缕碎发,碎发拂过娇嫩的脸庞,更像是画中仙子,脸上倒没怎么倒饬,即便如此,也是妥妥的美人呐!
秦桑很满意,既不夸张,也不是为美,“嗯,不错,走吧。”
不消两刻钟的时间,秦桑她们便站在十里街头了,往里看,人潮涌动,幸好带了面纱,不然以秦桑的容颜,免不了会发生好色少爷,霸道混混强抢美人,虽说不惧,但秦桑素来最怕麻烦了,索性便带上面纱了。秦桑三人从街头吃到街尾,从街头买到街尾,可怜在在暗处的属下们,正可怜兮兮地扛着大件小件,大包小包的回殇山别院呢!
一走到月老庙门口,便有极大的冲动想进去,按理说这种地方不来求姻缘,进去干什么呢?熟悉秦桑的人都知道,她家的小姐向来对自己的婚姻大事没什么热情和好感。为何这股冲动如此强烈,反正闲来无事便进去一探究竟吧!秦桑捂着心口想,还没等她做好心里建设时,便被人潮推搡进了门内,放眼望去,都是虔诚的信男信女,那也不妨碍自己看正主,只见庙中立着一尊月老金身,果如传闻,是一名少女,可为何这少女如此熟悉,趁着大家都在参拜,秦桑走上前去轻轻地抚摸了那座金身,突然心脏剧痛,全身因承受不起,没几秒便晕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摄政王府
“主上,监视秦桑小姐的人回报。”
“嗯”
“主上,秦桑小姐摸了月老像,晕倒了,现今被她两个婢女扶至禅房处休息,尚未有苏醒的迹象。”
那个厨子调到别院,为您做吃食!”
“嗯,本小姐知道了。”清冷的嗓音配上绝美的容颜,盈盈一握的小腰挺得笔直,目视前方,倒像是个十足十的京都城贵女,温柔娴静。
“小姐果然孺子可教也,奴婢会把情况告诉她的,还有小姐,地下拍卖会要开始了,我们要出发了。”
“包厢定好了吗?”
“早在一刻钟前订好了,桌上还备了几碟小姐爱吃的糕点,是京城食府做的,小姐可以垫垫肚子。”
“那便走吧!”
秦桑转身就向这个全天下最尊贵的男子摄政王殿下辞了别,没等回话,就带领自家的婢女扬长而去。罹诀和纪无也不知道是否要拦住,主上没发话,就没有拦下了。这哪是帝尘不想拦,是这位男子一直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女人早已经挥一挥衣袖,没留下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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