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寒山怒吼一声,剑法陡然变得凌厉,逼退齐墨。
他想突围。
可他刚一动,四面八方立刻就有七八把兵器同时朝他招呼过来。
前后左右,全被封死。
“砰!”
他背后硬生生挨了一脚,整个人向前一个踉跄。
还没站稳,小腿又是一阵剧痛,被人用刀背狠狠砸了一下。
屈寒山一个趔趄,差点跪倒在地。
他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身为权力帮剑王,在广陵坐镇三十载,走到哪里不是受人敬畏?
今天却被一群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家伙,像打地痞流氓一样围殴!
“啊——!”
屈寒山彻底暴怒,宗师气势全然爆发,剑气纵横,暂时逼退了周围的人。
他披头散发,身上好几处挂彩,狼狈不堪。
齐墨一脚踹飞最后一个还在反抗的敌人,走到屈寒山面前,用刀尖指着他。
“老东西,还挺能扛啊。”
屈寒山喘着粗气,眼睛赤红地盯着齐墨,又扫过那些将他团团围住的黑衣人。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声音沙哑,充满了不甘和困惑。
萧秋水在笛飞声的护卫下,慢慢走了过来。
他看着状若疯虎的屈寒山,开口道:“现在才问,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屈寒山死死地盯着他。
“萧秋水!好,好得很,真是没想到,浣花派竟然藏了那么多高手。”
萧秋水笑了,懒得告诉他这些人不是浣花派的。
“既然你来阻我,就要做好被阻的准备,咋了?输了破防了?这么玩不起是嘛。”
“巧言令色!”屈寒山冷笑,“你也就凭着别人,靠你自己,压根不可能还站在这与我说话。”
“你的意思是我只是个靠家人的二世祖?”萧秋水皱眉。
屈寒山冷哼“难道不是?有本事和我一对一打一架。”
萧秋水瞬间拔剑出鞘,对准屈寒山,“你说......对啦~”
“啦啦啦,我就是有人靠怎么啦,你羡慕嫉妒恨吧!”
他拿剑在手里转了几下,“嘿嘿,以为我会接招和你一对一?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还是个剑王呢,脸皮比城墙还厚。”
“我就不比,气死你气死你!”
“你!”屈寒山后退几步,只觉得气息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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