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
观影席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又是一指头?
不。
玄夜只是轻轻拍了拍禹司凤的肩膀。
禹司凤身体一震,像是没反应过来。
“爹?”
“你的课,是学会拒绝。”
玄夜说完,转身就走。
众人一愣。
这就完了?
“呼……看来也不是每个都打啊。”
“可能是看禹司凤比较乖?”
“我就说嘛,哪有当爹的天天打儿子。”
然而,他们一口气还没松完,就见禹司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
他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身体摇摇欲坠。
“哥!”
离他最近的相柳想去扶他。
“别碰他!”
玄夜的声音传来,不带一丝感情。
“我封了他五感,让他体会一下何为孤立无援。”
“什么时候他能靠自己的力量冲破我的禁制,什么时候课程结束。”
封了五感!
观影席上的人炸了锅。
“我的天!这比直接打一顿还狠啊!”
“看不见,听不见,闻不到,尝不到,摸不着……那不就是活死人吗?”
“太残忍了!这简直是折磨!”
那多愁善感的女侠又哭了。
“呜呜呜……司凤好可怜……”
玄夜根本不理会这些,他的脚步停在了相柳面前。
相柳一头银发,容貌带着几分妖异的美,他是唯一一个长得不太像玄夜,反而有点像君酒的儿子。
他看着玄夜,眼神复杂。
“爹,您想教我什么?”
“你?”
玄夜打量了他几眼。
“有些闲事不要去管。”
话音刚落,玄夜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