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寒风如刀。
大帐之内,火盆里的炭火烧得通红,却驱不散帐内的凝重。
李沉舟靠坐在主位的虎皮大椅上,脸色苍白,唇上没有一丝血色。
他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咳嗽,每一次都牵动着帐内所有将领的心。
“报——”
一名斥候冲入帐中,单膝跪地,“将军,北荒大营毫无动静,依旧高挂免战牌。”
李沉舟挥了挥手,声音虚弱,“知道了,继续探,不许松懈。”
“是!”
斥候退下。
一名副将忧心忡忡地走上前,“将军,您在阵前被那老贼暗算,伤势沉重。如今北荒按兵不动,怕是想等您伤重不治……”
李沉舟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传我将令,自今日起,大营闭门不出,严守各处关隘。”
他又咳嗽了几声,气息更显紊乱,“对外就说,我伤势复发,需静养。”
“将军,这……”副将大惊,“如此岂不是向北荒示弱?他们若趁机来攻……”
“他们不敢。”
李沉舟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与他病弱的样子截然不同,“我伤得越‘重’,他们就越不敢轻举妄动。”
他看向帐外阴沉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
萧秋水,我这边戏台已经搭好了,就看你那边的戏,唱得够不够精彩了。
……
权力帮,别院。
萧秋水在铜镜前站了最后一次,深吸一口气。
“行了,就这样吧。”
他转过身,学着记忆中李沉舟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齐墨和笛飞声。
“我这气势,能镇得住场子吗?”
齐墨笑嘻嘻的恭维:“少阁主天生贵气,与阁主有九分相似,怎么可能镇不住?”
笛飞声撇了撇嘴,不说话。
萧秋水轻咳两声,“倒也没有那么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