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用额头蹭着zero的额头。

两个人嬉笑着。

“宝宝，早。”

“妈妈，早。”

zero钻进了秦笙的怀抱里。

秦笙无比爱惜地摸着小zero的小脑袋。

zero在秦笙的怀里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睛。

她感觉到了妈妈的不安。

以前自闭症的时候，秦笙就是这样抱着她睡觉。

“妈妈怎么不和爸爸睡呢？”

软糯的声音还带着早上刚睡醒的迷迷糊糊。

秦笙心里一颤。

“爸爸要忙工作，所以妈妈就陪宝宝睡。”

转而zero的肚子就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秦笙轻笑。

然后抱着zero坐了起来。

“洗漱，然后和妈妈去吃早餐。”

“嗯。”

zero乖巧的爬了起床。

秦笙就跟着进了浴室。

这些事情她一向很少陪zero做。

看着她熟练地挤着牙膏，再仔仔细细的对着镜子刷着牙。

秦笙仿佛觉得女儿又长大了一些。

洗漱用品都在楼上的卧室。

秦笙拿了儿童房的备用牙刷很快也洗漱完毕。

“小公主今天穿什么衣服呢？”

秦笙拉开衣柜，看着满目琳琅的公主裙。

低下头看着同样也皱着眉看着衣柜的小zero。

zero鼓着圆圆的脸。

神情专注地看着这些衣服。

眉头微蹙。

秦笙噗笑了出来。

看来所有的女人。

不分年龄阶段，在早上起来挑选衣服都是一样的表情。

看zero万分纠结。

秦笙索性取下了一套超级玛丽的背带裤装。

“喜欢吗？”

zero看了看，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

“喜欢！”

“那咱们来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