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柔真不知道该如何与自家娘亲解释。
她能告诉她不是奚贺不行,而是她不同意吗。
“娘,你别担心我,奚贺只是不会而已,他很正常。”
“不会不就是不行吗,不行,得找个大夫给他看看。”
栾母满脸的不悦,原本被奚贺哄的眉开眼笑,眼下在看奚贺处处都是不满。
栾柔拦住栾母,“不用了娘,我们才成亲三天,就寻大夫对我们俩人都不好,在等一段时间若是他还不行,再找大夫也不迟。”
栾母犹豫,但细想确实如栾柔所说,三天就找大夫,若是被外人知道了,指不定会说些什么呢。
“那好吧,就在等一段时间,若是他真的不行,一定得找大夫看,倘若大夫都治不了,我就算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求道让你们和离的圣旨。”
栾柔垂眸,笑的有些尴尬。
奚贺啊奚贺,好在你是个傻子。
——
“阿嚏。”奚贺擤了擤鼻子。
他是不是凉到了,怎么一个劲打喷嚏啊。
自打栾母和栾柔离开后,栾益达与奚贺这对翁婿就在客厅大眼瞪小眼的干坐着。
他就不与奚贺说话,就凉着他,谁让他不尊老来着。
——
栾母再次与栾柔出现时,面对奚贺的脸色有了截然的反差。
“爹,我们走了,改天我们再来看你们。”
“娘子,我们这就走啊。”
“不走还要留在这住啊。”
栾母语气不善道。
奚贺一愣。
“娘我可以在这住吗。”
栾母眉头轻蹙,“不要叫我娘,没规没矩的,以后要叫我岳母。”
额……。
栾柔尴尬。
“娘,你别这样。”栾柔拽了拽栾母的衣袖。
栾母耸开栾柔的手,并且白了她一眼。
女婿是傻得,她就够生气的,现在还是个不能人道的。
奚贺一头雾水,他记得刚刚人还好好的,怎么出去一下子人就变了。
坐上马车离开后。
奚贺问道,“娘子,娘咋不喜欢我了。”
栾柔轻咳,脸色有些尴尬,“那个,没事,娘就是觉得你娶走了她的贴心小棉袄,所以才不高兴的。”
奚贺眉头轻佻,贴心小棉袄,单看栾柔那躲闪的眼神,就知道真相绝对不是这个。
栾柔走后,栾益达也觉得奇怪,“你干什么,刚才收礼物的时候笑的嘴巴都要扯到耳朵去了,怎么眨眼的功夫,脸就黑成那样了。”
栾母白了栾父一眼。
“你知道什么,奚贺他根本就……。”话到嘴边,又被栾母给咽了下去。
“跟你没有关系,你少管,挠你的痒痒去。”年纪一大把了,就好像没见过痒痒挠似的。
整个破竹子,还当什么好玩应,一直放在手里拿着。
“你……。”他夫人越来越不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