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我知道你已经醒了,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再也不能离开我,知道了吗?”轩辕墨深情的说完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不管前路如何艰险,我必会娶到你,你只需要耐心的等着做我的新娘就好,不会太久,相信我~玉儿,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随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林玉睁开双眸。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她反复的念着这句话,心猛地痛了起来。林玉扶住胸口心中忐忑,不会是有心脏病吧?自己还这么年轻,今后要好好保养,情绪千万不能轻易激动。
林沐辰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她没有发现飞絮的身影,想必飞絮又出府了,自从知道清风公子要来的消息,飞絮留在轩辕墨府上的时间越来越少。
三日后襄哥哥就到了,林玉心中既激动又忐忑,将近两个月未见,林玉实在不知到时如何面对他。
此后的两夜,轩辕墨每晚都会来到林玉的房中。
林玉睡梦中感觉身上似有一座大山压下来,嘴巴被堵住呼吸不畅,她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出现一双欲火焚烧的美眸,林玉一脸怒意,“轩辕墨,你混蛋~你给我下去~”
林玉抬起玉足,想要将床上的人踢下去,谁知还未碰到轩辕墨,就被他伸手抓住。
轩辕墨爱不释手的轻揉她白嫩的玉足,放在嘴边亲吻。林玉浑身一震,一道电流由脚尖流遍全身,直击她柔软的心房,瞬间化成一汪春水。
他的双眸深情凝视,就像黑夜中的两颗夜明珠,让林玉移不开视线。
架不住他美色的诱惑,林玉最终放弃抵抗,乖乖就范。床幔有节凑的晃动着,刚停下几秒钟,又一次晃动起来,一次比一次猛烈,直到天空泛白,轩辕墨才肯罢休,拥着她睡去。
林玉这两日除了吃饭全部都是在床上躺着度过,浑身酸痛,骨头散架,根本无法走路,为了不让人发现异常,她只得说身体不适,要卧床休息,心里却把轩辕墨骂了几百遍。
你还真把本小姐当床伴了?气死我了,为什么一看到你那张俊脸我就忘了反抗,真是太没用了。
此刻的轩辕墨既满足又担忧,清风公子马上就要到了,到底玉儿的心在哪里,他心里始终没有底。
一间京郊的别院内,一袭白衣的俊美男人解开身上的披风,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径直走进正厅,身后的侍卫整齐有序的站在各自的位置上。
“飞絮,玉儿如何?身体已经无碍了吗?”清风公子担心的问道。
“回公子,小姐月前便已经清醒,现在已经无碍~”飞絮恭敬回答。
“恩,他。。。轩辕墨是否有为难她?”清风公子目光复杂,心中隐隐的担忧。
“轩辕墨很少到后院,就是十日前,小姐曾经被轩辕景抓走,后来被轩辕墨救了回来。”
“轩辕景?”清风公子蹙眉,“她抓玉儿做什么?难道他怀疑玉儿的身份?”
“属下不知~”
“知道了,你先回去,明日我去拜访大周二皇子,将玉儿接出来~”
“是!”飞絮领命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咳咳。。。”清风公子猛烈的咳嗽起来。
“公子~”飞影急忙上前手中端着一杯茶,“公子请喝茶~”
清风公子接过,轻轻抿了一口。
“公子何苦日夜奔波,如今感染了风寒,晚几天到也是一样~”飞影嘟囔了一句。
清风公子并没有和他计较,只是淡淡的说道:“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玉儿出了什么事?要不是我如今满身风尘脸色不好,我又怎么会等到明日才去接她。”
飞影默默的低下头,公子对三公主的心真是日月可鉴,三公主你一定要好好的对公子,不能再让他伤心了。
“安王什么时候到?”清风公子问道。
“六日后便会到达西京~”
“上回大周的太子给我们送了一份大礼,正所谓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也要回敬大周一份大礼。”清风公子神色清明,唇角勾起,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公子准备——”飞影放低声音。
“大周狼子野心,先挑拨我国皇室内乱,又联合北凉进犯我边境,这一桩桩一件件是可忍孰不可忍!”
“属下这就去安排~”飞影转身离去,走至门口时,听到主子低沉的声音,“安王这次来,玉儿的身份就不用隐瞒了~”
飞影浑身一震,主子这是要娶三公主的节奏啊。
林玉在一阵喧闹声中醒来,她翻了个身,又酸又痛,“美色误人啊~”她再次脑恨自己。
林玉摇铃,四名侍女捧着衣物、首饰、脸盆等物品鱼贯而入。
林玉在侍女的服侍洗漱完毕,换上侍女手中的衣物。林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心中疑惑,她站在一面一人高的铜镜前,打量着镜中的人。
“小姐,殿下让您移步花厅。”侍女在林玉身后低头恭敬说道。
“好~”林玉淡淡应了一句,心中疑虑丛生,为何让我穿这样的衣物,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侍女在前带路,林玉双腿酸软无力,再加上服饰繁琐,只得迈着小步子缓缓跟着。
穿过一道长廊,林玉被侍女搀扶着迈入前院,这衣服实在太不方便,走快或者步子迈大了就有向前倾倒的冲动。
花厅中此时正坐着两人,一人坐在堂上,一人坐在右首,二人正镇定的喝着茶。
“蒋大人脸色不好,一路奔波辛苦了~”轩辕墨瞟了堂内的清风公子一眼淡淡说道,似是在说他日夜赶路只为早日见到那个人。
“多谢殿下关心,我大盛子民如今在殿下府中做客,打扰多日,在下此次特来接她~”清风公子微微一笑,如沐春风。
轩辕墨身体稍稍前倾,眼神冰冷,“蒋大人怎知她一定会答应跟随蒋大人离去。”
清风公子闻言一震,双眉微蹙,随即神色恢复如常嘴角轻翘,“无论她是否愿意,她都是大盛之人,并没有留在大周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