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入三国 公元181年7月,因宦官外戚明争暗斗,争夺权力,汉王朝中央集权的混乱,无暇顾及地方官吏,以至暴政横行,民不聊生。
一个少年凭空出现在睢阳县古宋村(今睢阳区古宋村)巷尾,身高185,一身灰棉衣,国字脸,剑眉鹰眼,炯炯有神,透着看透一切的自信,这个少年叫南风。转出巷子。
“交租子的期限已经过了三天了,快点把粮食交出来,不然今天把你家大门给拆了”
“张憨,今年大旱,庄稼都旱死了,颗粒无收,我们家已经几天没有吃饭了,您看能不能再给宽限些日子,我去亲戚那里借点来。”
“宋大山,你少他娘废话,已经宽限你三天了,别说爷们不给面子。兄弟们,把门和窗户都给卸了,当收利息了。”
张憨手一挥,手下十个家丁开始拆起宋大山家的门和窗户来,转过身来手叉着腰,喊道:“你们这些看热闹的,快点回去准备今年的租子,今天不交上来租子,谁也别想有好日子!”
宋大山急的上来抱着大门:“憨子,你打小流浪到咱们村,是乡里乡亲从自家口粮里省出来粮食把你养大,这才跟了张员外几天,就这么对乡亲们,你还有没有良心!”
张憨一听被揭了短,转过身一路小跑过去,一脚踹开抱着大门的宋大山:“去你娘的,老子没功夫听你在这嚎丧。你以为老子不念你们的好,能让宽限你们三天?!不知好歹的老东西,今天老子废了你!”骂着跟上去,拉开了架势对着宋大山就要一顿胖揍。
南风拐出巷子,听明白缘由,冲上去,一把抓着张憨的头发扯出来,照着肚子上一个飞膝,张憨痛的弯下腰,五脏六腑像被挤成了一团,想吐却喘不过来气,泪水鼻涕口水赛跑似得跑出来。刚放下的膝盖照着面门就是一下,硬生生给撞直了腰杆,弯着腰双手捂着肚子的张憨瞬间像被打了僵硬剂,直勾勾的杵在那里,耳朵里面嘤的一下鸣个不停,天也旋来地也转;还没有挨到地面的脚,照着面门又是一个正踹,张憨人直接向后飞了出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转眼功夫,跟来的十个家丁反应过来都被愣住了,妈的,平时都是打人打习惯了,挨打的人从来都是抱着头哭,骂都不敢骂一句,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被下了狠手,话都没有一句,就给放倒了。不禁奇怪了,在这一亩三分地,竟然还有跟我们张员外对着干的,真是茅坑里点灯,找死。十个家丁,递了个眼神,冲向南风。打架,气势绝对不能输,南风冲上去对着最近的两个人,横着跃起来,一脚踹在一人的头上,一拳冲在了一人的太阳穴,南风落地顺势一蹲,躲过了来人的右挥拳,双腿一蹬,一个上勾拳打飞。三国时期的人,普遍瘦小,又都是游手好闲的家伙,没有一点抗击打能力,直接躺在地上捂着脸鬼哭狼嚎起来。剩下的七个家丁看这架势,全部停下了脚步,又是一愣,我去,碰到硬茬了,递了个眼神,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南风围在了中间,喊道:“小子,你什么来历,敢触我们张员外家的晦气,不想死就跪下磕头认错,赔偿我们哥几个医药费,不然打你个半死送你去见官,让你吃一辈子牢饭!”
南风很不喜欢被别人威胁,向说话的家丁走了一步,整个圈子都后退了一步,就怕被揪住。南风冷笑一声,一个箭步过去,揪住说话的家丁,一拳打了个鼻开花,鼻血横飞,直接晕了过去,扔在地上,又补了两脚,才解气。剩下的六个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不是对手,都不敢上去,就这么傻傻的看着。“滚,再敢胡来这就是你们的下场!”家丁像被解了定身术一般,拖着受伤的同伙就走,也不管同伙身体在地上拖着好不好受了,扭着头,惶恐的眼神直盯盯的看着南风,慌乱间撞做一团,连滚带爬的拖着受伤的同伙跑了。
“哎呀,老头子,可把我给吓坏了,你没事吧。”从屋里跑出宋氏来到宋大山身边。
“宋大伯,你没事吧。”南风手扶着宋大山问道。
“没事,这一脚没有踹到要害,不当紧。多谢少侠出手相助,只是张员外势大,你还是快走吧,省得被老朽牵连。哎”宋大山无奈的说道。
“多谢少侠!你快去避难吧。”宋氏也跟着说到。
“是啊,少侠,你快走吧,这张员外心狠手辣,他们家丁回去一定会带人来找你报仇的。”“是啊,张员外什么时候吃过亏,一定会回来报仇的,快走吧”“好厉害啊,可惜猛虎也架不住狼多,快走吧”此时围观的乡亲们才敢过来你一言我一语怯生生地劝南风,估计也是平时被张员外欺凌怕了。人群中,一位精壮的黑衣人提醒格外醒目,一身黑灰棉布衣服,带着斗笠,背后背着口剑,看着南风,斗笠下嘴角漏出来一丝笑容。
看着朴实的乡亲,被欺凌了也不敢反抗,可气也可怜,南风笑笑说:“没事,再敢回来我就打断他们的腿。”三国时期的人都很瘦小,南风这样从小学习传统武术,练过散打,当过兵的人,武力怎么也得给个90分,对付些瘦小的地主家丁只是小菜一碟。“只是不知道这个张员外多久能过来,省的我跑去找他了。”
“张员外家在睢阳县县城里面,也就十里的路程,一去一回也就半个时辰,少侠,快走吧,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们这么欺负你们,怎么不报官呢?”南风知道报官没用,这汉朝天下如果报官有用的话也不会有黄巾起义了,但还是想着总得有一两个清官吧。
“报官有什么用,县令我们更得罪不起,报官我们还要被罚做劳役。这样也就是被打几下。少侠,你快走吧,他们一定是回去搬救兵了,打了你还要给你送官的。”
“不怕,乡亲们,散了吧,我休息会儿。”说着,躺在宋大山家的磨盘上睡觉去了。
围观的乡亲还想劝,看到南风睡觉去了,也不再说什么,几个胆小的回家去了,胆大些的也都躲到一边去了。黑衣人微微一笑走到一边暗自观察起南风来,心想:“嘿嘿,有意思。倒是一条汉子,走了怕连累了乡亲,倒是敢做敢当。”
“少爷,就是他,小子,你有种,竟然还有心情睡觉,今天就让你睡了醒不过来。”
“娘的,谁让你跑到老子前面去了,滚后面去。没我的命令,敢站在小爷前面,不想活了。”一马鞭抽在喊话的家丁身上!“是是是”家丁抱头向后面跑去。
“嗨~,小爷我刚睡着,你们又跑回来找打了!不学乖啊!”南风坐起来,看着对面的五十来个家丁跟在一个骑马的华服少年后面。嗬,这阵势,人不少啊。五十个家丁,个个拿着齐眉棍,恶狠狠的看着南风。华服少年,一身绿色明亮绸缎,背后背着张牛角弓,腰间悬着箭壶,歪咧着嘴坏笑着,鼻孔朝天,拿眼角勾着南风:“就是你小子打伤了我的人?今天不摆出个道道来,你就把命留这吧,完了给你丢到林子里去喂狼,说吧,是赔钱呢还是不要命?赔了钱你这命也最多给你留半条,别说小爷没有事先给你讲清,打了我的人,赔钱也得废个胳膊腿玩玩,嘿嘿”说着两腿一夹让马慢慢向南风走去,左手后反取下弓,右手松开缰绳引箭搭弓,看猎物一样瞄着南风。
“你就是张员外,不知道赔钱的话多少合适呢?”
“少废话,张员外是我爹。这事小爷张余我全权负责,赔钱好说,把你家底都拿来给小爷看看,金银首饰房契地契也别藏着,小爷我满意的话就少卸你个腿。”一听说话归路,弓箭放了下来,两眼冒光的打量着南风,想着又飞来一笔横财,不禁心中欢喜。
“金银首饰房契地契到是有,可是也不能随身带着,金条倒是带着有几块。”
“拿出来给小爷我瞅瞅。”
说话间,两人距离三步远,南风一个飞扑,落地一个翻滚,来到马肚的右侧,张余慌乱中放箭已经失了先手,没有了准头,对着南风射去,说时迟那时快,南风又一个侧翻,从马肚子下面来到了马肚子的左面,躲过箭矢,一手抓着张余的脚,直接从马上拉了下来,摔在地上,照着鼻子一脚,直接给张余开了个染色铺,可怜了绿的发亮的衣服。一把揪着张余的衣襟,箭壶里抽出一个箭矢抵在张余喉咙上。五十多个家丁又傻眼了,抄着齐眉棍把南风给围了起来:“放了我家少爷!”
“敢打爷爷我我,你不想活了,哎呦”被一拳打了个黑眼圈。
“想死不想活?”又一拳给张余开了个熊猫眼继续箭矢抵着喉咙。
“不想活,嗯?”张余一愣,也是被打傻了,“大爷饶命,我不想死,想活,想活。你们都给老子退下,想要老子命不成?”家丁忌惮的各自后退了几步,把圈子放大了些。
“想活好说,按你说的,今天是不是要摆个道道啊?”
“不用,不用,大爷您说笑了,我认~认倒霉。”
“你认倒霉,想的挺美。”
“大爷,您您您什么意思啊?我们都没,没有动您一下”
“宋大山被你们打了怎么算?”
“这,大爷您要替那泥腿子出头么?”
“少废话,泥腿子是你叫的?没有他们你能吃上粮食么?”一巴掌扇了个满嘴血。
“哎呦,我错~错了,大爷您别~别打了。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别打了。”这一看就是飞扬跋扈惯了,平时没有受过皮肉之苦,几下就给打怕了。
“好,拿笔墨过来,立个字据,把今年的租子给乡亲们免了吧,也算你做好事了,今天就放你一马,不然你自己掂量。”
“这,这恐怕不行吧,我还等着今年的租子捐个举人呢,哎呦,别打~别打,我写~我写。那个谁,快点去给我找纸墨来。”一个家丁跑去找来纸墨,写了字据交给南风收好。南风放开张余,一脚踹在屁股上,放了是知道其憋着坏,也是怕张余再回来祸祸乡亲们,想着把这些家丁收拾了。
“快点给我滚蛋。”
“哎呦”张余连滚带爬的跑回家丁堆里“给我打,都上,打死他有赏。把字据抢回来!”
五十个家丁抄着齐眉棍向南风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