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鲜卑来犯,本伯倒要看你辽西是怎么个绰绰有余,可别来求援!”
“翼德,子龙,我们走!”
说罢,赵枭转身就走。
张飞见大哥不爽气得哇哇叫,但还是被满脸凝重的赵云硬拽着拉走了。
……
“报!王郡守,他们出府了。”
“赵枭走时怒骂您自负,说待鲜卑来犯时您不要找他求援。要按原计划…”
“路中袭杀他么?”
随屋外侍从的呼喊声响起,议事大堂内那严峻的氛围即刻轻松起来。
“他怒骂我?原来不过如此。”
“呸,也就是个气度狭小的无能之辈!亏我还这般小心布置。不必袭了…”
“这人没威胁。”
主位上的王门一脸不屑,双手猛拍发出击掌声。一群胡人美女登时从后帘中涌出,行至王门身旁、轻柔地将其身上甲胄一一剥下,继而为他捏肩捶腿起来。
“没事了,都下去吧。”
“是!”
“子泰,你留下。”
“好的。”
随王门话音落下,五名身披重铠的郡校尉纷纷起座、按剑躬身退去。
待校尉们走远,主位帘后再次涌出百余刀斧手及数十劲弩士。不过他们的容貌都不似汉人,看五官特征该是草原人。
这些胡人整整齐齐的朝王门行了个礼,继而井然有序的行出议事堂。
一时,堂中彻底空荡起来。
张口含住胡女喂来的剥皮葡萄,王门感到非常舒畅。将果肉嚼碎吞下,他转头朝堂下站得笔挺的田畴笑道:“子泰,胡女使用起来很舒服,你带几个回去。”
“保你爽得下不了床。”
听见这描述物品的话语,胡女们面上并无丝毫不满。反是娇媚无比的望向田畴,眼中尽是水盈盈的温柔、很诱人。
“不了。”
田畴有些厌恶的瞟了眼胡女们,像是看着肮脏的腌臜之物:“王门,我要提醒你!你最好早点跟这些乌桓人断绝来往。”
“永远不要忘了,你是汉人!”
“田畴!注意你的态度!”
王门眉头紧皱,微怒道:“我是郡守!你是郡丞,别忘了你是我的下属!”
“呵,你勾结外族乌桓,还用大汉官制来压我?能要点脸吗?”不顾王门阴沉的黑脸,田畴冷冷一笑、抬手道:“王门!”
“你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恨!”
“在你数不胜数的苛捐杂税下,原本富庶的辽西都成什么样了?那面黄肌瘦、饿得都快站不稳的老农,你还收青壮税?”
“你他娘是瞎吗?”
田畴越说越气,双眼微突、怒骂道:“现辽西有多少流寇?有多少山贼?再这么下去定会激起民变!届时你该如何收场?你忘了我二人为官的初衷了么?!”
“你忘了五年前我们在月下,共同许下做好官、做清官的誓言了么?!”
“你要是觉得我出言不逊,你大可杀我!但你就等着我田家的报复吧!”
王门被怼得面红耳赤,低声道:“子泰你还不明白吗?当官就要捞钱。”
“捞的多,官才能做得大!”
“在任上时不捞,离任了还有谁管你?你忘了郭刺史么?郭公在任上与民无犯,落得个什么下场?清贫如洗!他当年要是捞钱打点西园,怎能因一个小错…”
“就被掰下来了?”
田畴一时无言,他冷冷的盯了会王门、轻声道:“如果不是为了百姓,而是为了利益才做官,是可耻的。但大环境如此,你稍稍贪些我也不想多言,可你…”
“你现在已是幽州最贪的了。”
“有多少家庭因你破灭?你造了多大的孽你自己想想。现在的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