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心中爱慕之情,也实属正常。
“姐姐,我已有了坚念。”
“非赵枭不嫁。”
桥倩柔盈着浅笑,低语道:“爱慕过雄鹰的女人,岂会甘愿跟随家雀?”
“不能随他翱翔,我愿独守深闺。”
“倩柔,你,唉…”
桥莹霜面色复杂,她想劝解妹妹几句,却又不知如何说起。这谈来很奇妙,她二姊妹未曾见过赵枭,可心中却已容不下他人。
正当绝美二姐妹凝神不言之时,几名彩衣小丫鬟急匆匆的奔入花园、大声道:“大小姐!二小姐!老爷急唤两位小姐过去!”
“嗯?彩蝶,发生了什么吗?”
“为何如此慌乱?”
桥莹霜美目微蹙,心中莫名有些烦闷。她边带上掩面薄纱,边牵着妹妹起身。
“大小姐,大事不好了!”
“那孙刺史幼子孙权,领兵围了府,说是…说是要二位小姐…要二位小姐…”
丫鬟神情难看,吞吞吐吐。
“他要我们如何?你且说。”
二桥姊妹眉头紧锁,心中忽然显现出极度不好的预感。那孙家淫贼孙权,莫不是在步练师那里失利…惦记上自己二姐妹了吧?
想啥来啥,只见那群侍女为首的小丫鬟稍稍犹豫了下,当即便开口直言道:
“那孙权,言语自己身心受创…”
“需要二位小姐服侍,抚慰他。”
“呸!”
“抚慰??那淫贼也说得出口?!”
二桥姐妹暗啐一口,娇躯略微不稳,只感到悲戚绝望。步练师有赵枭,她男人能为她愤然发兵。而自己无依无靠,能期待谁呢?
……
“桥公怎还不出来?紧闭府门,莫不就是桥府的待客之道?我是要纳妾,又不是要杀他家女儿…何必如此呢?王将军,给…”
“给桥家施加些压力。”
望着紧紧闭合的桥家府门,孙权满脸不屑。他瞟了眼身侧魁梧的将领,撇嘴道:“待我父亲与大兄剿贼归来,我必为王将军。”
“美言几句。”
立于孙坚身旁的王锐听声眉头紧锁,犹豫了下终还是缓缓开口道:“少主,还是罢了吧。桥家在我江东德高望重,若派兵强掳桥公之女,传出去对我们不好。主公之志…”
“不在于一郡一州。若为了区区两个女子而影响名望,实在是有些,有些…”
“得不偿失。”
孙权听声面如寒霜,登时反驳道:“那么我们犹豫不决、畏手畏脚,传出去又能好了么?要成大事,就该干脆利落!将军也说了,不过就是区区两个女子的事,我就…”
“我就是强掳了,又能如何?”
“我孙家,有何惧焉?”
说着,孙权环视后方密密麻麻的郡兵步卒、张狂道:“我父扬州大人,昔日不过身为郡守便能下克上、悍杀刺史!军中缺啥只需一句话,各地方只能乖乖奉上我们所需。”
“我孙家,何其霸气?!”
孙权面露自豪,昂扬道:“正所谓虎父无犬子,我孙权作为扬州大人之子…”
“自然不能堕了自家威风!”
孙权直视王锐,冷声道:“昔日我父在荆州领军,要啥抢啥、缺啥抢啥!那是何等霸气?怎就不见将军阻拦?今日我不过要区区两个女人,将军就来劝我,莫不是觉得…”
“我孙权,无法继承父辈威风。”
“是个犬子?!”
“这…”
听闻孙权歪理,王锐和他的部下军官全都惊呆了。是他们孤陋寡闻了,虎父无犬子,是这么用的吗?孙坚就是因为当年喜好掳掠以及滥杀无辜,故而被江东各地所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