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班车要开往终点

想说的话太多却只能说再见

流不回去的是眼泪

可惜了这个让人触景伤情幽静的美

爱没有所谓的抱歉

所有幸福的可能我都想成全

记忆的窗景，时间停在哪里

忘了那些憧憬，记得我爱你

遥远的回忆那么近

争吵的情绪太安静

你还是我最舍不得的曾经

流不回去的是眼泪

可惜了这个让人触景伤情幽静的美

爱没有所谓的抱歉

所有幸福的可能我都想成全

记忆的窗景，时间停在哪里

忘了那些憧憬，记得我爱你

遥远的回忆那么近

争吵的情绪太安静

你还是我最舍不得的曾经

记忆的窗景，时间停在哪里

忘了那些憧憬，记得我爱你

遥远的回忆那么近

争吵的情绪太安静

你还是我最舍不得的曾经

伤心是一封寄给青春的信

最后，当快接近歌曲的尾声的时候，她也忍不住跟着轻轻哼唱起来。

“《记得我爱你》”容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寒愣了一下，她睁开双眼看着他的侧脸。

“啊？”

“这首歌的名字？”容承没有看她，他专注地开着车。

顾寒点点头。

“为什么喜欢这种歌？”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问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手机铃声就是这个。”

“恩。”

“你还是我最舍不得的曾经？”容承念了下这首歌里的一句歌词，口吻里带着微微波动的情绪，“憨憨，你的曾经有什么让你舍不得的人吗？”

他的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其实他的心里早已揪成一团，都说喜欢一首歌是因为能从它的词中找到共鸣点，舍不得的曾经？是严宇吗？难道她的心里还有着严宇？

容承不敢再猜测下去，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顾寒沉默了一会，她的眼神闪过一丝哀伤，而这恰恰刚好被容承给捕捉到，揪紧的心又再次紧了几分。

“我的曾经确实有让我舍不得的人。”顾寒轻声开口。

明明现在是夏天，明明车里的空调温度也没那么低，可是他就是莫名地感觉冷。

容承的眼眸微微下垂，心莫名的像是被什么给重重地刺了一下，疼得厉害。

“憨憨，你的曾经是怎样的？”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显得有气无力。

顾寒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她的眼睛看着车窗外，空洞的目光投得极远，然而什么都看不真切，唯有一些模糊的影子在不断倒退，再倒退。

沉默许久，她开口道，“容承，你曾经有没有过很心痛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心脏被突然捅了一刀，巨大的痛感瞬间向你涌来，继而埋没了你？”

何须曾经，他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

容承没有开口，他静静地开着车，眼睛注视着前方，不敢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