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阎埠贵听到动静,急匆匆地从屋里跑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桌上那摊狼藉,和他儿子那张又青又白的脸。
“爸!他……他冤枉我!”阎解成像是看到了救星。
阎埠贵刚想开口替儿子辩解几句,可当他的目光,接触到棒梗那双冰冷而坚定的眼睛时,他心里“咯噔”一下。
他想起了刘秘书,想起了何为民,想起了自家门口那堆扫不完的垃圾。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棒梗,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随便训斥的小屁孩了。
他是一条狗,一条何为民养在院里,专门用来咬人的狗!
自己要是今天硬顶上去,吃亏的,绝对是自己!
不能惹,绝对不能惹!
阎埠贵的脑子飞快地转着,脸上的怒气,瞬间就变成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一把拉过阎解成,狠狠地在他后背上拍了一巴掌。
“你这个混账东西!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快给棒梗同志道歉!”
“爸!”阎解成不服气地叫道。
“闭嘴!”阎埠贵压低了声音,咬着牙在他耳边说,“你想让我也跟你一样,天天在家门口扫垃圾吗?”
阎解成瞬间就蔫了。
阎埠贵转过身,对着棒梗,点头哈腰地说道:“棒梗同志,哎呀,是我们家解成不对,他年纪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这本子和墨水,我们赔,我们赔!”
棒梗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昨天还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三大爷,此刻却像个孙子一样对自己赔笑脸。
他看着阎解成那张憋屈得通红的脸。
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原来,这就是权力的滋味!
太美妙了!
他清了清嗓子,学着领导的口气,慢悠悠地说道:“行了,三大爷。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不过,下不为例!你回去,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他,让他提高思想觉悟!”
“是是是,一定一定。”阎埠贵连声应道,拉着阎解成,灰溜溜地回了屋。
棒梗看着他们父子俩狼狈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他感觉自己,已经把整个四合院,都踩在了脚下。
他的野心,也在这一刻,急剧地膨胀了起来。
院里的人他能管,那家里的人,他是不是也能管?
晚上,棒梗回到家,一屁股坐在炕上,把那支钢笔往桌上重重一拍。
正在做饭的秦淮茹,被吓了一跳。
“棒梗,你又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