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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玩意终须落声嗨 > 下周就更新了,想想,真心没啥激动的

下周就更新了,想想,真心没啥激动的(2 / 5)

“也许是那只死掉的猫过来报仇的哦,猫这东西很邪的。”男生坏笑着。

女孩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往前走,男生跟在后面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传说故事,听着都和猫的复仇有关,他还故意添油加醋的说得特别恐怖。女孩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偶尔“啊”“哦”的附和两句。突然,她站住不动,紧张的四处看着。

察觉到女朋友的异样,男生拍了拍她问:“怎么了?”

“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人跟着我们?”女孩有些紧张的抓着男生的胳膊,手心里渗出汗。

经她这么一说,男生也觉得奇怪,刚刚说话的时候没太注意,现在倒还真的觉得有什么东西看着自己。被人盯着是能被感觉到的,就像有人用冰水一滴一滴滴在你脖子上的那种感觉,阴冷冷的。

他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回头瞟着。人真的很奇怪,恐惧的同时还带有极大的好奇心,似乎一定要知道是什么让自己恐惧一样。也许,正是因为看不到是什么、无法确定是什么,才会产生恐惧吧,所以,一定要看个周全。

可是身后什么特别都没有,街上的人也都正常地聊天、散步。

“没什么啊。”男生说,松了口气。

女孩也回过头,却是什么都没有。

“早点回去吧,可能是没睡好,神经紧张了。”女孩提议。男生点点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侃侃而谈。

女宿楼下,男生抱了抱女孩,嘱咐她早点睡就走了。女孩刚要进楼,在街上的那种感觉又出现了。她紧张地四处张望,同时朝着背后的楼门挪动。

那边的角落里似乎有个黑影,慢慢的过来了。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只能看出是一团黑色,很大,移动很慢。脚像结了冰一样,麻木,动弹不得,脖颈上的汗滑到后背上,痒痒的,又有些诡异的触感,像是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划过。女孩急的快哭了,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巧的是,这是晚上选修课的时间,女宿楼下,没有别人。

路灯闪了闪,本就不太亮的昏黄的灯泡也不识趣地更加黯淡了。

女孩喘了起来,心跳的速度让她的脸憋得通红,脑子里一片空白。越来越近,黑影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她放弃抵抗一般死死地闭上眼睛,嘴唇的抖动带出了一些细小的啜泣声。

“啪!”

女孩只是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亮了一下。接下来是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烟味?”女孩想着,犹豫地睁开眼。

一个穿着一身黑衣服的人叼着一根白色的烟站在那个小路灯下面,似乎就是为了让女孩看清楚自己一样。

“吓到你了吗?”声音很低沉,不过应该很年轻,也是个大学生的年纪吧。

女孩看着这个打扮的黑漆漆的人,半天,突然破口大骂:“你个**!**!大晚上穿成这**德行还躲在女宿角落!你个**!**!**逼的!”说完便跑进楼里了。

黑衣人似乎对这个状态并不惊奇,就像是早就预料到的一样。

“恐惧到了极点就是愤怒啊。”黑衣人抽着烟又走进角落里,“任谁也不会相信一个打扮清纯的女孩会骂出这么透彻的脏字吧,呵呵。”说着抬起手勾了勾手指,一只黑猫静悄悄地踱过来,在他脚边蹭了蹭,窜到肩头,伏在耳边喵喵的叫了几声。他宠溺地抚着它的背,像是很满意。

“乌云,”像是这猫的名字,“今天晚上。”

很奇怪,今天的女宿很安静。要知道昨晚一声声猫叫让这楼上很多女生失了眠。那叫声不是发春的淫魅的**,倒像是鬼片里经常听到的女鬼的嘶嚎,一声比一声尖利,刺穿砖墙,攻破耳膜,硬生生扎进脑子里。

殷鸿薇合上书,关了台灯,疲惫地捻着太阳穴。家里让她考研,专业的老师也觉得这样一个好学生不继续读下去可惜了,但她更想安安稳稳的找个普通的工作,找个合适的人,轻轻松松地过日子。“就像所有人都会羡慕自己得不到的东西那样吧。”总是这样自嘲一般地宽慰自己。

她坐在床边愣了会神,这是她唯一的娱乐方式,但是好学生的“良知”告诉自己,明天还要早起。失望地叹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床下拿出脸盆,摸索着走到门口出去。“洗洗睡吧,还有100天就考研了。”她心里念叨着,开门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手里的盆险些摔在地上。

门口蹲坐着一只黑猫,黑漆漆的像是暴风雨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黑猫倒很轻松,眯着眼,尾巴欢快地摇着,时不时地舔弄着爪子,偶尔还会吐出粉嫩的舌头扮下可爱。可在殷鸿薇看来,那尾巴就是抽在自己后背上的铁棍,像是听见了谁用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惊得一身寒战。她尝试着挪了下脚,黑猫马上停下来仰起头对着她,眼睛虽然眯着,但仍让她觉得恐怖。她不敢动了,脚就那样不尴不尬的呆着,盆里的牙刷抖个不停。黑猫见她不动,又开始整理自己的皮毛,舔舔这舔舔那,偶尔还很享受地抻抻脖子。

不知道这种僵持持续了多久,殷鸿薇觉得自己脚已经麻了,那猫还是那样蹲坐着,晃着尾巴,眯着眼睛。殷鸿薇很不喜欢它这副德行,就像一个胸有成竹的猎人玩弄已经落网的猎物一样。似乎是站得太久了,她觉得整个楼道开始晃起来,愈是这样,麻木的脚愈没有知觉,她的身体也开始晃起来,随时都可能倒下。

“喵嗷——”

殷鸿薇突然愣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渐渐安静下来。她倚着门边的墙,活动着酸麻的脚,似乎全然忽视了面前这只黑猫已经立起来了,正慢慢地绕着圈接近她。

等她想起来的时候,黑猫已经在她脚边了,之间只有一个脚的距离。她看到它睁开眼睛,瞳孔居然是淡蓝色的,纯净得像是雨过风静的天。她盯着那对眸子,感觉自己正慢慢陷进去,周身被海水和白云包围,愈陷愈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像是被人掐足了脖子,慢慢收紧,空气愈来愈少得被吸进,肺似乎已经贴在了一起;心跳也慢了,力道倒是愈发大了,心跳声一下一下擂着耳膜;能感觉到血液的冰冷和流动,像是要钻出来,在身上顶出一个一个的红点,随时都有可能喷发的火山一样。

她打起喷嚏,一个接着一个不停地打。

黑猫歪着头,似乎发现了什么,哼哼着退后了几步。

“喵嗷——”黑猫轻轻地叫了一声,像是叫她。

殷鸿薇顿时觉得轻松了很多,那些被放大的感受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无力感让她倚着墙瘫坐在地上。她仍警惕地盯着那只黑猫,抓着盆的手指有些发白。

黑猫又退后了几步,至少和她拉开了五米的距离,蹲坐在那,晃着尾巴,舔着爪子,眯着眼睛,时不时的朝四周张望,偶尔回头舔舔背上的毛,和刚才比起来更加随意了。过了会,黑猫看她丝毫没动,还瞪着紧张兮兮的眼睛盯着自己,懒散地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爪子,慢慢朝楼体口走。走到楼梯口它回头看了一眼稍稍有些放松的殷鸿薇,一下跃起跳到下面,走了。

紧绷的身体突然松垮下来,殷鸿薇抱着盆,将头埋得很低。就这样坐了很久,她听到有开门的声音,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急匆匆地跑到水房,一捧一捧的凉水泼在脸上,总算从新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

章欢娜提着裤子从厕所出来到水房洗手,正好看见殷鸿薇疯了一样朝脸上拍水。

“嘿,没事吧你,大冷天的这是练什么功呢。是练了这个背东西就能记住不?要不你也教教我?”章欢娜手伸进裤腰里插着,嘻嘻哈哈地拿殷鸿薇打趣。

殷鸿薇如梦初醒一般猛地抬起头,呆愣地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章欢娜,看得她心里毛毛的。

“操,跟他妈僵尸似的,你作什么幺呢!”

殷鸿薇就像没听见一样,慌张地收拾好了东西,抹了把脸逃似的跑了。

“操!”章欢娜啐了口痰,“妈逼的,好学生都他妈**。”说完冲了两把手晃晃悠悠的回去了。

水房的窗户外跳进一个黑影,窜了两步也跟了出去。

章欢娜回身锁上门。今天宿舍里就她自己,可好死不死的学校断电,除了睡觉也没什么好干的了。她在门口站了会,看了看空出来的几个床,哼了一声爬到上铺。

这个床位还真不是人能住的,床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衣服、书本、光碟什么都有,全然不是个女生应该有的状态,甚至大部分男生的床都要比她的整洁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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