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霍兆轩的偶遇,申可为的“好事”没有办成,一位平民少女万幸没有失身。
见到半挣扎半屈就的**体女人,霍兆轩扭头就跑,眼泪直流,申可为在后面紧追,边追边喊:“听我解释,你等等我!”
在申可为后面跑的是鲁关山,鲁关山的体格那叫一个棒,不一会儿就超过了申可为。
跑到了申可为之前,边跑边喊:“妹子,你等等我!”喊得比申可为还勤,声音更大。
申可为一看,索性停止了呼喊,只在后面追赶。
两个大男人在小胡同追赶少女,嘴里直喊:“妹妹,你等等我!”却没有人出来管。见到这种场景,歇业了好几年的流氓都惊醒了,从睡梦中张开双眼。
于是,在申可为他们过处,霍兆轩身后跟着一长队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万物有雌雄,流氓分男女),场面何其壮观。
霍兆轩跑得早,很快就消失在了一个街口。
看不到霍兆轩了,申可为只好跟着鲁关山跑,鲁关山跑得快,很快也消失了。申可为终于把两个人都跟丢了。
申可为失落地回到了宅子,在宅子里,沙漪早就焦急地等待着。
沙漪把他的卧房收拾得干干净净,俨然一个居家的样子,而沙漪也变成了居家少妇。
“我跟你提的事情”沙漪又一次提起结婚的事情,从坚持西域婚俗,到同意大唐婚俗,沙漪做了多次让步,但是申可为还是说等一等。
申可为觉得,只要两个人感情依旧,结婚不结婚不是问题,问题是他们已经感情不在,起码不如过去炙热。
沙漪并不是多么想结婚生子,她只是想快点确定关系,觉得只有结婚,他们的关系才算确定。
每一次,申可为听到沙漪提起这件事,他就一头躺倒在床上,很快呼呼大睡,问什么也不说。
这个时候,沙漪就殷勤地为他收拾床褥。
他们的事情,在外面人看来,早就猜了一个八九不离十。但是,申可为他们的生活来源,是那些拥护他的粉丝们,他们崇拜申可为,所以他们的思想也更偏袒于申可为。
躺在床上,申可为头脑里想的全是霍兆轩,他们以前的事情,申可为想了又想,回味无穷。
在追赶霍兆轩的路上,他越追不上,他越想着追,就像现在他越得不到,他越想得到,这也是大多数男人的共性,在渣男身上体现更严重。
第二天,申可为发动全城粉丝力量,寻找一个瘦小水灵,大眼睛眨眨的女孩。
很快,申可为粉丝会的卅百堂堂主禀报,已经找到了那位女子,正在一家酒楼审讯。
申可为急忙说:“快,快快款待,切勿怠慢”。
急忙跑到那家酒楼,申可为一眼望去,在大厅里,人头涌动,壮汉甚多,多余的桌子椅子全挪开了,空地上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霍兆轩正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鲁关山。
申可为使了个眼神,一个壮汉就拎着把椅子过来,放在霍兆轩对面,申可为和她相对而坐。
壮汉放下椅子之后,回到人群,和其他人一样,手背到后面,头低着,俯首听命的样子。
申可为命令一声:“撤吧!”
只见众人惟命是从,一窝蜂似的冲出门去,谁都不敢多滞留一刻。那架势,分明是强盗们听到了老大的命令。
霍兆轩盯着申可为,脸上是很诡异的笑容。
申可为说:“听我解释”然后身体前倾,凑近霍兆轩,突然一个巴掌飞来,正砸在申可为的腮帮子上,其声清脆明亮,简直如仙乐一般,实在是畅快人心。
脸上受力,申可为屁股发沉,坐回了椅子上。
申可为瞅了瞅四周,酒楼的伙计们赶紧扭头继续干活,看热闹的赶紧扭回头,继续吃酒吃菜,谁都不敢和申可为的目光对视。
霍兆轩也随着申可为的目光,扫视周围,看到人们的表现,霍兆轩哼哼冷笑。
申可为见到霍兆轩冷笑,着实心里难受,想握住她的手,身体刚前倾,脸面凑近了,就又挨到一个响亮的巴掌,这一巴掌比上一掌只狠不弱。
巴掌打得申可为眼前冒金星,从椅子上站起来,脚站不稳,身体打晃。
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壮汉,贴着申可为的耳朵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