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良久。
“那……”
还没等那人问完,何姑便答道:
“轻者永远瘫痪,重者不久辍死……”
回答完,何姑便快步地走了,留下一众人在后面不知所措……
而站在一边的萧惜年,则紧握拳头,双目黯淡,额头上爆起了青筋……
……
因为沈丘的原因,村子里那一夜寂静得可怕。
………
这天,外面的风雪已经消停,沈倾歌的房门再度被人打开。
“倾歌……”
“何姑?”看清来人,沈倾歌那风平浪静的脸上挤出了些笑意。
“来找我什么事吗?”
“哎呦,倾歌啊,你怎么又呆在房间里画画了,都说了……”
“人的一生在于运动。”
沈倾歌调皮地接了后一句,然后眨眨眼。
“何姑你真啰嗦。”
“嘿!你还嫌我啰嗦了?!看我不逮到你!”何姑故意装出些微怒,跟沈倾歌开起了玩笑。
“略略略,何姑姑,你抓不到我……”
“碰——”
“哎呦,尼玛的,谁呀!”
沈倾歌捂着鼻子,破口大骂,但看清来人后,整个人瞬间像泄了气的气球——瀎了。
“女人,你骂谁呢?嗯?!”那人眉一挑,邪邪地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