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晨否决,含情脉脉的看着公主:“是为了和公主长相厮守。”
一句话,让异邦公主脸刷的一下通红,小女儿姿态尽显无疑。
“快起来。”异邦公主急忙也屈尊搀扶起清晨,:“你我好好的就是,何必如此呢?”同时,又厉声的对侍卫说:“从此之后,谁要是再敢乱多嘴多舌,搬弄是非,本公主定然割了他的舌头。”
众侍卫急忙表态,跪地高呼:“小人不敢。”
看这异邦公主,真是很高兴。
清晨面露难色,:“公主,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驸马开口就是。”异邦公主没有丝毫的防备。
“你看,我和纳兰拓是朋友,更是生死之交,我想让他走的体面一些。”
异邦公主不懂:“驸马的意思是?”
“我想给他制一口薄棺,送他上路。”清晨将自己的难处说了出来。
异邦公主低头不语。
清晨急忙表示:“本身呢,他这样顽固不化的人,扔到乱葬岗就行了,可是我还想用他的尸体,在做个文章。”
“什么文章?”
“将他装殓,送到六王爷府门。”
“何必这么麻烦?直接将他的头颅割下,用箭射过去就是。”
“公主,你的想法是通长的做法。”清晨藏而不语的说。
异邦公主不明白清晨此言的意思,:“什么通长做法?自古以来,一直都这样做吗?”
“哈哈哈,公主,你想想这样做的后果。”清晨提醒异邦公主。
“后果?”异邦公主想不明白。
清晨给她分析:“这六王爷在那昏君下面,忍耐多时,无非就是因为纳兰拓;而六王爷又是戎马一生,铮铮铁骨,你将他儿的头颅割下给他,他一开始然是痛心疾首,那么痛过之后呢?”
“肯定是卧榻病床啊。”
“错!那是对于常人,不是对于半生在战场度过的六王爷。”
“那六王爷会是什么样子?”异邦公主问。
“六王爷一定是在痛过之后,携领众将士,发动战争,夺回纳兰拓的尸体,纳兰拓是他独子,他怎么会让自己耳钉孩子忍受这的侮辱?他势必将悲痛转化为力量,定然对我等大肆征战。”
“公主可以想一下,若是如此,我们该有多被动?”清晨走到公主耳边对公主轻言。
“我们好不容易走到这步,怎么可以如此的被动?”
异邦公主觉得清晨的有道理,但是还有疑惑:“那将尸体装殓送回去有什么不同呢?”
“装殓送回去,保住纳兰拓的尊严,六王爷见纳兰拓体面的回去,我们给予朝廷都没给予的,六王爷丧子之痛,还不能平息,又会想到朝廷、皇室的对他们的羞辱,心里定会百般感慨,敌人和家人,一对比,六王爷还不心如死灰,还不是只能****对棺材而泣,伤心致死,怎么还有为国征战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