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嫔在宫中,备受皇上宠爱,已经不需要我了。”清晨的话语透漏一股凄凉。
“你还是介意~。”林彬幽幽开口,心里也不是滋味。
“不,是避嫌。”清晨改正林彬的说法。
“避嫌?”林彬看向清晨:“避什么嫌?”
“我们的以前,骗不了人。”
“都过去那么久了。”林彬不信。
“我还是离开吧,我经过这些事情,我的心境变化很大,我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在。”清晨继续说着自己:“我觉得挺恐慌的,怕呆下去也不好,我还是先辞职的好,万一哪天有人把我和林芊的事情,透漏出去,这样对双方也是好的。”
“怎么会有人透漏出去?知道的就我们几个啊。”
“可是,我们都不是以前的我们了,不是吗?”
清晨看向林彬,林彬被清晨的这一句话,问的哑口无言。
林彬站在一侧,看着清晨一个人的离开。
“可是,我们都不是以前的我们了,不是吗?”林彬看着清晨的背影,想起这句话,心里隐隐作痛。
天地茫茫,白雪皑皑,林彬不敢往前踏出一步,生怕自己弄脏了这洁白的雪。
清晨一人走上贤妃家族发配的寒冷之地,他要去找寻自己心里的答案。
“你说什么?”清晨不休的问狱卒。
“都死了,你这人麻不麻,问问叨叨的没完没了。”狱卒厌烦的说。一边哈着手,走向屋内:“这天真冷。”
“怎么死的?”清晨继续拉着衣袖问。
“瘟疫。”那人甩开清晨,不在理会。
“瘟疫吗”清晨喃喃自语。
这天地之大,容不下几个需要栖身在此的人吗?
清晨望着远处,眼睛有泪流出,是人为还是天灾啊?瘟疫,多好的借口。
清晨一直在查找贤妃家族真正的死因,去寻问抓药的药人,去找看守他们的牢狱,每个人都由一开始的支支吾吾,到后来的出言相骂,清晨不予理会,只是拉着他们,要自己需要的证明的东西。
清晨被狱卒推到在地。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拱着腰,走到清晨面前。
“年轻人,何必这么执着呢?到这里的人呢,哪个不是重犯?”
清晨回道:“重犯也有冤判。”
“年轻人,既然是冤判谁还能让他活着呢?”
清晨停下,不在整理自己的衣服。
“老人家。。。”
老人摆摆手:“到这里的,不死也得废,谁留啊?年轻人,现在你怕是都自身难保啊。”老人也不在多说什么,拱着腰慢慢的踱步离去。
清晨明白了老人的意思,对老人的背影施礼,然后赶紧拿着行李立即远去。
清晨将自己打扮成难民,混在人群中,避过耳目。
路上不少难民,为了活命,什么都卖。
清晨见不少难民唉声叹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清晨走进一看,一个不足十七岁的外族女子,头查稻草,跪在地上,被人贩卖。
围观的难民,有些紧紧抱住自己的孩子;有的孩子趴在自己的父母怀里低声哭泣。
“唉,都是难,外邦和我们天天打仗,也是老百姓遭殃啊。”围观的人,发出一阵叹息。
清晨掏出自己的银子,不顾别人的眼光,买下那个女子。
那人颠颠钱两,看向清晨。:“没了,真没了。”清晨主动解开自己地包裹给他看,那人不信,清晨还主动解开衣襟、脱下鞋袜给他看,那人见确实没有银两,才罢休。
清晨扶起那个女子,一步一步的缓慢的走向远处。
路的尽头,出现岔路口,“你走吧,不必跟着我,回你家去吧。”清晨对她说。
她忽闪忽闪的眨着眼睛,看着清晨。
她并无怯意,紧紧跟在清晨的身后,似乎没有离开清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