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拓听这句话,奇怪,声调平稳,话语里面没有透露出一丝一毫的关心,倒是怎么些磕绊?
清晨没有想这么多,再次开口寻问:“那你和纳兰兄。。。”
“对了,纳兰兄呢?”林彬问清晨。
清晨转身看向纳兰拓,纳兰拓向林彬走来。
“纳兰兄,刚刚我没吓到你吧?”林彬见纳兰拓走来,急忙示好的说。
“无事。”纳兰拓心里却在翻滚,现在的林彬和自己以前认识的有些不一样,究竟什么地方变了,自己也说不出来。
“怎么了纳兰兄?你不会是介意我之前的行为吧?”林彬见纳兰拓似乎有些疏远自己,再次示好的说。
“没有。”纳兰拓见林彬这样说,清晨看向自己,自己急忙解释,:“只是觉得,林彬兄受这么多苦,是为兄无能。”
“怎么这么说呢?”林彬看着他,心里压着滔天怒意,面上却是宽纳兰拓的心:“是我林家自作孽不可活,与纳兰兄有何关系呢?”
清晨见两人如此,心里万分高兴,看样子之前确实是误会。
清晨高兴的开口:“那林彬怎么回来了?”
林彬地下头,:“一言难尽啊。”
“我们家族的人,习惯的锦衣玉食,在被流放的路上,就病倒一大片,无论我们怎么苦苦哀求,押送的人都不顾不问,任由他们在路上死去,好不容易到了流放的苦寒之地,谁知道那里的人,人人都欺负我们,即使是一起流放的人,都会欺负我们,我们家族的人,病的病,死的死,整日挨冻受饿的,已经没有几个能够劳作的了,官兵还嫌弃我们偷懒,非得让我们劳作,若是不劳作,就没有饭吃,还得忍受官兵的惩罚,有的人实在因为生病干不了活,饿的不行,就去偷吃得,结果被官兵杀死,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若是只是普通劳作,我还无妨,但是我受不了那些非人的折磨,就趁着有次天黑,他们看管松懈,就逃了出来,一路上要饭乞讨,就是为了回京,请你们帮帮我的家族。”
说道此处,林彬已经是泣不成声,更是直接从床上下来,跪倒在地。
纳兰拓和清晨见状,急忙上前搀扶林彬:“林兄,快快起来。”
林彬趁机抓住纳兰拓的手,:“他们发现我逃跑了,派兵出来追过,还那我家族的性命要挟我,我那时是又惊又怕,错把你认成他们,才对你动手。”
“林兄。”纳兰拓握紧林彬的肩膀,:“我知道流放之地,清苦异于别处,我曾经花银两打点,可是没想到,那帮畜生,非但没有帮忙,还变本加厉,令林兄受苦了。”
清晨看林彬已经睡了,给他掖好被子,然后和纳兰拓放慢脚步,悄悄的出去。
在关门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林彬睁开眼睛,:“纳兰拓,你说曾花银两打点,应该是你居心不良,花钱置我们于死地,你好狠的心,到底是皇室人员。”
纳兰拓垂头丧气,清晨宽慰他的心,:“清晨兄,我花银两找人打点,你是知道的,谁想那帮畜生,收钱却不办正事,还害的林彬兄,受这大的罪,我真是后悔啊,托人不甚啊。”
“纳兰兄,你说的哪里话?你是为了好,这事不怨你,怨就怨那些人,是那些人黑了心肝。”
林彬躺在床上,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似乎是他们两人,悄悄的起身,站在屋里,偷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把林家从荒凉之地调回来得抓紧了,要不然林家剩不下几个人了。”清晨叹口气说。
“清晨兄,我在想,林兄回来动静在那边闹得过大,这事怕是难了。”纳兰拓长吁着说。
“是呀,难了,之前打点好的路子,先别动了,看看风头再说吧。”
“实在不行,就只能去找林芊了。”纳兰拓皱着眉头说。
“唉,林芊刚刚册封,她的性子不适合参与到这里面来,还是别牵扯她了,我们慢慢想办法吧。
林彬听到此处,心里燃起希望:“原来林芊还在宫里,并且已经册封了,不行,我得想办法见到林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