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湿淋淋黑色手臂猛地从泥水里举起。

苏夜挣扎着游动……

……

宁波城轮廓渐渐出现在眼前。

苏夜心神无比疲惫。

他注意到。

精神属性再次陷入枯竭境地。

打开系统界面。

匹夫系统：032指挥官阁下专属系统（残缺中）

力量：13.2（10）

敏捷：12.6（10）

体质：12.5（10）

智力：枯竭（10）

感知：枯竭（10）

意志：0.5（10）

（括号属性值数据为标准男性健康状态数值）

职业：稍强的凡人

天赋：匹夫一怒天下兴亡

击杀点：0

聚灵值：

空间通道崩塌：57.6%.

之所以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全靠0.5意志属性支撑。

迷迷糊糊，苏夜回到西郊电厂！

他心神一怔。

仿佛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不过降智恐怖效果让他思维僵硬。

进入电厂内部。

他本能地躲进建筑避雨。

眼皮沉重，麻木……

……

刷！

熟悉横刀划过墙壁声响起。

苏夜猛地惊醒。

面前系统界面疯狂提示：特殊老A已降临，请032指挥官迅速击杀特殊老A。

“老A降临了？”

苏夜勉强凝聚意志，迅速起身。

这时，他注意到。自己完全变成了怪物模样。

两米多高体型庞大，身体泛着黑色金属光泽，横刀和血肉连接成为一体，从外表看，他更像头黑色老A。

“这幅模样！”

他心神狂震。

下意识抬起头。

果然，另一个‘苏夜’正在对面楼里。

“所以，他没有骗我，昨天我砍死的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