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从进来,就没有看她一眼。进来后,就和裴雨柔坐在一起。也有一些人起哄,问及他俩什么时候宴请朋友。贺以琛一惯的沉默,裴雨柔浅笑说四两拔千斤说:“今天主角可不是我们。”
话题,自然而然的带过去。落落大方的笑,美丽的容颜,笑容更是醉人。叶予溪不知道贺以琛醉了没有,她知道,里面很多男人都醉了。
不知不觉间,叶予溪喝的有点多。大有把酒当成了饮料在喝,等自己察觉的时候,酒已经上脑了。简爱不能喝酒,喝着霍东霆准备的热饮,在招呼好霍东霆的一群朋友,都自便了之后她走到了叶予溪的身边。
“叶子。”
伸手拿过叶予溪手上的酒杯,眼里写着不赞同。叶予溪察觉到自己失了态,有些歉意的对简爱笑了笑。简爱知道叶予溪之所以会喝酒是为了什么,第一次觉得,贺以琛真的很讨厌。
手中端着热饮,简爱走到贺以琛的身边。然后身体不小心晃了一下,手中的热饮直接倒到了贺以琛的身上。
“啊,不好意思。”
简爱一脸的无辜看着贺以琛,嘴里说着不好意思,但是眼神可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让他玩弄小溪的感情,让他故意刺激小溪。明明知道今天小溪会来,还故意带裴雨柔过来,简直就是渣。
“没事。”
贺以琛极淡定,在热饮倒进他的西装外套里的时候,只是淡淡开口。反倒是裴雨柔看着贺以琛问道:“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让人送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不用。”
裴雨柔和贺以琛之间的互动,让简爱牙痒痒。要不是她今天是主人,要不是因为这里还有其他东东的朋友,就单凭贺以琛的行径,她一定要整死他。
“我去一下洗手间。”
贺以琛的余光看到叶予溪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淡定的起身,在叶予溪离开没一会儿,自己也跟着走出去。简爱泼了贺以琛,也没怎么解恨。转身,准备找叶予溪的时候,才发现叶予溪不在。
问了一下周围的人,说是去洗手间了。简爱不放心,想要去找叶予溪。却被霍东霆叫住,那边有人叫简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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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
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叶予溪直到被拖进了男洗手间,叶予溪整个人还晕乎乎的。刚刚她进了洗手间,清醒了一下就从洗手间走出来。然后,她就在洗手池边看到了贺以琛。
一想到他和裴雨柔之间,说好的两清是她,要是表现出什么,实在丢脸。目光没看贺以琛,也没打招呼,就像他对待她一样,直接当成空气的准备擦肩而过。
只是,人刚经过他的身边。踩着自认为高傲冷淡的步子,却被贺以琛手臂轻易的环住腰身。天旋地转间,叶予溪身体就被强制性的拖进了男洗手间里,他的动作,极快。叶予溪还没从被拖进男洗手间的慌乱中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带进了一个格间里,贺以琛直接把她抵在了洗手间的门上,扣紧了她下额,力道极重的吮上了她的唇瓣。
穿着高根鞋的她,不用贺以琛头低多少。很方便的只是微低头,就已经吮住唇瓣。他的气息,带着酒味卷过来,唇舌纠缠在一起,分不清两个人口中究竟过渡的是谁口中的酒味。
叶予溪本来有些昏沉的大脑,被贺以琛的吻给吻的双腿更软了。身体被按在门上,他吻的极霸道强势。吻的她节节败退,吻的她手无意识的抓在他的胸口来稳住自己的身体。
直到一吻结束,叶予溪下额被松开,双手抓在他的手臂上,大口的喘息着。
“贺……”
叶予溪刚准备开口,外面突然传来声响。有人进来了,叶予溪身体整个绷紧了。此时,她在男洗手间里,和贺以琛两个人藏身在其中一格里。
心,乱了频率,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刚刚的吻,还是因为此时自己身处的环境。叶予溪不能开口,伸手就去推贺以琛,眼睛狠狠的瞪着他。
心中特别不好受,他带着裴雨柔出双入对的。现在又把她拖到洗手间里,究竟是几个意思。在他的眼底,自己就真的那么随便吗?他想要亲就亲,想要摸就摸,想要上就上吗?
那染着怒气的眸子,特别的亮。唇瓣被他滋润过,口红晕开,一半被吃进了肚子里,嘴角沾了一些。贺以琛唇贴了过去,舌扫过,叶予溪被这个暧.昧到极点的动作给弄的心尖儿了颤。
他的眼底,欲.念极明显,眼睛又黑又亮,像是深渊一样,让人沉入其中。手抵在他的胸口,好像没有多少作用。眼睛瞪着她,最后还是被他眼底的那强烈的欲.念弄的尴尬的别开。
“贺以琛,放开我。”
不敢说出声,只能用唇语。气势上,好像并没有输。但是,在贺以琛面前,叶予溪想摆气势,也摆不出多少气势。贺以琛,如果不搭理,她再强的气势,也没用。
大手环紧叶予溪的腰身,收紧的时候,自己往后退了一步,坐在抽水马桶上。拉过叶予溪,直接坐到他的腿上。她的反抗,被贺以琛轻松的攻破。叶予溪最后就以双腿大开的方式,坐在他的身上。他的大手牢牢的扣在她的臀上,然后捏着她的下额,眼底的欲毫不掩饰的看着她。
“你想做什么?”
叶予溪恼极了,坐在他的腿上没那么傻的挣扎,可是手却在不停的推着他的胸口。小声开口,咬牙切齿的。
“你说呢?”
贺以琛语气同样不怎么好,压低的声音抵着她让她不能动弹。
死撑,这个女人就知道死撑。
从当天在他家的时候就在撑,明明听到裴雨柔要过来,脸色都变了,一张脸都写着她不开心,却死撑的说什么两清。从他故意让他和裴雨柔同入酒店的照片刊登出去后,她还是在死撑,连个电话问都没有。
在金茂大厦,她看到他不是来接她,而是裴雨柔的时候,还在那里死撑。明明都已经把失落写在脸上了,还在那里死撑。
包厢里,在看到裴雨柔和他一起走进来的时候,她的笑容都已经僵到不像笑容了,还在那里死撑。看到他当没看到,又时不时的把余光看向他和裴雨柔,脸上自认为自己装的有多淡定,其实眼神把她出卖的彻底,还在那里死撑。
明明在乎的要死,却还是在那里死撑,装不在乎。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不老实,欠收拾到了极点。他都还没和她计较,做梦叫萧慕言的名字,她竟然还在这里和他死撑。
明明就是不好受,服个软怎么了,死撑最后折腾的还不是她自己。怎么就这么倔,服一声软,主动来找他就那么困难吗?
(作者:→_→说的你这些天过的很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