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胜经过伪装,诱惑......”
“唔......”
“诱骗到了你,然后进了城,这是他的智慧所在。”
“而你却看不透朱胜的计谋,就是你自己的愚蠢了。”
说到这里,朱业微微一顿,扯出了一个例子:“昔日汉高祖刘邦对战西楚霸王项羽,不也是设下了一个十面埋伏之策吗?”
接着,朱业环视一周,最后把目光直勾勾的放在了薛砌的身上,大声道:“我华夏自古以来,兵家征战各地,无一不使计谋者,若是你觉得自己因为中计而败心有不甘,也不过是一残犬做无奈吠吠罢了。”
薛砌作为一名武官,也读兵书,每当读到精彩至极的计时,也会拍案叫绝。
其实他对于自己的失败并没有像他对朱胜说的那般,只不过他就是看朱胜不顺眼,就要去挤兑他。
再者说了,薛砌在关键时刻已经发觉了不对,正要下令,可紧跟着就被朱胜给偷袭了,还绑着扔在了骡车下。
想到骡车。
薛砌下意识的就想伸手擦脸,但手被捆住,又无法移动,只好窘迫的撇过头去。
时刻关注着薛砌的朱胜立刻发现了薛砌的异样,眨了眨眼睛,猛的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是在朱胜打下县府过后,想起了北城门的骡车下还捆着一人,那人就是薛砌。
之所以当时擒下薛砌没杀,也是因为两人的短暂交流,他知道这是一个有善心,又刚正廉明的人。
于是,朱胜就想着把薛砌引见给朱业,等他来到北城门处,在骡车底下找到薛砌过后,却发现地上有一摊水......
水?
想到水,朱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脸上却尽是好笑。
这人不是吓尿了吧?
朱胜的眼神看向了薛砌的裤子,但那里很是干燥。
不是尿了?
朱胜眼神中的失望尽散,靠了进来,紧紧的看着薛砌的脸上。
突然!
朱胜发现,薛砌的衣领附近倒是有些水迹干涸的痕迹。
黄黄的!
朱胜嗅了嗅了鼻子,一股浓厚的骚腥味就传了过来。
好像是骡子身上的味道?
骡子尿了?
尿在了薛砌的脸上!
“噗嗤!”
朱胜脑子里瞬间闪过了一个念头,然后忍不住笑了出了。
“你!”
薛砌早在朱胜不停打量自己的时候就觉得不对,结果见朱胜的视线停在了自己的脸上,心里顿时就是一紧,还没来得及期待朱胜发现不了,紧跟着朱胜的笑声就传了过来。
薛砌脸一红,大怒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这小人,可敢和我真刀真枪的大战三百回合乎?”
“嗯嗯,我是小......噗嗤!”朱胜点着头笑个不停,过了好一会儿才在朱业疑惑的目光下整理好了心情。
偷摸着跑到了朱业的身边,小声的说出了原因。
朱业也是忍俊不已,脚下默默的退了两步,这两步,可算是彻底伤到了薛砌的小心脏,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了一股力量,挣脱了士兵的束缚,低着头,顶着脑袋就向着朱胜撞了过来。
士兵的反应速度很快,在薛砌挣脱开来的一瞬间,抄起铁铲就要砍下,朱业连忙制止了士兵的行为:“住手!”
接着又看向顶向朱胜,却被朱胜一把反扣住,嘴里仍旧不服气的嚷嚷个不停的薛砌,无声的摇了摇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某家非遮名藏物之辈,姓薛,名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