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有意无意地轻揉摩挲,撩拨起无法形容的酥麻感觉。
好恶劣。
岑雾身体瞬间没出息地软得不可思议。
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呜咽声细碎地从唇间飘出来,像小猫叫一般。
“梁……”
“嘶。”
身体猝不及防一颤。
他不是在吻了,根本是在咬她,极有技巧地啃咬,在她呜咽了两声后,又以疼与不疼的力道让她寸寸失守。
岑雾眼前浮起了水雾,眸光潋滟。
好不可怜。
偏偏无论是男人的力道还是态度,都始终凶悍,全然不给她挣脱的可能。
他也睁着眼。
眸色暗得像泼墨的眼眸直勾勾地专注地盯着她。
深邃,令人心悸。
那张本就凛冽的脸,此刻在光线的笼罩下,像镀上了层不同寻常的危险性感。
只对视半秒,整个人就像是要被他拽着沉溺。
岑雾心跳再失控。
她蓦地攥紧了他的衬衫,指甲更是不自知地掐入他硬邦邦的肩膀肌肉里。
“梁……唔。”
呜咽声再被吞噬。
想往后躲,被他强势勾缠。
直到她真的快窒息时,这人才终于好心地退出来。
“看出来了么?”滚烫唇息携着低哑撩人的嗓音在下一秒像是温存般钻入她耳中。
但其实,是依然恶劣地在轻咬她。
岑雾一颗心颤栗不已,气息不稳让她的胸膛止不住地起伏,攥着他衬衫的手指早已没力气,连着她的身体也是。
她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到现在依然是迟钝迷茫。
确切地说,从他在演出前最后一刻终于出现,除去演出时,到现在,她的情绪她整个人都被他掌控着。
她一直在想,今天他会不会赶回来。
她知道他有重要事要做,但私心里,她是期盼他能回来的,能在台下看她跳舞。
于是从早上睁眼开始,她难以自控地想着他,心神不宁,迟迟的没有消息,也让她的失落一点点地累积。
最后失落在达到顶峰时,他出现了。
那一刻她开心地根本说不出话,后来洗手间外短暂的亲吻,更让她心中欢喜,甜蜜一层又一层缠上心脏。
所以演出一结束,她第一次什么也不想顾,只想快点儿和他回家,和他呆在一块儿。
或许是看到他实在太欢喜,或许是他眼中浸着的侵略意味太强,也或许是其他,总之她觉得自己脑子被影响得不清醒,什么也思考不了。
就好比现在。
她不明白他怎么了,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咬她,像惩罚似的。
好疼。
岑雾迷茫地想着,贝齿无意识地咬上了唇。
而她的唇,早已被吻得水润红肿。
乌浓的秀发凌乱散落,有一缕覆上了脸蛋,就在唇边。那双漂亮的失神眼睛里,盈满了水,眼尾泛着红。
怎么看,都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下颌线条无声紧绷,梁西沉喉结蓦地重重滚动,手捧过她侧脸逼着她和自己对视,回到先前话题:“看没看出来?”
“唔。”
冷不丁的刺痛感被他欺负出。
听着他异常喑哑的声音侵入耳中,岑雾忍不住嘤咛了声,人当即软在他怀中,勾着他脖子的双手滑落。
却被他抓住重新攀上肩。
“抱好了。”语调漫不经心的一句,但分明十足十的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