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一热,别样的柔软覆在背上。
傅凉喉口吞咽,面上红润直往耳根爬。
他将沈暖背起,掂了掂,发现她非常轻。
这么瘦的骨架子,怎么会有那么柔软的触感?
不,不不……
他脑子里怎么能有这种思想?
太恶心了。
傅凉,你不能是个这么恶心的男人!
晃了晃脑子,压下邪念,他才提步走动。
沈暖的胳膊横在他颈间,她很惬意地将下巴杵在他肩膀。
看到他红到能滴血的耳根,她故意吹了一下。
傅凉马上停住。
沈暖也不敢动了。
大概停了五秒,他才继续提步往前走。
刚才她那一吹,两人都没说什么,默契地装作没事。
正午的阳光倾洒过来,将两具身形都镀了金边。
他们走在林荫小道,时不时笼上斑驳树影,时不时又被阳光普照。
微风吹过,她的长发扫在傅凉脖颈,像一支小手挠他的脖颈,也挠他的心脏。
傅凉一路紧绷,没有一秒钟放松过。
……
到家。
傅凉将她送到二楼,她的家里。
将她送到床上,他问了她需要什么?
她提及的,他都一一送来。
不叫她下床走动。
她带回来的东西,他也都一一整理,给它归置起来。
勤劳贤惠的忙个不停。
沈暖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环抱一支枕头,看他忙来忙去。
阿凉有洁癖,爱整理,是很细心,很抠细节的男人。
前世,就算已经是高位者,也没有抛弃这些习惯。
跟他生活,沈暖是享福的那一个。
现在也是。
等傅凉将她带回来的东西收拾的差不多后,他走向沈暖。
问她:“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他指了指她的脚……
沈暖躺床上正昏昏欲睡,被他一句话惊醒。
她在装瘸,当然不能看医生了。
“不用。我就是崴了脚。晚上,我贴个药膏就行。”她道。
傅凉又说:“那我去买药膏。”
沈暖想到他钱包里所剩无几的金额,又替他着想道:“不用,我自己会制作。我做的药膏,效果更好。”
“嗯……你方便吗?”傅凉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