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柔柔不喜欢把钱花在他身上。

他的柔柔喜欢看他疼到吐血，喜欢把他抱在怀里接着折腾他早已疼得不成样子的胃腹。

可尽管身体再痛，他也依旧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向清休息了片刻之后接着用力捶打着他的胃。

她绝望了。

那人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

“赵义！你放开！”向清大吼。

她真的懒得折腾他了。

她觉得是在折腾她自己。

赵义没敢动，他怕自己一动就会倒在地上。

那样他的柔柔又会说自己没用。

“我还可以，柔柔……不要离开我，柔柔，加油”赵义像是在给他的柔柔打气，又像是在给他自己打气。

他已经被他的柔柔训练出来了。

这点疼算不了什么的。

他可以受得住。

向清要疯了。

“我不问了还不行吗？你能不能放开？”她要哭了。

那人太恐怖了！

她害怕！

“柔柔，用点力，昏倒了你就可以放大招啦”赵义的声音虚得不行，但他好像还在哄人。

向清觉得他的话很像小孩。

她到底该怎么办？

思来想去之后，向清还是听从了那人的建议。

不给他搞昏，那人怕是要把自己搞断气。

向清活动了一下手腕，顺带着把胳膊肘也活动了一下。

确认好自己又有了一点力气之后，向清便用左手环住那人的腰腹，右手用尽全力抵在他的胃部。

“呃……柔柔好棒……加油……”他还可以说话。

向清甚至觉得他不是人。

要是人早疼死了！

向清接着用力，她觉得她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可那人只是轻轻地喘着气。

她哭了，真的。

她分明看到了自己的拳头已经深深埋进了他的左上腹。

他那燥人的器官在和她的指关节做着剧烈的对抗，他的腹部更加的颤抖，一收一合的样子让向清自己都觉得有些痛，可那人却依旧平静的要死。

除了更加急促的呼吸声，向清没有发现那人有任何的异样。

要是真如他所言，折磨他一晚上，向清觉得自己得挂了。

“赵义，还有多少力气？”她在试探着对方的底线。

可那人好像没有底线。

“很多”他说“柔柔加油”

向清欲哭无泪，在那一刻，她想把那人一刀捅死。

不！他不会死的！

就算是捅他一刀向清也觉得他不会死。

他太能挨打了！

“你怎样才能死？”向清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