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虽然学了那一招,但是武艺始终落在下乘。
虽然自己先前闹了一个乌龙,但似乎也误打误撞地让青年入了真君爷的法眼。
它吐了吐猩红信子,朝着草头神闻了闻。
看就看吧,怎么还见不得人,非要藏起来看?
杨婵每天几乎都在生真君爷的气,不是这副模样。
拳头掀起的狂风将整个灌江口搅得满耳都是呼呼的风声······
哪怕知道真君爷已经竭力压制了气力,哮天犬还是为之感到了惊叹。
靠着神力堆砌出来的修为境界也在逐步跌落,最终勉强维持在第二境的气息。
话音刚落,草头神想要求饶的关头,一只金靴已经踹到他的脊背上。
“等等!”杨戬情急之下,猛地赶了上去,啪嗒一声按在许岁的肩膀之上。
如此看来,自己的话说得倒也不错。
杨戬顺着他的手指看向许岁,顿时皱起眉。
说罢,他转身就想离去。
青年忍不住看向突兀抽身离开演武场的杨戬:“哎!你跑什么啊?”
哮天犬认真地看向杨婵:“三娘,我说的全是认真的。”
灌江口,杨戬敛去眼底的森寒。
至于那些个草头神,似乎也不值得三娘发这么大的火。
那条黑色细犬半蹲在地上,双眼发直地看着两道缠斗在一块的身影。
三娘啊!
杨婵静静观看着这一幕,哪怕知道青年已经很厉害了,但还是开心不起来。
许岁瞪大两眼,肩膀上像是轰然砸了一座泰山,遏制不住地朝地上坠去。
哪怕是围观的草头神也能看出来,哪怕单论武艺,那青年都明显弱了真君爷一个档次。
真君爷被打断了话,居然没有生气?
“来,接着练。”杨戬继续摆好了架势。
他翻手就要拍开对方的手掌,突然动作僵在原地。
她下意识看向门外打的不可开交的两道身影,那个瘦削青年身上白衫狂舞,竟是将自家二哥都打得节节败退。
它笑吟吟地看向杨婵:“三娘,是为他?”
杨婵下意识点点头,又很快红着脸摇头道:“我已经说过了,不是为他!”
不过杨君是凡人,因此酿成的悲剧。
哮天犬道:“或许,这其中的玄妙,就在这礼物之上。”
“你与我灌江口再无瓜葛!”
杨戬握紧三尖刀,按捺住眼底的激动之意。
“就以传授你三年武艺为条件,如何?”
三拳两脚之后,躺在地上的人是那白衫青年。
拳脚来往之间,许岁哪怕被动招架,往往也只能钻空子出上两拳。
许久,杨婵终于下定决心,看向哮天犬:“我确实应该果敢些,哮天将军,我该如何做?或者说,我娘当初是如何做的?”
草头神挤出一丝笑脸,缓缓后退两步:“咱们是同族来着。”
杨婵像是瞧出了哮天犬的心思,气鼓鼓地扭身回到屋里:“不看了。”
而且,对方刚才那点小动作岂能瞒得过杨戬额间的神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