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渺微微一笑:“我们从小生活的大环境不同,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是有差异,我可以尝试融入你的生活,别急着否认我。”
程渺将易桁外套的袖口扯下来:“别碰水。”
再回身,哪里还能看见人,人都进餐厅去了,程渺加快脚步离开。
她和易桁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老婆,等我一起,我们这么久没回去,儿子会不会饿?”
“家里有他口粮,饿不着他。”
程渺饿了,一晚上饥肠辘辘,饿到如今,走路都有些飘。
众人离开餐厅时都快十二点了,任远跟易桁回了家。
程渺回到家,先去看孩子,喂完孩子出来,邹静正站在客厅,好像是在等她。
“妈,怎么了?你怎么不去睡觉?森森有阿姨在照顾。”
“森森吃饱了?”
“嗯,可乖了,妈,你也去睡觉吧。”
邹静走近,拉着的程渺的手往沙发走去。
“就几分钟的时间,渺渺你告诉我,易桁今天晚上为什么打人?对方说易桁一句话没讲就冲上去打人。”
程渺回忆了一下,她好像确实没听见易桁讲话,反正听到声音时,那个人已经挨揍了。
“妈,事情就是,我今天去洗手间,遇到了一个无赖要要我的联系方式,后来还出言不逊,而且动手动脚,好言相劝没用,易桁才打人的。”
虽然先后顺序是乱的,但是她说的都是真的,总之这也不算是骗人。
“这样吗?这么说,也不是易桁的错,行了,你去睡觉吧,累了一天了。”
邹静拿了东西下了楼。
易桁洗澡出来时,任远正在吃东西,惬意的很。
易桁走过又回来:“你哪来的粥?”
“邹阿姨送来的,燕窝粥,邹阿姨厨艺真好。”
“阿姨是来送粥给你的?”
任远一碗粥已经吃了一半,他冲易桁挑了挑眉头:“你是不是想问,你岳母是专门送来给我吃的,还是给我们吃的?”
“没问我?”
“问了,我说你在洗澡,然后邹阿姨就把保温桶给我了,让你出来记得喝点。”
“咳。”
“干嘛?想喝自己去拿碗拿勺,我不是你家佣人。”
“……”
“等着,大少爷!我去给你拿,喝了酒再喝点热粥感觉非常棒,我明天能去看你儿子吗?”
易桁将拿了遥控器,从农业频道调到的经济频道。
“远哥,你不会准备去养猪吧?”从他坐下,电视里就在播放着一个养猪大户的成功血泪史。
“现在还没那想法,再过个二三十年吧,说不定我还真去养猪。”
易桁一点都不意外,反正任远这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给你,给你盛好了,不用我喂吧?你说说这年关,你也不在,扶漠也不在,我想喝酒都找不到称心如意的人,我要不也在这边开个店吧,多少喝酒还能找到人。”
易桁在喝粥,心里头美滋滋的,程渺今天晚上给他包扎伤口,还在关心他,而岳母对他的态度虽没什么转变,但这粥松开了,是不是就意味着他离成功不远了?
“哎哎哎,我跟讲话呢?你想什么?神游太虚吗?”
“什么?”
“我说我想在这边开个餐厅,提个意见?”
“……”他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