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你刚下去不是看见他了吗?没劝劝?”
“我讲话他不听,惹了一肚子气,姐,你知道邵依若现在的情况吗?”
程然把孩子放回了婴儿床,而后同程渺去了程渺的卧室。
进了房间,程然才开口讲话:“渺渺,你怎么又提起邵依若了?你不会是还在吃她的醋吧?”
“我跟易桁都离婚了,我吃什么醋,你知道吗?”
“我听向丞铭说过,说是易桁从订婚典礼跑了之后,邵依若一气之下去了芬兰,现在邵弘的事情闹大了,她以后怕是也回不来了。”
“别的呢?比如孩子。”
“孩子?邵依若有孩子了?”
程渺点头,那个孩子确实应该和扶漠家的孩子差不多大,她记得那次就是陪姜汀去妇产科,才撞见了邵依若。
“嗯,应该和扶漠家的孩子差不多大,至于是谁的,我也不知。”
易桁说过那孩子是莫凛的,但程渺不信。
“邵依若接触的男人那么多,生活那么混乱,指不定是谁的,渺渺,你该不会怀疑是易桁吧?”
“没可能吗?”
程渺捏紧了拳头,松开又捏紧,反复几次,走到了阳台。
“我真想撬开你脑袋看看你整天到底在想什么?你是不是不知道易桁有多讨厌邵依若?”
“有吗?”那易桁还常背着她同邵依若出去,美其名曰逢场作戏。
“当然了,你也不想想我认识易桁多少年了,邵依若小时候是跟任远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我们也是因为任远认识的邵依若,这个人吧,心眼太坏了。
应该是易桁十岁那年,我们四五年级那会儿吧,邵依若转过来和我们同班,到班里第二天就把给易桁递情书的一个小女孩堵在卫生间揍了,那个女孩后来被她欺负到转学了,反正认识邵依若这么多年,我就没见易桁什么时候用正常眼神看过邵依若。
他真的很讨厌邵依若,邵依若从易桁十多岁就开始纠缠他,好在她后来高考考得很烂被邵叔送出国,易桁终于清净了,邵依若走的那天,我们开心的喝了一顿,醉的不省人事,我到现在还记得。”
“他很讨厌邵依若?”
“怎么?渺渺不相信姐姐的话?我不是替易桁说好话,我只是觉得让别人误会易桁对邵依若有私情,这是对他人格最大的侮辱。”
这么严重吗?可她怎么能不在意,就算是假的,也不可能很快就释怀吧。
那几个月的报纸大篇幅的报导至今记忆犹新,他们举止亲密,出入各种场所,好不潇洒开心。
如何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行啦,该说的我也说了,你心里也有个底,在邵依若这件事情上你千万别误会易桁,对了,妈呢?出去打牌了吗?”
“没,跟许因去看家居了。”
程然手抖了一下,快速放到背后。
“许因和席川过来了?”
“不是,许因转学过来,席川还在B市。”
程然忽然大大咧咧的笑了:“简直令人不可思议,席川居然放心让易桁看着许因,那小丫头可顽皮了。”
可不就是因为席川吗?如果席川也在L市的话,许因就不能在这边了。
“哎,渺渺,那中午我们出去吃吧。”
“妈说中午要回来一起吃饭,她终于肯出去了,也是不容易。”
“咳咳,那楼下那个呢?你不是说易桁发烧了吗?你不管他了?”
程渺扶额,她头疼。
“我跟他已经没关系了,我不能管他的闲事,也不想管她的闲事。”
再说了,她又不是没让易桁回家,易桁根本不听她的,她何必要多管闲事,管下去的话只会让易桁越发的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