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莫凛从浴室出来时,邵依若盘腿坐在床上涂脚指甲。
“邵依若,你怎么不回你卧室?”
邵依若伸脚给莫凛看:“你看好不好看?这个颜色?”
海草的颜色,她的皮肤白皙,确实挺合适的。
但今天莫凛偏偏同邵依若较真了:“我在问你问题,我不是给你准备了卧室吗?”
“那么远,我要是有事,你能立马到我身边吗?”
“能。”明明她的卧室就在他卧室的隔壁,那里需要浪费什么时间,再说了,在这里能出什么意外,而且,这里根本就没有人认识邵依若。
“好啊,莫凛你是嫌弃我了是不是?”邵依若突然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床尾指着莫林的鼻子:“你再说一遍,能不能?你若是再说能,你就滚吧,不要留在我身边了!你滚吧,我不需要一个不负责任的保镖。”
既然邵依若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他还怎么办?只要不离开邵依若,让他如何都好。
“你先睡,我去给你把被子拿过来。”
他们同床共枕三年,就好像是一张床的租户,他租这一侧的,邵依若租了另外一侧,他们互不干扰,但是等邵依若睡着了那就不一定了。
邵依若睡觉特别不老实,这才睡了有十分钟,脚就已经抵住了他的后脑。
“邵依若。”
没有回应,莫凛便拿起毯子,将邵依若包好的,抱在怀中。
邵依若也很快就把什么转过来,像是一只温顺的猫咪一眼,靠在的她的怀里。
明明他们什么都不是,但除了最后一道防线,情侣之间该做的事情他们都已经做过了。
在莫凛看来,他之于邵依若,不过就是邵依若床头摆放的那些玩偶而已,假的是永远成不了真的。
夜里,莫凛别咳嗽声吵醒,他们睡觉都有留着一盏壁灯的习惯,昏黄的灯光下,他意外的看到她泪流满面啊的样子。
平日里那个傲娇大小姐原来也有林黛玉似的一天。
莫凛立马将邵依若抱起来,紧张的询问道:“除了咳嗽还有哪里不舒服?”。
邵依若抹了一把眼泪,泪水孩子不停的往下掉。
“我耳朵后面真的好痛,针扎的一样,一阵一阵的。”
“我带你去医院,你把衣服开好,我去开车。”
在疼痛面前,邵依若那里还有心思去在乎什么排场,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抓紧将这种疼痛从身体驱赶。
邵依若出生以来第一次坐皮卡,她早就没心情吐槽这破车为何如此癫,她全程捂着耳朵只顾掉眼泪。
快到医院的时候,邵依若依旧泪眼婆娑:“我真得被别狗咬了,才来找你,我若是在家的话,医生早就来了。”都是莫凛害的她现在还在忍受疼痛。
“对不起,是我让你受苦了。”
“就是你对不起我!你能不能不要再墨迹了?现在是道歉的时候吗?你是要疼死我吗?”
在邵依若叽叽喳喳的埋怨声中,他们终于到了医院。
莫凛将邵依若从车里抱出来的时候,邵依若眼睛都哭肿了。
他记得她很怕痛,不小心玫瑰的的刺,她都能叽叽歪歪的哭上一整天。
、“到医院了,马上就不疼了。”
“你还会看病?你是医生吗?不是医生你乱说什么?万一我的的病要是绝症怎么办,你陪我去死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