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王乐茗发来的消息之前,齐濯已经从保镖公司那里,知道了齐仁寿上了救护车。
虽然法庭内具体的细节他还不清楚,但从这个结果来看,也可以断定齐仁寿输的一败涂地。
即使已经知道了,齐濯还是应许了王乐茗的邀约,当天下午就到了约定的见面地址。
他到的时候,王乐茗已经在了,一旁还坐着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王乐茗身边的楚宁。
看着两人拉在一起,毫不避讳的放在桌面上的手,他挑了挑眉毛。
“诶,齐濯,快点儿。”
王乐茗今天很高兴,说话也是熟稔的语气。
齐濯点点头,走过去坐下,双手交叠,“收获不错?”
“当然,”王乐茗的高兴都写在脸上,“你不知道齐仁寿当庭的那个样子,像是死了儿子一样,一脸的晦气。”
这怎么会一样,齐濯没有反驳,心里却想着,估计死了儿子,对齐仁寿来说,还不如丢了股权对他的打击大。
“最后法官宣布裁定结果的时候,齐仁寿干脆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昏倒在被告席上了,真是痛快。”
对于齐家,王乐茗其实没有什么血海深仇。
但是,她最讨厌别人算计自己。
在知道齐戈的具体情况之后,对于瞒着那些事情,厚脸皮的跟他们家议亲的齐仁寿,王乐茗就讨厌上了。
现在,自然乐于看他倒霉。
齐濯点点头,不置可否。
虽然齐仁寿当庭昏倒出乎他的意料,但也不至于太过惊讶。
毕竟,齐仁寿是真的老了,没准儿这一下气过去,还真就弄出什么毛病来。
看齐濯不说话,王乐茗想了想, 终究还是决定开门见山。
“你真的决定把这百分之十五的齐氏集团的股份都给我?”
虽然明面儿上的事情都是她在做的,但是背地里的那些支持和引导,都是齐濯在操作。
也正是因为齐濯的提点,她才能在这一场战役里大获全胜。
虽然当初齐濯答应把这些股份都给她,但她也是商人,自然不会轻易相信。
在商场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和盟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导向。
这个股份可不是个小数目,万一齐濯对此也有打算,她还要从长计议。
齐濯甚至没有思考,直接道,“这点儿股份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日后也不想再跟齐家和齐氏集团有什么牵扯,再者,这是你应得的,你拿着就是,我说过的话,都算数。”
在商场上,齐濯讲究的就是一个信用。
只要是正儿八经的合作对象,他就从来不会毁约。
听着齐濯的话,王乐茗心中松了一口气。
相比于齐戈和齐仁寿,她从心底里觉得,齐濯更加不好对付,甚至,如果七座真的想要那些股份的话,她也不会去硬碰硬,最后的结果,很可能就是妥协。
但齐濯说这点儿股份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是什么意思?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难道,齐濯手里有更多的股权?
只是想了想,王乐茗就决定不再深入。
反正她要的只是齐氏集团的钱,而不是什么掌舵权,她可没有那个时间,一个王氏集团,就够她和楚宁两个人打理了。
更何况,只要和齐濯保持着商业友谊,她总不至于吃什么亏。
这样想着,王乐茗终于真正的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