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看到刘光福走过来本能的想起身,在轧钢厂当了官才知道刘光福到底有多厉害。
许大茂眼看情况不对立马做起了缩头乌龟。
阎埠贵也不敢开腔。
刘海中磕磕巴巴的说道:“这里是四合院,不是轧钢厂,我跟三大爷本就是院里的大爷,我们两人同意就算通过。”
刘光福走到刘海中对面看了一眼阎埠贵和许大茂说道:“你们俩先上一边去,你们俩一个背着处分, 一个背着处罚,我严重怀疑你们的能力,还特么大爷,可去你大爷的吧。”
刘光福突然变得如此暴躁让许大茂和阎埠贵都是噤蝉若噤。
刘海中独自面对刘光福心里是一点底气的没有,虚的不行。
“刘光福,你想干嘛,还有没有点组织纪律!”
“那是个什么东西?组织?四合院是组织吗?在自己家里面还要讲什么纪律?当了两天狗屁的组长真拿自己当干部了?”
刘光福几句话怼的刘海中哑口无言。
“你你你!”
“你什么你,闭嘴吧,我现在问你,当年选全院大爷的时候是不是全体投票投出来的?”
刘海中当然知道这个,可是他现在也不好承认。
可是住户们一个个都开始点头了,还有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
“我再问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给了你底气,让你今天在这里大放厥词的?”
刘海中虽然心虚,但是就不是不想低头,尤其是是在刘光福面前。
“我可是轧钢厂专案组组长!”
刘光福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问道:“先不管别的,我再问你,你的行政级别是多少?”
刘海中哪里懂的这个,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告诉你,你没有,你只是群众,而且还是放弃了工人阶级的群众。你说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当大爷?”
刘海中感觉自己被架在了半空。
“哼,刘光福,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跟二大爷说的不对吗?你们有谁反对刚才我说 的,举个手我看看。”
刘海中带人抄家的事情院里的人都知道,住户们一个个都是不敢跟他对视。
刘光福也大声说道:“都怕什么呀,他敢带人进这个院子吗?二大爷,好好珍惜现在还能说话的机会吧。”
刘海中有点害怕了,小声喝问道:“刘光福,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跟我作对?”
“就凭你我!这个理由够不够,我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倒是快点行动啊,要不然我可要先出手了啊,就明天吧,你再不来我可就要收拾你了。”
刘光福说完笑呵呵的进了屋子。
住户们一看刘光福回家了,他们也不多留立刻作鸟兽散。
整个院子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只有刘海中,阎埠贵和许大茂三人在风中凌乱。
“一大爷,这接下来怎么整啊?”
阎埠贵因为是知识分子,所以跟其他老师一样也是戴罪之身,他比谁都害怕这个世道。
许大茂低着头思索着。
‘现在看来还是刘光福更强大啊,还好今天没有惹到他,不行,不保险,必须得想个办法。
许大茂选择了闭嘴,现在跟刘海中说再多也没用,这个院子现在无论是谁当一大爷, 一个刘 光福就能把人全摁下去。
刘海中有些气败坏,被人当众打了脸还打不回去,这口气憋在胸口让他无比的难受。
“小兔惠子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都回吧。”
第二天一早,刘海中直奔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昨天受了气现在都还没下去。
“李主任,我觉得对刘光福主任的调查刻不容缓。”
李副厂长焦急地问道:“刘组长,出什么事了?”
“昨天晚上我们开全院大会,全都进行的好好的,可是刘光福突然出来大搞破坏,他把轧钢厂 的身份带到了院子里,他有着严重的官僚主义!”
这帽子扣的可不小,可是帽子扣的越大李副厂长就会越开心。
因为无论父子俩最后谁赢了,他都可以找出理由拿捏剩的那一个,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刘海中同志,你反映的这个问题非常严重,必须严查,我们革命的队伍绝对不能存在害群之 马,还有你之前的问题也一并查处。”
刘海中得到李副厂长的肯定脸上终于是笑出了褶子。
“是,我这就去处理,保证完成任务。”
专案组的人没有一个起身的,刘海中一个人像模像样的打报告然后去找专案组的那群狗腿 子,当然还要叫上保卫科的人。
保卫科的人听到要去刘光福那边后,齐队长就说道:“刘组长,我这就去找刘主任,你先带人去院子吧。”
齐队长目露凶光,然后亲自去通知刘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