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点了点头,思忖片刻,道:“不知尹大人可知道老子?”
尹正云不知道林天为何会突然问及老子,但还是诚恳的点了点头,道:“自然知道。”
林天点了点头,继续道:“敢问尹大人,这老子如何?”
尹正云很是恭敬的说道:“此为圣人。”
“那尹大人可知老子母亲去世之时,老子在其母亲分头敲缶而歌,喜不自禁?”
“这...”
“难道尹大人还能说圣人不敬?”
顿时,尹正云被林天问的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与之相比,陆远山之所为,又何足道哉?”
“但我朝有明文法典规定....”
不等尹郑云说完,林天当即打断,道:“量人要因时而异,因地而异。”
话音刚落,一直如老生入定一般的钱名山突然开口道:“如此说来,林大人是一定要点这个叫陆远山的举子为金科状元了?”
林天点了点头,道:“是,又如何?”
钱名山对着林天拱了拱手,道:“丞相大人若是执意如此,当然可以,毕竟这朝堂之上,是大人输了算的!”
闻言,林天当即勃然变色,脸色也冷了下来,道:“太傅此言何意?”
“老夫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辞官退隐罢了。”
林天眼睛不禁眯了一下,这钱名山是要和自己打擂台啊。
这钱名山在淮南颇有名望,家世显赫,如果钱名山真的因此辞官,必定会掀起亦真不小的浪潮。
“钱大人为何要为了一个考生而如此呢?”林天问道。
钱名山面色一凛,正气凛然,道:“国发如此,非老夫故作姿态耳!”
林天颔首,道:“太傅所言极是,不过最近我得到属下来报,说钱府的少公子前些日子好像是当街调戏了以为妙龄少女,按律当处以刺配之刑。”
闻言,钱名山的脸色当即就变得很是难看起来。
林天却不管这些,继续,道:“但据我所知,贵府的少公子好像还在家中,并未受刑,钱大人既然如此知法。按店长办事,那我这便命人将少公子捉拿入狱!”
说罢,林天当即对外面喊道;“来人!”
话音落处,两个金甲士兵走了进来,躬身道:“属下在!”
林天道:“着急将钱少公子捉拿归案!”
两个士兵,应道:“是!”
说罢,二人就要向外走去。
“慢着!”
这时,钱名山的声音想了起来。
林天心中冷笑一声,但脸上却带着和煦如春风般的笑容,回身,问道:“怎么?钱大人回心转意了?”
钱名山看了林天一眼,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林天又环视众人,见没有人再出来说话,便朗声道:“既然如此,那今科策论科状元便是陆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