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汜,王楷,你们做的不错嘛!不愧为五原郡的守卫者!”
…
噗通!
话里有话,许汜王楷二话不说直接就跪了下来,顷刻泪流满面不住的磕头求饶:
“饶命啊,高顺将军!”
“非我等所愿,此事纯属误会……”
“我等被迫无奈,不得已而为之,为的就是让吕布将军……”
“请将军饶了我等……”
百般言词,也无法撼动沧澜的决心。
“一人一臂!”
说完,城门三将其中两将应声而动,驾驭着胯下战马,腕转手中利刃,扑向许汜和王楷。
“噗!”
“噗!”
“啊~”
“啊~”
断臂跃空,许汜,王楷哀嚎倒地,捂着断臂不住的翻滚。
鲜血刹那染红雪地,不久便昏了过去……
“所有人,都散了!”沧澜唤了一声,领着陷阵营进入城内腹地。
随着许汜王楷的昏迷,以及陷阵营的离去,尤其是高顺所衍化的沧澜离去,这里失去了最高指挥官,一下子就失去了该有的秩序。
甲士们赶紧撤回兵刃,解除了对百姓的威逼,架着许汜王楷两位大人火速撤离。
此地仅剩百姓了,一群被冻得比鹌鹑还过分的人们,颤颤巍巍的挪着吃力的小步子要逃离这个地方。
唯有家里,那个设置着小小取暖阵法的家里,方可缓解苦痛,拯救他们。
人群四散,向着各自的目的地而去。
“哇~”
突然一声破音的哭喊!
引得数万人回首观望。
“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啊!”
“呜呜……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紧接着就是悲恸钻心的哀求与哭泣。
一位颇有姿色的年轻母亲,怀中抱着两个年仅十岁都未到的孩子,裹着厚厚的衣物,足足有五件。可即便如此也无法呵护那小小的生命。
母亲泣不成声,疯狂的摇晃着两个孩子,企图唤醒他们。
一个孩子身体已经僵硬,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那里显有的只是天真与茫然。白如雪的小脸有些许冰晶,已然回天乏术了。
还有一个孩子已然迷糊失去了知觉,干裂无色的嘴唇不住的轻合微张,呢喃着令人不解的话。
“求求你们,有没有六阶医者,不,五阶也可以,五阶也可以,麻烦了,麻烦了,救救我的孩子吧!!”
……
“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吧,我给你们磕头了,求求你们,谁救救我的孩子,我愿意一命抵一命……”
……
“求求你们,我什么都愿意做,当牛做马,只求求我孩子一命……”
不住的哀求磕头,坚硬不平的地面,一直在欺凌着这位母亲。汨汨鲜血不住的流下,过眉过鼻过颚。
如凄厉鬼怪!
喊声沙哑至无声,用力过猛至心头之血从口中溢出。
杜鹃啼血,悲鸣哀恸。